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变化不大,但吴忠也是个心思细密的,不由升起了几分怀疑。
他白日里去参加围猎,暗地里却派人跟着应氏,这一跟不要紧,吴忠发现自己的小娇妻竟然跟东陵王世子元睿泽日日做出那等苟且之事,他还奇怪怎么没在围场中看到元睿泽,原来他竟然去做了这种淫人妻的恶事。
吴忠恨得死死咬牙,脑袋上被戴了这么高的绿帽子,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即便吴忠算是东陵王的手下,依旧恨不得杀了元睿泽。
这日吴忠从营帐里走出来,假作要去围场,实际上则躲在了密林中。
应氏仔细打扮了一番,唇上涂了口脂,仔细描了眉敷了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本就美貌,现在这么一饬,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看着应氏从营帐中离开,吴忠的神色更冷。
女人提起裙摆,深一脚浅一脚在密林中前行,应氏身娇体弱,山路上长满了杂草,本就难行,走了好一会才到了地方。
此地是元睿泽选好的,就在山坡上,十分僻静,又没有什么猎物,自然不会有人前来,他们两个就是在此处呆上一整日,都不会被人发觉。
元睿泽最近对应氏稀罕极了,虽然他只把应氏当做玩物看待,但此刻热乎劲儿还没过,自然显得十分体贴。
欢城 说: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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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应氏之死
应氏一看到英俊潇洒的元睿泽,那张娇美的小脸儿立刻红了三分,她容貌本就生的美丽,这样含羞带怯的神态,让男人看了更是心痒难耐。
男人的嘴角勾了勾,打量着应氏的小脸儿,眼中透着几分满意之色。
应氏看着眼前的男人,檀口轻启,轻声唤道:“世子爷……”
元睿泽面上带着浅笑,几步上前,先是拉住了美人柔若无骨的玉手,之后一个用力,直接将应氏给扯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伸手揉捏着应氏柔若无骨的小手,甚至还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下,不疼,不过只是情趣而已。
两人姿态亲昵,这幅如胶似漆的模样简直跟新婚夫妇也没什么差别,看在吴忠眼里,如同有人用一把钝刀子在割他的rou一般,伤口越来越深,已经快要溃烂殆尽了,让他恨不得生撕了眼前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才能解心头之恨。
身为世子,元睿泽见过不少美人儿,虽然没将玉曦郡主弄到手,但稍稍次一等的美人东陵王府中不知有多少个,现在之所以跟应氏牵扯在一起,无非就是因为围场中没有其他的人选,他又急于想找个夏术的替代品,想要发泄发泄心中的郁气,才会对应氏这般亲热。
将应氏弄到手后,元睿泽的兴致稍稍消减了几分,不过看到女人全心全意的爱慕眼神,他心里头还是挺受用的,毕竟这是吴忠的新夫人,竟然对他情根深种,真是令人惊喜。
因为不能带着应氏去到营帐里,只能与她幕天席地的私会,倒是比中规中矩的相见更添了几分刺激。
元睿泽搂住应氏柔软的小腰儿,将人死死箍在怀中,吃着她的嘴。
两人吻得缠缠绵绵,全都闭上了眼,也没有注意到藏身在树后的吴忠,脸色铁青,浑身紧绷,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
吴忠一双眼中盛满了怒火,他死死咬牙,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抛妻弃子娶回来的美娇娘,竟然是这种不要脸的东西,当时使尽了浑身解数勾引自己,当上了将军夫人还不够,这才半年多时候,来了一次围场,就要与人私通,将他的脸面吴家的脸面狠狠的踩在地上,吴忠又怎能不恨?
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在袖口处仔细擦了擦,吴忠乃是武将出身,年轻时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什么苦都吃过,现在虽然年纪大了,灵活性不比往日,但好歹还是有些底子在的。
他悄无声息的接近了那一对狗男女,元睿泽此刻还没有发现异常之处,眼带深情的看着女人酡红的小脸儿,他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夏术那艳丽无比的模样。
若是能将那个女人弄到手,滋味儿定然比应氏强出千百倍。
突然,后心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元睿泽浑身轻轻发颤,僵硬的扭过头,看着站在他身后的吴忠,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吴忠竟然会出现在山坡处,甚至有胆子行刺于他。
吴忠眼珠里,爬满了血丝,此刻他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了,即便元睿泽身为东陵王世子,身份高贵,而吴忠自己又在东陵王麾下,但夺妻之仇不可不报,只要今日在此地解决了元睿泽,想必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他杀了东陵王世子。
吴忠心里打算的十分清楚,也就没有留手,狠命用力,那匕首将元睿泽的后背给捅穿了,元睿泽身上穿着的淡青色衣袍,此刻也染满了殷红粘稠的血迹,他死死的瞪着吴忠,张了张嘴道:“你!”
吴忠肥硕的脸皮抖了抖,冷笑一声:“我怎么了?你碰了我的女人,难道还想全身而退不成?元睿泽,你别以为你是东陵王的儿子就了不起了,东陵王府可不止你一个男丁……”
突然,元睿泽只觉得被一块大石撞了一下,胸前一阵疼痛,此刻他怀里抱着应氏,两个人轱辘轱辘的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男人的后脑磕在了石头上,狠狠的撞了一下,元睿泽本就受了重伤,又被这么撞了一下,两眼一翻白,直接昏迷了过去。
原本如同娇花一般柔弱的应氏,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甜蜜,动作麻利的从男人怀里爬了出来,拍了拍手上沾着的灰尘,将插在元睿泽后心的匕首拔出来。
她先是割断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弄出了三指宽的布条,用布条蒙住了男人的眼睛,之后一手掰开元睿泽的嘴,扯住了粘腻湿滑的舌头,另一手狠狠一挥刀,舌头就被割了下来。
元睿泽被疼醒了,眼前一片黑暗,他忍不住叫了起来,口中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舌尖传来的剧痛让元睿泽痛苦的在地上打滚,衣袍上除了血迹,还沾了不少草梗落叶,束发的玉冠也掉在地上,头发散乱,半点儿不复之前的风度翩翩,看起来比街边乞讨的乞丐还要狼狈,可怜极了。
只可惜应氏没有半分心软,继续割断了元睿泽的手筋脚筋,以及男人浑身上下最宝贝之物。
因为太疼,这一回元睿泽竟然没有昏迷,他的意识十分清醒,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人的动作。
即使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元睿泽此刻也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的命根子被人割断了,日后再也不能当个男人,跟宫里头的阉人还有什么区别?
想到此,元睿泽眼前一片漆黑,心中也是一阵绝望。
应氏看着元睿泽痛苦的神情,艳丽的脸上带着嘲讽之色,口中却发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