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耳不闻,冲着两个侍卫吩咐道:“把褚如玉拖到柴房里!”
两个侍卫乃是褚良的亲兵,跟在侯爷身边南征北战不知有多少年,现在看到侯爷额间青筋迸起,就知道是被气的狠了,目光再往下移,发现衣摆处的异样,不由瞠目结舌,暗暗惊叹于侯爷的本钱。
二人应了一声后,便毫不怜香惜玉的拉扯着褚如玉的胳膊,一人一面,直接将她拖着往柴房走去。
被两个侍卫如此轻贱,让褚如玉气的浑身都在发颤,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却没有半点儿法子,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这二人的钳制。
被拖着走出了院子后,两个侍卫被吵得耳朵疼,心中颇有些不耐:“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小姐?不过就是奴才的种罢了,要不是老夫人心善,将你养在身边,凭你这副下贱的德行,连个奴才都不会要你!”
褚如玉眼中爬满了血丝,死死的盯着说话的那个侍卫,拼命的去咬侍卫的手背,希望他能把自己放开,也省的整个侯府的人都看到了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对她指指点点。
侍卫一把捏住了褚如玉的下颚,稍微一用力,就将女人的下巴给卸下来,如此一来,褚如玉叫都叫不出声,只能默默的流着泪,她现在真的知道怕了,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她日后还怎么在镇南侯府里过日子?
满目哀戚的看着这两个男人,褚如玉心里又恨又恼,但面上却露出了丝楚楚可怜,她本就生的好,身段儿也好,一个侍卫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小姐的模样生的还真是不错……”
褚如玉被吓了一跳,她从小到大都是被老夫人捧在手心细细呵护的,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现在被这个侍卫轻薄,与那些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又有什么分别?
她颤抖着往里缩着身子,一副惊恐的模样,好像被吓坏了般。
侍卫冷笑一声,将褚如玉关在了柴房里,将门仔细锁上后,便直接离开了。
褚良喝了加了料的鹿鞭汤,原本鹿鞭就由壮阳之功效,再添上料,这功效叠加之下,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男人此刻浑身紧绷,满脑子都是司马清嘉那张小脸儿,他刚刚将褚如玉那个贱人给推开,已经是用尽了浑身的自制力了,若是再不发泄出来,想必那话儿真的要憋出毛病。
褚良加快脚步往主卧里走,原本还有不少丫鬟伺候在司马清嘉身边,现在见到侯爷面色狰狞的步入房中后,这些丫鬟早就吓破了胆,说什么也不敢再在房中多留。
司马清嘉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褚良,不由愣了一下,红润润的小嘴儿微微张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褚良便大阔步走到了她身边,一把将女人打横抱起,直接按倒在了软榻之上。
“你作死!还不快放开我?”
司马清嘉相当在意自己的肚腹中的娃儿,此刻被褚良死死搂着,感受到男人的变化,一时间简直要吓破了胆,小手死死抵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不断推搡着。
着了道后,褚良的神志本就不轻,一边揉捏的女人的小腰,一边含糊不清道:“褚如玉给我下了药。”
听到这话,司马清嘉大惊失色,小脸儿上血色尽褪,拉着褚良的手臂,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发现男人除了一处不对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大碍。
“这、这该如何是好?”
司马清嘉心里发了愁,她嫁过两回,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见着褚良这副德行,哪里还会不明白褚如玉到底下了什么药?
她怎么也想不通,褚如玉是如何想的,明明在镇南侯府当个小姐,日子过的也十分舒坦,她非要瞧上了自己的哥哥,害了那么多女子的性命,现在还将那种腌东西拿到府里,给褚良喝进肚了。
如今司马清嘉怀着身孕,就算想给褚良解除药性,也没有半点儿法子。
男人平日里就龙精虎猛,在床榻上宛如一尾活龙般,能折腾极了,现在又喝了不该喝的东西,想必更是可怕,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坐稳,自然不能胡闹。
不过若是她不帮褚良疏解的话,难道要让这个男人去找别的女子?司马清嘉也不是个那种会主动帮着丈夫纳妾蓄婢的那种贤德人儿,她宁愿被别人说不贤善妒,也得把自己的日子给过好了。
此刻褚良已经憋得很了,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儿,面上的神情显得越发狰狞,看着小媳妇满目愁容,明显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心中更急,忍不住伏在司马清嘉的耳畔,低低的说了一句。
褚良常年在行伍中打混,军中的那些糙汉,嘴里头冒出来的荤话儿男人听得都觉得不对味儿,更何况是司马清嘉这个娇滴滴的小女人?
只见小媳妇好像被吓着了似的,先是愣愣的看着男人的脸,之后目光缓缓下移,眼中满是纠结,天人交战了片刻,才为难的点了点头。
见着司马清嘉终于应了自己,褚良再也忍耐不住了,直接将裤。腰解开,大掌按着小媳妇的后颈,不让她乱动。
*
*
褚如玉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又自己脱了衣裳被院子里的奴才看了个遍,若是放在一般的姑娘身上,恐怕早就羞愤欲死了,偏偏褚如玉是个心大的,她现在只怕自己没了好日子过,再也享受不到镇南侯府的荣华富贵,至于被看了身子,她又没有掉下块rou,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事情传到了老夫人耳中,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收养的女儿竟然会给侯爷下药,想要趁机成了他儿子的女人,即使当个妾室也在所不惜,这样卑鄙的手段,这哪里是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能做的出来的?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将她宠的太过,才会走到如今的这种地步?
褚良站在堂中,看着老夫人失魂落魄的模样,面色冷然道:“母亲,该将褚如玉送走了。”
老夫人喃喃道:“如何送?送去哪儿?”
到了现在,老夫人终于松口了,不敢再将褚如玉留在身边,虽然她疼爱这个收养的女儿,但却更在乎自己的儿子,毕竟褚良才是她十月怀胎费尽辛苦生下来的孩子,对于老夫人而言,远远不是褚如玉能比得上的。
褚良道:“我手下有个亲兵看上了褚如玉。”
老夫人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褚如玉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竟然还有男子想要求亲,若真是如此的话,也能让她有个好归宿,全了这一份母女之情。
像是瞧出了老夫人的心思般,褚良心中冷笑,面上却无一丝变化,仍是那副冷硬的模样,补充了一句:“不是娶妻,而是纳妾。”
老夫人觉得自己是听错了,如玉即使千错万错,好歹也是镇南侯府的小姐,怎么能给人做妾?
她死死的盯着褚良,与自己儿子对视一眼,发现褚良没有说笑的意思,这才面色一变,猛地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