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傻不傻。”
“那也不行。”
天气越来越凉,夜越深风也越大,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吹起她柔软的细发。她望着他,眼睛里竟满是哀愁。
“好,”楚秉文收了开玩笑的语气,“我不会停职。”
他虽作了保证,她依旧用愁苦的眼神看他。他意识到她想问他什么,条件反射地想要逃避,走上前想吻她。
“楚秉文,”李瑾瑜往后一躲,拉开了距离,有的问题,她必须要问清楚。她抬起头,直视他,“你爱我么?”
“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楚秉文呼吸一滞。
“我从未听过你说爱我,如今想听了。”
李瑾瑜眼睛里满是愁苦,她已经纠结太久,不想再患得患失,想要个决断。
“你如果不愿说,只当我失心疯,会错意了。”她还是给自己找了后路。
只是这条后路,也太陡趄窒碍,狭隘难行。
“都怪我。”楚秉文叹气,迎面抱住她。
她的眼泪潸然而下,这一回逃避的是她,她踮脚吻他,不想听后文。
她太怕他说,“都怪我,让你误会了。”
除了性事,她从未在他面前哭过,她怕她哭得鼻涕眼泪揉到一块儿,太难看。
他细细吻她,趁着间隙,忙把话说出口。
“都怪我,忘了给你承诺,”他从来没有如此深情款款地看过一个女人的眼睛,“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的错。”
他单膝下跪,吻她手背。
“这段时间多有叨扰,敝人很冒昧地擅自对小姐动心。”
“不知瑾瑜小姐可否允许我爱你?”
第三十二章
自从楚秉文正式表白过后,两个人微妙的有互开始有了相拉近距离的默契,有意无意地共享许多生活中的事。
李瑾瑜喜欢听楚秉文刻薄地抱怨同事和校领导,楚秉文也乐得听李瑾瑜跟他叨叨生活里的各种小事。
期末考试将近,楚秉文开始抓班级里的学习。虽然李瑾瑜的学习从来不用操心,他也盯得很紧。
不止是他的私心,还有学校校领导的嘱托,他班上的前十名,和孙婉带的二班的前十名都是特别照顾的尖子生,他们的成绩一定要稳。
上一届的成绩虽然也马马虎虎并不差,可最近几次测验的预计升学率都被省里另一所学校压了一头。
不仅升学率比不过,最高分也是人家学校的,单科状元也基本上被人家学校碾压。
校长恨得牙痒痒,准备从他们这一届入手。
李瑾瑜几次市考都是第一,这一次期末考试是省考,也就是全省统一改卷。校领导特别要求,成绩一定要漂亮。
校领导这座大山压下来,各科作业呈几何倍数增长,就连平时以刷题为乐的李瑾瑜都感觉吃力。
更别说其他的学生了,各个熬出厚重的黑眼圈,就差拿根竹子去动物园打零工了。
李瑾瑜虽说成绩好,可总归是小孩心性,偏爱做不让做的事。
这天下午自习课,数学老师不爱管事,李瑾瑜写完了卷子,闲的没事干,拿几本书遮着滑开手机锁屏,输入熟悉的popo网址,偷偷摸摸地看起小黄文来。
她看得入迷,楚秉文绕到身后都没瞧见。路嘉怡使劲给她使眼色,她也熟视无睹,还问路嘉怡:“你又给老师做鬼脸?”
一双熟悉的大手从面前经过,她一抬头,看到楚秉文正冷脸看她手机上的内容。
“班长带头玩手机?快要考试了还开小差?自习课是让你这么浪费的吗?”楚秉文厉声斥责,说的话丝毫没给李瑾瑜留情面。
李瑾瑜眨了眨眼,眼眶很快湿润,她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老师……对不起……我是……我是在查学习资料……”她委屈地看了楚秉文一眼。
路嘉怡心疼地拉住她的手,李瑾瑜也回握她,让她安心。
楚秉文将信将疑,低头看她的手机。手指往下滑了滑,冷哼一声。
“什么资料那么神秘,只有手机上有?就算你查资料,不能回家查?”楚秉文把她的手机放进口袋,跟数学老师打了招呼,手指指节敲她的桌子,“放学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李瑾瑜心一松,跌坐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她哭声不大,微微的抽泣,反而更让人心疼,觉得她委屈。
数学老师容易心软,还给她送了纸巾来。李瑾瑜眼睛红红的,小小声道谢,把数学老师萌得跟什么似的,连连跟她说好好和楚老师道歉,楚老师人好不会给她处分的。
李瑾瑜瘪着嘴,点点头。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李瑾瑜在教室多待了半个钟头才去往办公室。这时候老师走得差不多了,楚秉文似笑非笑地看她。
看得她心里发毛。
他不怎么说话,低头改卷子。李瑾瑜畏畏缩缩地站在旁边,等老师都走完了,他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我看看,李瑾瑜同学,你的学习资料是‘爸爸把她的双手用麻绳捆成后手缚,掀开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内裤,女儿白嫩的屁股展现在爸爸的眼前。爸爸的大手拍在女儿的屁股上,女儿发出了愉快的呻吟……’?”楚秉文字正腔圆地念起她上课看的小说。
李瑾瑜想抢他手里的手机,不想手机没抢到,脚一滑,被他带到怀里,趴在他的腿上。
他一只手高举手机,一只手微微使力压着她的腰,继续念道:
“‘女儿兴奋地扭动身子,她喜欢被爸爸惩罚。她渴望爸爸的每一次鞭挞,她热恋着爸爸雄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楚秉文边念边笑,“李瑾瑜同学口味不轻啊。”
“把手机还给我!”李瑾瑜挣扎着抢。
楚秉文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离二人足够远,确保她拿不到。接着两只手指勾住自己的领带,松了松。
“都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楚秉文打开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是一捆棉绳,“我作为老师当然要好好指导学生的实践作业了。”
“我错了,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李瑾瑜吓得左右摇晃身子,挣扎起来。
“别动。”楚秉文皱眉。
李瑾瑜生怕他还有别的招,配合地一动不动。楚秉文把她衣服上的纽扣一粒一粒地从扣洞里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