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怕监控室里的人看得受不了,一起来这儿操你吗?”
李瑾瑜惊愕地看他,惊慌失措地想逃,却被他牢牢地握着腰,腿也被操得发软。
她怎么忘了,这是私人影院不是酒店,当然会有监控摄像头。
“刚刚你发情的骚样,都被看到了,”楚秉文低着声音在她耳边说,低沉的声线,听起来很有说服力,“我想,他们应该正看着你的骚样打飞机吧。”
“别……不……不要看……呜……”李瑾瑜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埋在他的身子底下。
她又羞又怕的模样实在太惹人喜爱,楚秉文经不住她的娇憨,一点一点吻她的脸颊。
李瑾瑜怕被看见,乖顺地任他吻。她越乖楚秉文越想作怪,他忽然抱起她,转了一圈,让她面朝幕布。
幕布上三级情色片女主角正被反派操得死去活来,无助地哀吟。
他的手分别抱住她两条大腿,强迫她两腿大张。李瑾瑜娇嫩的小穴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楚秉文往上挺身,一下一下地操干她,每一次顶撞都能轻易干到她的最深处。
她的手想抓住他的胳膊保持平衡,却被他的动作操得稳不住身子。
“这样他们能看得更清楚一点我是怎么操你的小骚穴的。”
楚秉文的话让她如梦初醒,不断扭动身子挣扎起来。只不过这除了加重她的快感以外,没有任何别的用途。他的手抱得紧紧的,她根本挣脱不开。
“你……变态……”
李瑾瑜不禁骂道。她不敢相信,凭楚秉文的描述,她想到有两个人正在看着她淫荡的模样自慰,她居然更加兴奋起来,小穴的淫水也更多的分泌,顺着流到沙发上。
“我变态?”楚秉文笑着往前顶,放开她的腿,搂着她的腰站了起来,按她的背部让她双手撑住玻璃桌,抬高她一条腿抱住她的腿弯,ròu棒上全是她黏湿的淫液,他对准她的小穴操了进去。
“这是小狗撒尿的姿势,”楚秉文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要是这样高潮出来,他们会怎么想呢?”
李瑾瑜早已被快感支配,她跟着他操动的动作呻吟不止。
“会……唔……啊……会怎么……怎么想……”
她被快感折磨着的神经让她神志不清,楚秉文说什么,她听之任之。
“会想,这是谁家的小母狗,骚成这样,”楚秉文在她肩上种下一颗草莓,“还故意露出小骚穴,让大家看着你高潮,真是变态啊。”
李瑾瑜呼吸发紧,楚秉文的每一个字都让她情绪更加高涨。
“在这种地方发情成这样,真不愧是我的小母狗。”
他说完,一只手捏住她rǔ头玩弄,下身加速抽插,像是要贯穿她似的。
李瑾瑜的娇喘也带了哭腔,声音甚至叫得有些哑。直到一声呜咽,她忍不住地大声娇叫出来,小穴里强烈地收缩痉挛,夹得楚秉文呼吸也更为急促起来,他深深地操干了几下,全部射在了她的里面。
李瑾瑜强撑着走了几步,瘫软在沙发上。她小穴里的白浊液体顺着大腿流在沙发上。
楚秉文餍足地清理房间,零食和饮料被这二人弄了一地。
李瑾瑜忽然尖叫着穿衣服,楚秉文疑惑看她。
“都被看到了啊啊啊!!!”
楚秉文无奈地捧起她的脸蛋,让她冷静。
“你找找看,房间里哪来的摄像头?”
李瑾瑜环视一周,的确没看到摄像头,她气势汹汹地拉扯他,“你……骗我?”
楚秉文心虚地笑了笑,咳嗽了一声,“本来是有的,但是这家私人影院老板是我大学同学……”
“楚秉文!”
“我知道了,媳妇儿叫我名字是想再跟我来一发。”
楚秉文半跪在沙发上,吻上她的唇,手指往下摸。
轻轻一按,她声音便软了几分。
第二十九章被捉住的吸血鬼小姐
阴森幽暗的地下室里,皮肤惨白的女人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束缚着手腕与小腿。她每挣扎一下,麻绳就勒得越深。
女人的眼睛因为许久未进食整个眼珠都红得吓人,她的嘴唇也干涸得就要裂开。她即使知道挣扎无果,也依旧持续嘶吼谩骂。
她看上去年龄并不大,金色的长发柔软地垂着,脸颊的婴儿肥还没有消。小巧的鼻子没有任何呼吸的迹象,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居然透露着和年龄不符的成熟。
像是一个老旧的灵魂被锁在年轻的躯壳里似的。
远处忽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女人听觉尤其灵敏,她更加愤怒地扭动身躯。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乍停,被钥匙开门的声音代替。一个男人打开地下室的门走了进来,又回身将它顺手关上。
他手中举着的煤油灯让地下室明亮许多,女人的对面有一个长方形木桌,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拷问刑具,和一瓶被木塞塞紧的水。
男人把一左一右装在地下室的煤油灯具点燃,地下室骤然亮堂起来。刺眼的灯光让女人睁不开眼,她死死盯着男人的脸。
她想要杀了他,撕碎他,她的眼神不止是在看仇人,更是在看食物。她能听见他血液流动的声音,她太想撕裂他的喉咙,享受美好的饕餮盛宴。
男人的长相有着少见的颓废美,他好像并不怎么打理自己的外表,胡子拉碴的,给俊朗的外貌多添好几分这个年纪特有的男人味。
他穿着短的麻布上衣,手臂上有好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你如果问他,他会答说这都是以往荣耀的功勋。
“放开我!你这畜生!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扒了你的皮,饮你的血。”
女人阴冷地笑道,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不知道多久没有饮水,她的声音沙哑。
“我不会让你那么快死的,楚先生,你知道血液要新鲜的才好喝……我会一点一点地折磨你,让你求我让你死!不,我要让你饮下你最厌恶的吸血鬼的血,被我标记,成为我的血奴……”
男人不屑地一笑,拿出随身的匕首。他用刀刃轻轻扎破自己的小拇指,一小簇一小簇的血液往外冒。
他走近女人,把小拇指在她眼前晃。血液就在她的唇边,她能清晰闻到那诱人的血腥。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却始终差一丝距离。
“在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