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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枫表情无奈的盯着柠柠猫低垂的脑袋，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
“我说的就是实话，你放心吧。”
他没有办法再让柠柠猫承受这样的打击，所以他选择了和恬他们一样的做法。
如果撒谎要遭报应的话，那他也愿意承受。
听到皇甫枫笃定的回答，柠柠猫才咬着粉唇，缓缓的点了点头。
她呆坐在病床上一会儿，回过神来又抬头看着皇甫枫。
“对了，我感觉你的那个助理挺不错的，你可不要错过了。”
皇甫枫没想到柠柠猫会突然这么说，愣神过后，只是敷衍着摆了摆手。
“你算了吧，我对她没兴趣，我们只是工作关系，不可能在一起的。”
哼，既然那个女人那么拼命否认他们的关系，那他也这样说呗，谁怕谁。
但在门外站着的陆小曦就不这么想了，听到皇甫枫冷漠淡然的声音，整个人宛若跌入了谷底。
果然……
他们不可能。
“你别否认了，我都看出来了，她看起来很喜欢你的样子，你呢这一回来看起来也改变了不少，难道不是因为爱情？”
柠柠猫的小脸上浮现出调侃的笑意，看着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皇甫枫，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来大神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意……
“当然不是，她就是我的小跟班而已，在莫斯科的这段时间都是她照顾我，最多有些依赖罢了，什么爱情不爱情的。”
皇甫枫极力否认，但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已经出卖了他。
柠柠猫笑而不语，也懒得戳穿他。
但站在门外的陆小曦却把这些话都给听进去了，大大的眼睛里渗满了泪水。
没想到，真的只是依赖罢了。
是啊，区区一个跟班而已，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咦，小曦，你怎么站在这里？”
从外面回来的柠歆诺看到陆小曦站在门外，好奇的问道。
陆小曦慌张的低头，不经意间瞥到了自己手中的水，连忙递给了柠歆诺。
“这是枫哥要的水，你给他拿进去吧。”
柠歆诺接过在陆小曦手中已经拿的有些温热的饮料，疑惑的问道。
“那你呢？”
奇怪，她怎么感觉小曦像刚哭过的样子呢……
“我要回莫斯科了，你帮我告诉枫哥，我不能再当他的助理了，一切……到此为止了。”
陆小曦低着头，声音弱弱，干练清丽的黑色短发此刻显得凌乱起来。
“嗯？你不亲自跟他说吗？”
柠歆诺大概已经猜出点什么了，但她也不方便多说些什么，只能试着挽留陆小曦。
“不、不用了……没那个必要。”
陆小曦勾了勾嘴角，黑眸往门缝里瞥了瞥，神色暗淡。
没等柠歆诺再说些什么，她就低着头转身离开了，背影看起来很是落寞。
她再也不会出现在皇甫枫面前了……
她不是圣母不是机器，她也会累。
听到他用那样淡然的语气跟别人谈起她，还冠以跟班的称号，难道不讽刺吗？
柠歆诺皱着眉头看着她的背影，连忙走进了病房里。
“皇甫枫，小曦怎么了？她怎么突然说要回莫斯科啊？你们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