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哥也……
他脸色明灭,伸手拉住那只手,然后执着而缓慢地一指一指地挤开她的指缝,最后两人十指交缠。他用了力气,谈不上温柔。
“江姐姐,你对我和兄长们,都是这样吗?”是不是我们之间哪一个你都可以?还是说唯独是我对你而言,是不可以的那一个?
姜其琰不敢将心底话都问出来,只怕得到让他更为绝望的回答。
江素尘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忍不住审视起自己与姜家兄弟之间的关系。她原来只是阴差阳错才成了共妾,为了姜其珩,她认了一切。
只是现在,姜其瑥和姜其琰对她而言,算什么呢?她只是想象了一下他们日后娶妻生子的样子,她就觉得像整个人被丢到深渊里,胸口闷得无法呼吸。
她捂着胸口,所以自己是个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姜其琰看她老半天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他冷笑一声,背过身给她倒了一杯茶,衣袖里藏着虹映那拿来的药 ,整包白色的粉末倒入茶杯里,一下子便和褐色的茶水融为一体。
“江姐姐,喝杯茶吧。”
江素尘还沉浸在自责中,没有怀疑便接过茶喝下。
等她晕乎乎地被抱上了床榻,她才察觉到不对。
明明还没有发生什么,身体却绵软无力,下身的花穴还隐隐作痒。
外衫已经被解开脱到一旁,饱满圆润的胸乳被肚兜包裹着,下身的亵裤已经被淫水打湿,透明的水渍明显印在跨间。
姜其琰看着她泛红的身子,明明只是裸露着手臂,却已经让他下身硬如磐石,恨不得将压抑多日的肉棒狠狠地顶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捣得她花心泥泞,再也不敢想着其他人。
江素尘下身的小穴翕动着吐出潺潺的春水,腿心发麻,她无意识地扭着腰紧紧地攀着姜其琰的背脊。手心在背上胡乱地游弋,拂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
“夫君……你……我好奇怪……”江素尘红唇微启,吐出颠倒凌乱的话语,眼里弥漫着水汽。她怎么也想不到姜其琰给她下了药,只悲哀自己为何突然如此孟浪?
她呼吸紊乱,几乎要落下泪来,而得不到慰藉的私处也瘙痒难耐,堆积的热让她紧紧贴着他,却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是好。
姜其琰扯开她湿透的亵裤,花缝间的小孔翕动着,早已糊上了一片晶莹的清液。
他也不再怜惜,挺着粗大的欲望就顶了进去。
空虚了许久的媚肉立马缠上来,贪婪地吮吸着那孽根,江素尘感觉孽根上凸起狰狞的青筋都能在脑海里描绘出来。
她像被抛在云端,无意识地扭腰摇臀,将自己往他胯下撞去。
不多时两人交合处就一片泥泞,房里只余肉体拍打的声音以及她低低的吟哦。
姜其琰今天格外安静,闷不做声只是埋头插弄,她被他压在床上,两条白皙的腿被折到胸前。
她恍惚地去看他,只能看清他强硬冷肃的下颚,伏在她身上的人,像没有一丝感情地操弄她。
江素尘心凉地发觉,两人这场性爱,恐怕连勾栏院里的恩客和妓姐儿都不如。
她淌着泪,讷讷地开口,“夫君……你亲我一下吧……”
姜其琰一愣,毫不留情地更加用力地征伐她,并不施舍她一个安抚的吻。
而后的时间,江素尘也跟他较劲,咬着唇不肯泻出一丝呻吟,仿佛那样就落了下乘。
姜其琰也不急,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泄了两次,交合处一片泥泞,糊满了两人的体液。
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他们之间没有一个吻,一句话,只有永不停歇的原始兽欲。
等到第三次进入她体内,他顶到了她的宫胞处,窄小柔弱的宫胞刚被顶开一个小口,江素尘就忽而大力地挣扎起来。
姜其琰皱眉制住她乱蹬的两条腿,以为她终于受不了要服软,身下继续刺激着她。
江素尘松开已经咬出血的嘴唇,放声哭了起来,她没有什么力气,抽噎声被顶得零碎。
“……不要!好痛!放开!求求你!”江素尘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下半身流了出来,不是淫水,是别的什么东西。她惊慌错乱,慌忙喊着,双手绵软地打在他身上。
该不会是她太过淫乱,终于要死掉了吧?
江素尘呼吸急促,胡乱地叫:“放开我!姜其琰!……滚开!”
姜其琰不悦地捂住了她的嘴,怕她说出更多剜心的话。
然而江素尘发颤的身体让他察觉出不对,等他急忙退出她的身体,只看到暗褐色血液涌出,坏了!
他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