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变坏了。
廖响云当即拍手叫好,大赞水色的勇猛,就知道他们那帮人不安好心眼,这局就算输也得输的乐得其所,输的要全三那伙子人也痛快不起来,哈哈哈哈。
杏眼闪烁,迷迷醉醉的,明明就是气不过故意把jī蛋弄碎在全三的裤裆里,这会儿还偏偏一副委屈的神色去瞄全三,那意思他不是故意的,那意思恭喜你们这局赢了,真是要全三哭笑不得。
新郎官要去换裤子,滕子封全二他们说什么不准许,就要跟尿裤子似的全三直接投入第三局,边上的仁莫湾秋天七嘴八舌的埋汰全老三。
'高山流水'这节目吧说情色不情色的,但是绝对需要新郎官的技术水准做支持,游戏规则特简单,就是'新娘'坐在椅子上,新郎站在另一把椅子上,嘴里含水,往下流,要流在'新娘'的最里面才可以。可想而之新郎的技术了吧。
这回真是一锤定音,哥几个有说宁可输掉这局也要'打击报复'一下娘家人,还有说坚决要全三赢了这局的,反正七嘴八舌的那叫一个热闹。
这面商量着,那面的道具已经准备好了,东西都是全二给准备的,二少说了,流也得流个冰火五重天啥的,光流自来水多没意思啊。
很快,水色就在椅子上坐定,全三也站到了他身后的椅子上,所以这需要俩人配合,坐着的得向后仰脖向上仰脸张着嘴,站着的要低头垂手往下面的嘴巴里吐水,哎呀,玩的这叫一个'埋汰'。
全三果然是眼看输掉这一局也要'报复打击'欲与他'玉石俱焚'的水色。
一口温水从他的口中缓缓吐出,尽管水色的嘴巴张的很大,可全三压根就没想要他接住他口里的水,技术那叫一个棒,直接擦着水色尖细的下巴颏落下去,全都喷溅在水色的锁骨上,可能是水色刚才热了,可以解开了紧缩着脖颈的唐装扣子,这会儿门户大开,特别方便全三作案。
这水一下去,立马就浇醒了水色胸前的两株小花,不大点,圆溜溜的挺立起来撑着薄薄的丝绸料子,婆家人一个个竖起拇指赞全三,给力啊。
完全出乎意料的水色立马向着上面的全三瞪上去,男人没惯着他,直接衔一口冷水又落了下来,这回是从水色的面颊上淌下去,然后在水色白皙光滑的脖子上蔓延开来,气的水色一个劲的对全三chuī胡子瞪眼子。
他不瞪还好点,他越瞪全三越逗弄他,一口一口的水落下来,湿了他大片的衣襟,洇深了他的裤裆,这下可跟全三一样láng狈了,没一会儿这俩人就内杠起来,可劲的要哥们们瞧笑话。
也不用谁在一旁出损招,水色抓起一瓶矿泉水就周了一大口,然后起身就向全三喷过去,于是,这俩都当爹的人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打起水仗来,台上台下绕着桌椅一顿闹腾,就好像没事就打打闹闹的小任真和小水草似的,既幼稚又可爱。
按规则来说,应当是娘家人败了,可娘家人里头有尖酸刻薄的仁莫湾还有无敌极品的廖响云,要想让他们认输可比登天还难,就在那掐着腰的给你胡搅蛮缠,婆家人不认输就不行,马上揭竿起义,要是不出个节目,这婚也甭结了,这几个蹄子凑一堆儿,一个比一个妖道,跟容嬷嬷似的。
好一不跟零斗!
于是,以全大为首的兄弟五人乖乖退居幕后准备节目去了,这要是不'愿赌服输',那后果可就不是甭结婚那么简单了,都是过来人,都懂的……
其他人全都鸟shòu散,回了自己的位置该喝喝该吃吃,水色由秋天陪着去了休息室换衣服,他那一身衣服湿透了,差不多跟从水里头捞出来的一样。
脱下裤子的时候水色觉着有些不舒服,眼前一黑差点没一个跟头栽下去,急忙忙扶着把手站稳了身子,生怕被没有注意到他的秋天看到,这么好的日子他可不能出差池,抹了额头上的两把汗,水色迅速换好了另外一套事先就准备好的衣装。
这婚结的一点不差,低调的奢华,除了他不是女性外,其他的置办全部按照标准的结婚礼节来,就连'新娘'的衣服他都好几套,不过就是把婚纱换成了礼服,全三留了一手在dòng房里,这事儿水色自己不知道。
重新换好衣服后,莫名其妙的水色就觉得头晕目眩的,特吃不消,很乏。
但是想想,谁结婚不都这样吗,这些天他和全三就没消停,晚睡早起的竟忙活结婚的事儿了。
好了吗?”从落地窗前走回的秋天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