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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老气横修之势站定了,那个目不斜视啊,搞什么,我怎么和他站一排啊?和杨逸从小学起就是同班同学,我俩也是在各种战争炮火中长大的,只要一见面必然不到三句话就开始吵。不过话虽然这么说吧,在这个高中重点班里,最了解我的也就应该是他了,所以真是说不出对他到底什么感觉,见到他必然要损他,可是见不到又会觉得缺点什么。他对我也是一贯的没风度,各种讥讽嘲笑都是必然的啊,可是有时候也会大发慈悲的送我点他妈妈给他买的巧克力蛋糕什么的。今天见到这家伙穿着制服站在阳光明媚的初春操场上,阳光从侧面射进他的眼镜,把整个眼镜片映得一片闪亮,忽然觉得这样子特喜感,想起前几天同学聚会上他一身笔挺西装一丝不苟的样子,不禁笑起来。这家伙这么多年好像长相没怎么变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是一副大叔相!
他察觉到我正傻了吧唧的看着他笑,有点不自在的扭头看我骂道“笑什么啊,明明刚刚被全班人笑话还不知羞!”这话彻底把我点着了,于是瞪着他还嘴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一副大叔相!”
他瞬间被我气炸了,刚要还嘴,忽然美妙的音乐响起,第七套广播体操开始了。我于是假装看不到他狰狞的面孔,专注的看着前面领操员的姿势开始照虎画猫来。真是不行了,完全不记得怎么做的。于是自己都觉得丢人啊,这姿势摆的哎,已经感受到周围人们的异样目光了。目光瞟到杨逸,那家伙已经憋不住在偷笑了。
身后的小雪也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开始偷偷喊我“未央,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我回头勉强的笑笑,“嗯,有点头晕。”
就这样终于挨到课间操结束,大家集合准备回教室了。小雪过来抓住我的手,“为啥会头晕啊?怪不得今天就觉得你怪怪的呢,之前睡了一堂自习课,现在又做操都做不好。”我也没办法只能傻笑。
身边的杨逸忽然又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既然头晕怎么不请假在教室待着,非要出来做操丢人干嘛?”我一股怒火上来,顶嘴到“我就是头晕想要出来透透气不行吗?”
这时候忽然身后被一个巴掌拍过来,“哎呦,谁啊!”我一脸气愤的回头,看到乔苒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夏未央,今天你做的操真特别!”
气死我了!这群没人性的!人家都十年没做过了,做成这样不容易了,还一个个的这么笑话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这时候乔苒应该死了几千遍了吧。“我故意的不行吗?我愿意,不行吗?”
乔苒看到我愤怒的眼神,有些慌了,“哎哎,你别生气啊,我就是随便说说,其实,挺好看的。”还没等我上前,小雪已经忍不了了,松开我的胳膊走上前去,“你闪一边去!别没事跟个跟屁虫似的!哪都有你。”
说完大方的拉起我,俩个人昂手阔步的走了。就在上楼梯拐弯的一瞬间,我感到侧面一道凉气,一扭头,原来是汪露露,这怎么回事?我又哪得罪这位伟大的林黛玉姐姐了啊?
走进教室的那一刹阳光很刺眼,我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十年前的阳光,这样明媚。我的高中生活,难倒真的就这样可以从来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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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想过,有一天突然惊醒,发现自己在高中的课堂上睡着了,现在经历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阳光照到你的脸,眼睛迷成一团。 你告诉同桌,说做了个好长的梦,同桌骂你白痴,让你好好听课……
这是某天在网上看到的一段话,之后一直萦绕心间。也是这个故事的灵感来源吧。
第二章
第二章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虽然一直怀念着我美好的青春时光,可是这冷不丁的回来过这种上课下课上厕所的生活,还真有点不适应。小雪只当是我今日身体不适,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奇。
晚自习,我打开一本练习册便开始偷偷观察起我的同学们。这种视角太神奇了,觉得不可思议中带着各种趣味横生。
我的同桌小雪,懒洋洋的看着一本化学习题册,一只胳膊杵在桌上,另一只手不停地摆弄着流氓兔圆珠笔,流氓兔就这样“啪啪”的不停地被按下去又按上来。我心里偷笑着,这家伙一向不喜欢学习。要不是因为她老妈是我们学校赫赫有名的化学组组长,她的成绩也说什么都进不来我们班的。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的个性特别率真,我俩也特投缘。于是当年班里人都暗地把我俩视为“不良少女”,我俩也自得其乐,于是她有她老妈撑腰,谁也惹不起,我脾气火爆成绩也不错,自然也没人敢惹我。于是俩人凑一起各种干小坏事,自习课听歌,看小说,一起逛精品店买各种有趣的小玩意儿拿回来班里各种显摆,搞得那群标榜学习至上万物皆空的人们严重不满,但是又敢怒不敢言。
想起多年以后我俩重聚在一起,回想起以前干的那些趣事还是会不约而同的笑破肚皮,也只能互相指着对方鼻子喊一句“瞅你那傻样!”,忽然忍不住笑了。小雪早就发现我在眼神空旷的望着她发呆了,听到笑声扭过头来说:“傻笑什么啊,还不赶快准备你的问题!”
“啊?什么问题?”我有点懵了。“别装了,一会儿程枫可就来了啊,见不到你提问会伤心的,哈哈!”小雪嬉皮笑脸的对我说。我这才意识到,莫非,今晚的晚自习是程老师看?
“额,这个,那我找找物理练习册先。”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高中时代特别热爱问问题,不过只限于跟老师问问题,起源就是我们那个重点班啊,人心险恶啊,同学间除了关系特别好的会互相指教一下以外,你问那些不熟的同学问题就等于自讨苦吃,越是成绩拔尖的人越小心眼。非常可惜的是我在重点班最好的朋友我的同桌小雪,经常问我问题,她问我,我问谁啊?于是悲催的只能找老师了。
另一个人交情上可能可以问的就是杨逸,不过打死我我也不会去问他的,耻辱啊耻辱!于是养成了热爱找老师提问的好习惯完全是出于各种悲凉啊,不过也不是每个老师都问,特别愿意找的,也就是物理老师程枫,和我们的班主任化学老师龙哥。
那时候晚自习是每天有一个老师坐在讲台上等着给学生答疑的,可惜大部分学生都忙于各种作业卷子,所以大部分时间老师们都是被晾在讲台上做自己的事情。而到了程枫那天,我就会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冲上前去,把准备好的满满的问题摊开和他一个一个的讨论。
我们讨论的很激烈,经常一讲就是一晚上,日子久了,默默把一切看在眼里的讲台下的同学们也开始了各种议论。嘛,最简单也最直接的就是我对程老师有非分之想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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