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设计都比不上皇后的高贵,故而民女将这婚服设计得素雅,倒更能显得皇后沉静端庄的气质。”
傅时不过是用着从虞西琼与绣娘听来的只言片语快速回答着。
太后的目光被傅时吸引去,只见那女子虽生的俏,眉眼间却是淡淡笼罩着一层浮躁。
这种争强好胜的小蹄子她在宫中可是见多了,要多不安分便有多不安分。
太后心中有些微恼,本是问予虞西琼来答的,无论于公于私都不应该是这丫头跳出来回答。
她未任何客气,“哀家未问你,你开口作甚!”
傅时不知晓自己哪里错了,只是下意识地忙跪了下去,“是民女鲁莽了,还望太后责罚。”
太后未回应傅时,只是淡淡地将眸光落在了虞西琼身上,“你来回答。”
虞西琼轻轻地应了一声“是”,“正如家妹所言,那些奢华的珠宝花纹丝毫比不上皇后的万分之一,反而容易喧宾夺主。”
秦商眸光灼灼地落于虞西琼,却是觉得傅时在那儿跪着颇为碍眼道:“傅小姐先起身罢。”
傅时有些受宠若惊地起身,不经意瞥了眼秦商,只见他的容貌清贵俊逸,自己几个哥哥样貌已经极好,他却是比哥哥们还要好看。
他的眸子深邃带着幽幽的光彩,从傅时的角度他正像是盯着自己。
傅时的心脏不由砰砰砰地跳了起来,就连脸也微烫了起来。
秦商微抿了唇准备开口下达最后的决定,其实无论虞西琼如何作答,这差事都是落于傅家头上。
毕竟……
却是听见虞西琼突然开口,“虽然西琼认为这般淡雅的婚服更适合皇后娘娘,但其实西琼另外还设计了一款华贵的。\”
☆、第95章 冲喜新娘
太后听见虞西琼如此作答瞬间提了兴趣来, 开口问道:“既然如此, 为何不将那件样衣与设计图稿一道呈交上来。”
“回太后的话, 西琼原打算如此,然而不凑巧的事那件样衣在前一天无故丢失。”
虞西琼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眸光皆不由落在她身上, 他们皆是在商场上打拼惯了的人,哪里不知晓虞西琼此意不会单单只是禀告这一事这般简单。
尤其是虞老爷,他自是明白虞西琼的用意,心中不由一咯噔,莫不是虞西琼知晓是自己所盗?
虞老爷紧张地微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心中还是抱着侥幸, 虽然自己未曾给过虞西琼过多的亲情,可她毕竟是他的女儿, 自己也未曾短过她的吃喝……不管怎么说她也不该狠心至如此。
傅时的心也在一瞬间提了起来, 虽说东西是她偷得,可她与虞西琼毕竟皆是傅家的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 虞西琼该不会蠢到在这大殿上检举她吧!
虞老爷不由有些庆幸方才早已出钱让一旁的小太监拿去销毁掉, 如今无证无据地再怎般也定不了自己的罪。
……除非是傅时出来检举他, 可如此傅时也会被牵扯出来, 那个精丫头怎么会不明白这种道理呢!
然而虞西琼下一句却是打破了他们俩的幻想, 只见她突然揖手跪了下来坚定道:“还请陛下与太后为西琼主持公道!”
秦商眸光落在虞西琼的身上, 见着她突然如此剧烈的动作, 不由担忧起她腹中的孩儿, 忙故作冷静淡淡道:“傅少夫人快快请起, 你有何事直说便是。”
太后倒不像秦商那般有些关心则乱,直截了当地问道:“傅少夫人你如此说,是否已经知晓动手的人是谁了?”
虞西琼轻轻摇了下头,迎上太后疑惑的目光她方不急不慢地道:“回禀太后,西琼特意将样衣的绸缎浸染在特质的香料水中,故而样衣有着不同寻常的气味。只需将一条狗拉来,就算是曾经接触过一次无论是洗过多少次,皆都能被那狗闻出。”
“哦?竟会有如此经久不散的香料?”
太后突然有了兴趣忙吩咐一旁的太监道:“快去随便牵只狗来!”
傅时这才放了心下来,只要虞西琼不是直接检举自己便行。
随即心却是又猛地一沉,那东西肯定被虞老爷经手过,若是虞老爷被抓了出来恐怕也会牵扯至自己。
想到此,她不由半个身子觉得都发凉。
虞老爷更是觉得心梗,他拼命回想着那样衣上面是否带有香味。
可是他脑中关于那样衣的记忆已经十分稀薄,他仔细思索着……心却是冷不丁地一咯噔。
好像确实打开锦盒时,他有闻到那股若隐若现的香味。
虞老爷心底发虚越想越觉得那样衣却是带着一股香味,不禁顿时有些冷汗津津。
眼看着那个小太监牵了一条大黄狗进来,眼见着那狗站起来几乎到腰间,虞老爷不由害怕地退了半步,攥紧了宽大袖口下的拳头只觉得心头发冷。
秦商眸光不动声色地在虞西琼娇俏的脸上扫过,见着她又是娇弱无辜的模样,不由轻轻抿了唇勾起微微弧度。
他就喜欢她这副装得柔柔弱弱心头却全是算计心思的模样,分明是琼花的外表内在却是罂\\粟,明知有毒却是让人忍不住上瘾。
虞西琼蹲下来走到这只大黄狗面前,温婉地笑着轻轻抚摸了它的头顶,随即从腰间拿出了个锦囊让它闻了下。
太后瞧见她的动作,开口问道:“这锦囊里便是那特质的香料?”
虞西琼见着太后感兴趣,忙将锦囊交予了一旁的太监。
那太监检查了下确定没问题,小碎步上前又将锦囊交予太后。
太后好奇地打开锦囊,一入鼻却是一股微呛的味道,她不留痕迹地微蹙了下眉看向锦囊里的东西,顿时意识到了虞西琼的目的。
她不由笑了起来,“确实是相当特别的味道。”
太后示意小太监,小太监忙牵着那只大黄狗一个个闻去。
虞老爷心高高地提起,眼见着那大黄狗闻过了其余几个世家代表的味道往这儿走来,他几乎像是置身于冰冷的地窖间冷汗浸湿了后背。
眼见这那大黄狗一步步靠近突然冲着他叫了起来,虞老爷绷住的神经一下子断裂,顿时坚持不住了跪在地上,“陛下,都是小人一时间鬼迷心窍……去探望自己女儿的时候瞧见她放在桌上的样衣,一时间鬼迷心窍碰了一下,可小人从未偷过它啊!”
虞老爷紧张地朝着虞西琼望去,眼眸中尽是哀求,希望她在此时刻能够想起往日的亲情帮他一番。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虞西琼却是淡淡道:“回禀陛下和太后,虞老爷从未来看过西琼,西琼也从未将样衣随手放在桌上。”
虞老爷眼中唯一的亮光终究灭了,他绝望地望向秦商高声道:“陛下,小人冤枉啊!一定是虞西琼故意将那样衣弄没,故意想陷害小人!小人不过是碰了下那样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