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行不行。”
钟二坏笑了一下,她眯着眼看余己,慢慢的摇了摇头。
“不行哦,除非你告诉我,你有……”钟二顿了顿,看着一直黑漆漆,但是根本没有关闭,还时不时会出现叮叮提示音的直播屏幕,一把勾过余己的脖子,用非常小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片刻,钟二松开了余己,只听余己一脸纯真回答:“两个啊……”
第37章 要死啦
余己说“有两个”的话音落下,不消片刻,钟二的脑中就开始响起疯狂的提示音。
钟二看着漆黑一片的直播屏幕,无声的奸笑了起来,等到脑中的提示音渐渐弱下去,钟二粗略的估计了一下,霸王票的提示起码三十几个。
这才心满意足的趁着余己铺床的时候,小声地冲直播屏幕上的小天使道了晚安,然后彻底关闭了直播屏幕。
两个人躺在床上,虽然不是第一次在一起睡,但是今晚的气氛尤其的燥。
屋子里只有床头点了一只蜡烛,两人躺在被子里亲亲热热的闹,余己特别的爱闹,钟二也是个活泼的,两人碰到一块儿,一会相互咯吱,一会儿又相互啃咬,简直没完没了。
半夜三更,床头的蜡烛燃的只剩一小段,一黑一白两个脑袋,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皆是汗水津津。
余己的双手撑在钟二的头两侧,散落下来的白发,正和钟二铺陈了一枕头的黑丝纠缠不清难舍难分,视线相对,彼此眼中的浓情,将一室的空气,都浸染成了蜜糖味。
钟二捋了一把本就半干,嬉闹一场,更加湿漉漉的头发,懒洋洋道:“这枕头枕不了了,都湿了。”
余己拨开她汗湿在额头的一缕碎发,“没有多余的,要么……翻过来枕?”
钟二哼的笑了,“翻过来就不潮了吗?”
她手欠的去揪余己的睫毛,被子里动了动腿:“你随便弄点衣服卷一卷,再不然捡没有毒的草药包拿来搁在被子底下,一样枕。”
“嗯,”余己说着就要起身,钟二却一把勾住他的腰,被子里又动了下腿。
这一下,动的余己直接一抖,闷哼了一声,脸色慢慢的晕上红。
“我问你啊,”钟二搂着余己的腰,仰起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你那个挺正常的,为什么非得等到发情期不可啊……”
这问题不问吧,钟二心里纳闷的要命,但是问了吧,又显得她实在急色,饶是钟二脸皮厚,也没控制住,红透了脸。
两人相对着面红耳赤,直接烧成了两块交叠的炭。
余己吭哧了半晌,最后将头埋在钟二的脖子里,才极小声道:“不到发情期……出不来……”
钟二闻言愣了下,“啊……”了一声。
片刻后又笑着去勾余己的下巴,嘴上不依不饶的追问:“不是,我必须得问问,你是怎么知道不到发情期就不能出来的?”
余己咬着她肩膀,不抬头,钟二又佯装生气道:“你难道有过别的女人?有过几个?睡了几次”
余己这才抬头,满面通红神色焦急,跟钟二刚才那会儿一样,把头当拨浪鼓摇:“没有,我谁也没有……”
钟二被他的模样萌的贫血,心痒痒的很,坏心眼儿的绷着脸,质疑道:“哦?我不相信,你没有女人,怎么会知……唔!”
钟二说到一半,被余己捂住了嘴,余己抿的唇瓣嫣红,钟二看着他,竟是直接看的愣住。
余己的肤色白的过分,平日里脸色和神情,也都是淡淡的,羞涩透粉的样子固然好看,但这种只是唇和眼底隐隐发红的明艳模样,实在是夺目又色情。
钟二还没等从他这幅模样的冲击里回过神,余己就又俯下身,实打实的抱紧了她。
“我……”余己说:“我自己……摸过。”
“嗯?”钟二看着他越发嫣红的唇,反应过来他说的话,心脏被狠狠抓了一把又松开一样,连呼吸都接不上了。
她所见到的别人谈恋爱,都是吃饭逛街困觉吵架最后分手,就算磕磕绊绊修成正果,她也从来不觉得这玩意有多么致命,没谈过就死了,遗憾是遗憾的,但没执念。
没成想一遭轮到自己头上,才知道什么叫我想把命给他。
“几,几次啊?”钟二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胸膛里现在不止是有小鹿乱撞,还有猛虎乱抓,她脑子都没过,顺嘴秃噜道:“你怎么会想起来,自己……那什么啊……”
余己这回倒是没什么迟疑,直接道:“就上次城外林中你说你想和我做那事之后。”
钟二眨巴了几下眼,“所以,你是因为我……才会自己试。”钟二笑了下,奇道:“那你从前的发情期,都是怎么过的?”
“百蟒谷中,有一种草,能够压制我身上的毒。”余己说。
钟二是实在没想到,余己不止是长的像神仙,施药的行为像神仙,竟然连自己活的,也像神仙一般“清心寡欲”。
在这个妻妾遍地跑,通房不能少的年代,一个爷们儿,居然连五指姑娘的好处都没有体验过,把人欲当成毒来压制,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钟二心疼了片刻,摸了摸余己埋在她肩上的头,手指捋顺着余己的长发,嘴里一连串啧啧有声。
她道:“我以后肯定让你体会到真正“做神仙”的滋味……”
余己却是误会了她的意思,搂着她更紧了些,隔了片刻,轻轻的送了下腰,钟二声音顿时戛然而止,耳根爆红。
“其实也可以……”余己说。
钟二忙按住被子里他的动作,哭笑不得的说:“我没那么……哎妈,我没那么急,我等你。”
钟二咬了口余己的脖子,“这种事,怎么能只可着一个人的感觉来。”
余己红着眼看她,钟二心柔软的不成形,她松开余己,拍了他一把道:“快去换枕头,”钟二说着打了个哈欠,“都半夜了,我困死了……”
余己拢共也没几件衣服,两个人身上还穿着,不存在用衣裳卷,最后只好拿了药包放在褥子底下,充作枕头。
“这是什么药?”钟二枕上之后,揉了揉鼻子,问余己。
“味道很大吗?”余己站在床边正要上来,闻言朝床上迈的腿一顿,“我去换换。”
“不用了,”钟二拉着他的手,把他拽上来,“初开始闻着有点苦,”她吸了吸鼻子,笑着说:“这会儿闻着还有股子香味呢,没有毒就好。你快来躺下,就更香了。”
“没有毒,”余己躺下,搂过她,“都是些活血化瘀的药。”
床头蜡烛燃尽,最后一点点的灯芯,湮灭在了蜡油里,室内陷入了一片昏暗,床上的两只也笑闹累了,昏昏欲睡。
钟二猛的想起什么,但是人已经基本处于瘫痪状态,“垂死”挣扎着嘟囔了一声:“青鸾……”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余己先起来,等钟二醒的时候,米粥的香气已经飘了满屋子。
钟二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