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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趁机说:“这裙子一共只有两条,大号的已经卖掉了,只剩这一条小码,很多人看好了,但是腰身瘦穿不了,这位小姐身材这么好,和这裙子也算有缘呢。”
默默觉得也实在是喜欢,便问了价钱,老板说本来是四千八的,要是她要就打个折,三千五吧。
默默皱了一下眉头:“这么贵?”
“哎哎哎,陈夫人,你老公给你买的哪件衣服不比这件贵的多?这裙子怕不够你那件白色套装的零头呢!你别太抠门儿让人笑话好不好?”
默默推她一把:“讨厌,再这样笑我和你绝交。”
才刚二十岁就被叫夫人,听着真不舒服,哼,都怪陈豫北这个大坏蛋,害得自己不得不站出来挺他,结果,全校都知道自己是已婚妇人呢!
最让她生气的,是有一次去图书馆查资料,和两个表演系的风头甚劲的女生擦身而过,竟然听到隐约在说:“早就是已婚妇女了,还装什么清纯!”这话说得她即愤怒又心惊。
想想可不是嘛,自己习惯上课时一身t恤牛仔裤,可是看在别人的眼里却是那么怪异。她只不过因为每次专业课都弄得一身碳粉和油彩,总不能穿着五位数的套装调松节油吧,不想却被人这样讲。
北佳集团的陈豫北,万人仰望的企业巨子,而他的妻子,却又是这样一个青涩的,普普通通的女孩,她的一言一行注定就要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还真没自己买过太贵的衣服呢,包起来吧。”默默换下裙子抿着嘴笑笑说。
那老板娘一听,高兴的让服务员给她包好。可一结帐,老板娘却很不好意思地说,店内的pos机坏了,划不了卡。
默默口袋里没那么多现金,老板娘笑着说,对面就是银行,门口就有自动取款机。
姜小舟不高兴地说:“怎么这么巧?”
“是真的,昨天坏的,还没来得及修呢。”老板娘满脸堆笑的解释说。
默默略为寻思了一下,实在是太喜欢这条裙子了,便说好吧,我去取钱,东西给我留下。便拉了小舟到了对面的at机。
这个时间正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因为不是周末,太阳又正晒,时代广场没什么人,自动提款机前也没有人,姜小舟便在几步外等她。
默默用的是陈豫北的副卡,她用钱的时候并不太多,有时候会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平时口袋里现金只是够吃饭坐车或是买些学习上用的书纸什么的,低于一千块钱的时候,陈豫北都会再补些放进她的皮夹,今天这种情况基本是没有的。
默默把卡放进at机,输入密码,心里想着应该取多少,耳边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喊:“稍等会稍等会儿!”
这声音特别的沙哑,像是破旧的布被撕开了一样的声音。
默默回头一看,两个年轻的男人,转身往“花想容”的后面的一家店走去。走在后面的那个男人个子略高,回头的时候正好和默默打了个照面。
不知道为什么,默默只觉得这个人的眼睛特别贼,有着如鱼样游移的眼神,
就那么随意地扫了眼,默默在心里却吃了一惊,她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她快速地按了一个数字,取出钱便位着姜小舟离开。
“干吗?”
姜小舟被她拉的莫名其妙,默默也不说话,只是拉着她回到专卖店付了款,取回了裙子。
那老板娘一边递过纸袋,一边抿着嘴笑着说:“小姐真漂亮,这件裙子似给你量身订做般合适。”老板娘人长的不是很漂亮,话却说的漂亮,很会做生意。
默默和她笑笑,道了谢便离开。
出了门儿,小舟撇嘴:“什么pos机坏了,她们想套现才是真的。”
默默像是没听到,抿着嘴眼神却恍惚。
姜小舟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又叫了她两声,她才似刚听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舟,我累了,咱们回家吧。”
小舟顿了一下,说好。
她觉得默默有些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哪儿不对。
两个人往街口走去,姜小舟的手机却响了,她也没细看是谁的电话,接起来轻轻地“喂”了一声,便听到一个冷硬的声音问她:“你在哪里?”
“噢,我,我在逛街。”小舟听到这声音,像是一下子被点了穴位,人变得特别高度紧张,她偷偷撇了默默一眼,见她没有在意,便略背过身子,轻声问:“商老师,您有事情吗?”
那边的男人停顿了一下:“你和朋友在一起?”
