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念念不忘。”
我白了他一眼:“能说会道了?那你自己看着输液吧,我回去了。”
他浮夸的又捂住肚子:“疼,我真疼。”
我觉得他是装的,也就没理他,去护士站找来护士换上盐水。护士离开后我才注意到他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我这才紧张起来:“你是真疼?”
他的嘴唇有些哆嗦,声音也有些发抖:“是真疼。”
“叫医生也没用,这不是输着液了吗?”
“那怎么办?”
“我现在胃很不舒服,你能不能帮我揉揉?”他说完后又立即自我否定,“还是算了吧,我自己来吧。”
他用左手笨拙的揉着胸口,表情痛苦,我到底是看不过去了,有些硬着头皮的帮他揉着。
他起初说不用,还故作矜持,揉了一会儿却说舒服了一些,让我再往右一点。
因为要配合力度,我弯腰俯身向他,没想到他竟耍流氓的在我脸上偷亲了一口。
我一下子就直起身来,用手背擦干他的口水:“你这人怎么这么卑鄙的乘人之危?”
他却连说对不起:“我这是被你的美貌和香味迷惑了,才会情不自禁的。”
我冷笑几声:“你既然这么能贫,那证明是不疼了。你输完液自己回家吧,我先走了。”
我拎起包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他的声音惨兮兮的传来:“那你慢点回去,路上心一点,到家后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至于我的话,就让我自生自灭吧,谁叫我混蛋的一而再的伤害了那么善良的你,如果老天有眼,估计要收了我才成。”
我心里明白,葛言是故意卖悲惨人设,想用苦rou计赢得我的关注,继而进一步的接近我并获得我的原谅。
我特明白他心里的九九,本该不理睬他一走了之的,可在准备进电梯时还是犹豫了。
我知道自己犹豫的理由,还不就是因为那该死的爱情,但我不愿承受这个事实,便以他是旭旭的爸爸的身份来说服自己。
他好歹是我儿子的爸爸,我若扔下他不管确实有点狠心,倒不如帮人帮到底。
当葛言看到我走回病房时,他的眼睛不由一亮:“你回来了?”
“汤洺生毕竟把你委托给了我,我也不好食言。你少说话多睡觉,输完液我送你回去。”
“谢谢你。”
我懒得理他,脱下外套盖在身上便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房间里安静极了,静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葛言似乎还想和我说话,但到底还是抵制不住酒精的作用,慢慢的又睡着了。护士来拔针时说:“医生开了药,你们离开时去一楼大厅里的西药房拿一下。而且他最近得吃清淡的食物,辣椒和酒精这些东西都得戒了,不然他肠胃很脆弱,很可能会胃穿孔、胃出血之类的。”
“谢谢护士。”
护士离开后,我把他叫醒,他睁大眼睛有点发懵的看着我,我指指他的鞋子:“可以回家了。”
他哦了一声,侧着身子想坐起来穿鞋,但却差点从床上栽倒在地。我被他这样子吓得不轻,只能蹲下身帮他穿鞋。
尔后我们取药回家,一路上他都以头晕脑胀、头重脚轻为由,把胳膊搭在我的肩上走路。若是平时,我肯定把他掀翻在地,但他现在毕竟是患者,我只能忍着。
上车后我问他现在住哪儿,他却紧抿着唇不说话,我说我把他送回老宅别墅去,他说:“这个点以这幅德行回家,那我妈肯定会难过的。”
“那我送你回你公寓?”
“可那些公寓我都很久没住了,里面估计全是灰尘。”
“那去酒店?”
“酒店人来人往的,我现在体弱多病,住进去岂不是会更容易被感染。”
我有点火冒三丈了:“那你到底要去哪儿?”
一旦我说要送他去什么地方,他就反驳得对答如流;可当我问他要去哪儿时,他又像个哑巴似的冲我笑。
这会儿他又是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看着我,我多少有点恼了,便说:“那我直接把你扔到大街上可好?”
他抿着唇恩了一声:“如果你忍心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眼看已经凌晨三点多了,而我明天还得上班,我也没精力和他折腾。我寻思着等我从逸风辞职后,我就会离开f市,不论是葛言还是唐赫然,都将淡出我的生活。他葛言无非就是想去我那儿,他醉得厉害想必也做不出什么事儿来,去就去吧。
这样想着,我也就没说话,直接把车开到了我家楼下。停好车我自己下车,葛言自觉的跟了上来,进门后我把被子抱出来放到沙发上:“我很困很累了,你若要在这里住,那就安静的睡沙发,别打扰到我。”
“我知道,我会好好表现的。”
因为太困了,我连澡都没洗,锁上卧室门调了闹钟就去睡觉。第二天7点半醒来后我火速冲了个澡,化了个淡妆就出门。
没想到门一拉开就看到围着围裙的葛言端着粥站在我面前:“粥已经凉了,恰好能吃,你吃点再去吧。”
此时的葛言一副温柔恭良的样子,立体俊逸的脸上挂着一抹温暖人心的笑,我有些看傻了,回过神后尴尬的吞了几口口水:“我时间来不及了,倒是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还起来煮粥?”
他笑得更开心了:“你是在关心我?”
第70章 公司出内鬼
他眉头一挑,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我确实胃又不舒服了,估计是劳累过度,我得去睡个回笼觉。”
我拧着眉:“葛言,你真的很让人疲倦,昨晚要不是我太困了,今天又得上班,要不然我是不会让你来我家的。我再和你重申一遍,对你真的已经没感情了,所以你的死缠烂打让我觉得很可笑,你堂堂葛丰世家的总裁,才貌兼具,你既然和方玲没能走到一起,那外面的花花世界还等着你去开发呢。今天过后,我真的不想再见你。”
葛言的表情变得比较沉默,还带有一丝悲恸的色彩,但我说完就去上班了。
刚进办公室,陶萄就表情凝重的戳了我一下,我问她怎么了,她却把我拉到电脑面前,示意我看屏幕。
我只是瞄了一眼,就觉得不对劲儿,这家叫泰兴的公司的广告方案,和我们逸风与凯奇合作的广告方案特别相似。
“泰兴的广告是几点发布的?”我看向陶萄。
“昨晚十一点。”
“十一点?那个时候你们还在聚餐吧?”
“对,我们吃过火锅后,又去隔壁kv唱k。”
我总觉得不太妙,昨晚我是先撤的,而我作为这个项目款项结算的负责人,也确实对逸风与凯奇的方案很了解,而泰兴这个广告很明显是抄袭我们这个方案的内容,也就是说有人提前泄露出去了。
而我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