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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没有虚情假意,也没有装模作样。她白天表现在每个人眼里的假面被彻底撕碎。
她充满情欲地看着他。
眼里只有他。
“错了吗?”楚秉文低笑道,她柔软的臀部被他肆意蹂躏,揉圆捏扁,形成各种形状。
“错了……呜……”她小穴在被他顶着,他的眉眼离她极近,她知道他在看她,臊得不敢睁眼。
“哪儿错了?”楚秉文完全是故意的,李瑾瑜想使力去打他,一睁眼又软在他一次操弄里。
“我不该皮的,我错了,我乱说话……”李瑾瑜讨好他,“你才是老公……”
“宝贝,再多叫两声老公。”明明不是什么特别超乎他想象的淫言浪语,却十分受用。
“老公……”
李瑾瑜从前一直以为,自己的这一面不会被任何人发觉。
她也绝不会轻易暴露出来。
她以为她会如她所想,读重点高中、大学,可能读个研究生,找一份轻松但是体面的工作,嫁一位温柔谦逊的男人。
她可能结婚之后会学园艺,她喜欢照顾植物,从小到大都是。若不是学习实在忙,她会现在开始学吧。她想养一只猫,它不会像狗那么闹腾。
她的丈夫是十足的绅士,他在床上甚至都不会说一句脏话,她在床上也会乖顺地称呼他为“先生”。
不会越界,不会有罪恶的欲望,不会担心暴露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不会有爱情。
李瑾瑜一向不相信爱情,她觉得这是虚妄的,它极易变质、贬值,随随便便就会消磨。
任何持久的、相互的爱情,在她看来都是侥幸。
或是说,都是金字塔顶端的那一批爱情。
她无法忍受曾经燃烧着的感情因为状态的转变而消逝。
她全身心地抵制它。它无法用理智去思考,不能用公式简单地说明,也没有不会出错的攻略。
她无法想象造物主是怎么允许它出现的。
她更讨厌的是放纵本身。
就如同楚秉文跟她现在的状态,让她很不安。
他不是能被她轻易操控的人,她也不是会就这么被他牵着鼻子走的人。
没有示弱者。
当然,她自己在混乱中,也在享受这种不安。她未曾有过如此强烈的未知感,这居然让她着迷。
“是老公把你操得爽到出神了?挨操都不认真?”楚秉文冷哼道,他发现她走神了。
“啊……不是……呜……你轻点……”
楚秉文第一次幼稚地觉得这是对自己性能力的蔑视,也不管她求饶求得多恳切,再不留情地大力操干她的小穴。
“呜……啊……老公……小骚穴要被老公操坏了……”李瑾瑜的浪叫越来越得心应手。
“对你温柔一点你就走神?小浪货就是喜欢被老公粗暴地干是么?”她的双腿被他搭在他的肩膀上,李瑾瑜的腰微微悬空。
他在用很耻辱的方式操她。他的眼睛在看着她羞耻的样子,她两颊通红,在他的注视下说出那些淫言浪语,对李瑾瑜是太大的刺激。
“啊……小穴……小穴好爽……小浪货就……想要被老公的大ròu棒粗暴地操干……”李瑾瑜睁开满是情欲的双眼,她想要被他注视。
“小骚货……”楚秉文口中吐出的热气全数扑在她的耳边,“看来对你好一点还不行了,就应该用大ròu棒把你的小骚穴操坏。”
他不断往李瑾瑜的小穴里撞,他的手捏住她的小rǔ头,两只手指在上面摩擦,又轻轻地按过她的rǔ尖。
“啊……操坏我……呜……老公……操坏我……”
李瑾瑜的rǔ头敏感得要命,本来就在临界点,又被这样玩弄rǔ头,她自然没有忍受住那山雨欲来的快感。
“被操坏了……呜……老公……”
她的双眼看着他的眼,紧盯着,像是要把他吃下去一般。
这让他更想吻她。
她的双唇近在眼前,被欲望支配得染上赤红色。她的小舌曾经在他的下身辛勤耕耘过,柔软至极。
这居然让他想入非非,没有意义的妄想充斥了他的脑海,他在考虑她的津液会否是甜的?
他太想不管不顾地吻下去了,可这场游戏,若是他先下口,便是他先认输。
他不想看她得意忘形的那副德行。
楚秉文吻上她的脖子,接着逐渐往下,在她的双rǔ舔吻,下身越操越狠,像是真的要把她操坏似的。
终于他射了出来,白浊液体尽数泄在她体内。
在车里的性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刺激,反而两个人都觉得累的慌,肌ròu也酸疼酸疼的。
楚秉文把座位调整回去,李瑾瑜也爬回自己的副驾驶座。
“操,以后再也不玩车震了。”李瑾瑜一边穿衣服,一边按摩自己的肩颈。
而楚秉文,尽管他觉得有些酸疼,也尚悠然自得。健身房可不是白去的。
“小孩子不要说脏话。”楚秉文不忘教训她。
“刚才操我的时候谁逼着我说的来着,拔屌无情啊?”李瑾瑜鄙夷地看他。
“对,拔屌无情。”楚秉文一向脸皮厚。
“滚,送老公回家。”
他看她累坏了,这时候也不逗她,配合她说:“好,您给我指个路?”
第十三章课堂上的指奸
他的手正在一寸一寸地伸进她的裙子里。
李瑾瑜没想到他如此大胆。
他刚刚进教室的时候还是一切正常,说数学老师去省外学习了,他们的周测由他来代替监考。
这是常事,不想他把她点名叫上去,让她在黑板上做题。
美名其曰她会是标准答案。
李瑾瑜当即觉得不对劲,可想到课堂之上,他应该也不会过分大胆。
谁知他站在她身后,斜倚着讲台,手中拿了份试卷作掩护。
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李瑾瑜害怕底下低头做题的同学听到响动,丝毫不敢挣扎。
“你疯了?”李瑾瑜小声呵斥。
“一个星期没碰你了。”楚秉文振振有词。
李瑾瑜仔细想来,的确如此,她母亲给她请了家教,这个星期一下课就要回去上课。周末更是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