“嗯,和默默在时代广场。”
那边有几秒没有说话,在小舟以为他挂了的时候,才听到他不太好的口气:“别忘记明天的课。”他说。
“嗯,知道了。”小舟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明天的课是什么意思,愣愣的收了线,抬眼看到默默探寻的眼神。
“是商老师?”默默终于想起了之前小舟说的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的话。
“嗯。”小舟轻声回了她,却忽然不想再说什么,拉着默默出了广场,来了马路上,招手叫了计程车,便拉着她上了车。
她从大一时第一眼见到商荣辉便被他那身皮相给唬住了,终于明白女生们传言经济学院商教授的课选不上的原因了,后来说给默默听,默默当时的表情她清楚的记得,撇嘴一哼,说了句“哦,那个花心
大萝卜啊”。
默默有很好的习惯,她从不在背后说人是非,她这样说,除了姜小舟是她最好的朋友之外,也有提醒她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明白。但是,人若陷进去,真是难以预料,如今她被这段疑似师生恋弄的紧张的失眠,快要和默默那几年似的,神经紧张的要绷断了。
“小舟。”在车上,默默握住了小舟的手。
她早已经发现了小舟的不妥,只不过小舟不说,她不好问,但小舟明显的困扰她当然看得明白。
“我没事的,默默。”小舟给了她一个微笑,反握过她的手。
俩人多年来的默契,让她们彼此心照不宣。
如果小舟愿意,是会主动和她说的。而她不想说,则说明她还没想让她知道,虽然自己已经从她那句“商老师”中听出了异样的味道。
晚上,陈豫北没有回家吃饭,她一个人只喝了一晚汤。
于阿姨怕她不舒服,晚上便没急着离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陪着她看电视,默默本是散懒的坐在那儿等陈豫北回家,但是她却在本市新闻中看到一条令她震惊的消息。
a市电视台的晚间新闻中,有一则社会新闻:本市商业中心的时代广场发生凶杀案,一家专卖店老板娘和一名店员被杀,店内数万元现金被洗劫一空。
随着电视画面转到那条街,默默身子一僵,瞬间汗毛立了起来。在镜头对准那间专卖店门口的时候,默默几乎是跳起来,惊叫一声扑到了于阿姨的怀里,脸色惨白,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默小姐你怎么了?”于阿姨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知道她胆子特别小,以为她看到那恐惧的画面害怕,把她抱到怀里紧张的问。
“是两个人,我看到了。”她紧闭着眼睛,喃喃地说。
“什么两个人?你看到什么了?”于阿姨有点害怕,这孩子脸色苍白,额前冒出冷汗,和小时候发病的时候一样。
默默却是不再抬头,把头使劲儿地摇着,小脸儿深深地埋在于阿姨的怀里,不再说话。
于阿姨怕她真的病了,扶着她回到卧室里躺下,然后急忙下楼给陈豫北打电话。
陈豫北正在外面接待京城来的几位重要客人,接到于阿姨的电话忙赶回家,默默已经洗了澡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走到床前,摸了摸她的头并没有发烧的迹象,又检查了她的身体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自去洗澡换衣服。
可当他在她身边躺下后,那小身子便慢慢靠了过来,紧紧窝在他怀里,他才知道她并没有睡。
他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却发现这孩子今天晚上热情异常。
一手小手伸进他的睡衣在他胸前摸索着,小脸儿直往他怀里拱,纤细的小腿儿搭在他的腰身上,和八爪鱼似的,缠得他紧紧的。
陈豫北身上的火腾地烧了起来,他不知道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儿,俩个人结婚都快两年了,像今天这种情况还真没有过。
陈豫北被她撩拨的欲火焚身,一侧身把她抱在胸前就开始亲,直亲得她娇喘不已,嘤咛着,用小手笨拙地去剥陈豫北的睡衣。
“小东西!”陈豫北闷哼一声,一把扯下她的小裤裤,抬起她的腿便纵身挺入那窄小的花茎。
恍惚间,只听她“啊”地一声尖叫,长出了一口气。
可这叫声听在陈豫北的耳中,却像是娇羞的呻吟。
“陈豫北!”她轻声地叫。
“嗯。”心下奇怪,她从来不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
“陈豫北!”
“怎么了宝宝?”他停下来,一边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耳朵,一边怜惜地问。
“陈豫北,我是你的,是不是?”她伸手摸上他的脸,眸子晶莹,似有着些许不确定。
陈豫北心里一颤,略抬起身体,然后沉重地落下,身下的女孩儿发出轻叫。
“小傻瓜,这个时候还问这种傻问题?”
默默不语,只是把脸紧紧贴在他胸前,双手紧紧地搂住他有脖颈,一双纤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起伏着。
此刻,他的坚硬在她的身体里充涨着,是那么真实满足,从没有像这一刻让她感觉到她和他是一体的,她就如同他身体上的一个部位一样,在他的充盈下,她觉得安全、真实。
她忽然感动的落泪。
“叔叔抱紧我。”她喃喃地说着,这一刻这样她竟这样软弱,柔得像水,又恨不能就这样长在他的身上,成为他的一根肋骨。
从她跟随在陈豫北身边以来,每当她紧张害怕的时候,她都希望缩在陈豫北的怀里,仿佛世界上只有那个位置才是最安全的。
但是现在,她最渴望的竟然是和他这种水乳茭融的情景,渴望和他溶为一体,渴望他像这样钻进她的身心深处。这让她羞于说出口,所以她只有动手。
陈豫北自从和她有了这种亲密关系以来,第一次像今天晚上这般酣畅淋漓的宣泄着□,这孩子的热情点烧了他体内最炽热的欲火,几乎把他烧得粉骨碎身。
这一个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了她几次,只记得她最后软软叫着“叔叔”,然后晕了过去。
在她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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