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眼前这道门完全开启,我和文青山顿时被眼前的幕给震住了,这是间八角形的墓室,大约有二三十平米,墓室内并没有其它任何摆设,唯有在这间墓室的正中央,竟然是块约摸两米来高,直径超过米的透明巨石,看起来,便像是块巨大无比的水晶石般,而在这块水晶石里面,蕴含着团黑红色,呈雾状的东西,也不知究竟是啥。
文青山皱着眉头说:“这间墓室好像是以奇门遁甲术建造的,说不定是个法阵,不过,中间这块石头是啥玩意?”
“想必jiu shi 那块散发出阴邪之气的邪物吧!”
文青山二话不说,li kè 将罗盘取了出来,他低头看了眼罗盘,说:“还真让你说中了,这玩意的确阴气很重!”
他话音刚落,我忽然感觉水晶石中那团黑雾似乎动了下。
我被吓了跳,不过我再盯着水晶石仔细看了会,却又并未发生任何变化。
看来是我眼花了,但也不知道为何,看着那团黑雾,我心里总觉得有点心神不宁,我转头对文青山说:“文老板,这玩意有点邪门,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谁知我话音刚来,身后忽然传来个声音:“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
我和文青山都吓了跳,赶忙回头,不由得大吃惊,个身穿黑色长袍的家伙,居然就在离我俩不过五六米远的地方。
我刚忙将龙牙横在胸前,文青山也li kè 将手中的断龙斩凌空划,yi zhèn 嗡嗡的低吟声霎时间在墓室内传开了来。
而对方却似乎完全不将我俩放在眼中,他轻哼了声,冷冷说道:“手下败将,你以为今天拿了刀,就能赢得了我吗!”
听对方这么说,文青山li kè 便知道了对方是谁,他沉声喝道:“原来是你!”
我忙小声问:“这家伙是谁?”
文青山说:“他jiu shi 上次我去大围山,打伤我的那个家伙!”
我听是这家伙,li kè 股热气直冲脑门,我握紧手里的龙牙,冲着对方怒喝道:“哼!上回让你侥幸得手,这回看我们怎么修理你!”
“嘿嘿!”对方冷笑声,什么也未说,抬起手拍了拍手掌,不会儿,又有两个身穿黑色长袍的家伙分别从长廊两侧的墓室内闪身而出。
我不由得吃了惊,刚才jing guo 那两间墓室的时候,我分明拿手电照过,并没有瞧见里面有人,而现在居然下子出来了仨。也不知究竟是我粗心大意看漏了眼,还是这三个家伙藏得太好了。
同时面对三个身穿黑袍子的邪教徒,我和文青山断然没有取胜的把握,但眼下我俩被堵在了这座陵墓最里层的墓室内,想逃也没法逃,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对方拼了。
文青山小声说:“这帮家伙动作相当敏捷,而且善使摧心掌,待会你定得护好胸口!”
我听,赶忙摆出架势,并将双手挡在了胸前。
对方领头的家伙冷笑道:“嘿嘿,两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死到临头了还想负隅反抗。”他将手挥,淡淡地说:“把他俩给我杀了!”
他身后两个黑袍徒得了指令,li kè 朝我和文青山冲了过来。
两个黑袍徒的速度极快,转眼间便已冲到我和文青山跟前,其中个家伙对准我的胸口便是掌击来,我感觉股掌风迅速逼近,不敢怠慢,赶忙往旁边闪,并将手里的龙牙朝前划,对方似乎知道我手里龙牙的厉害,迅速将手缩了hui qu 。不过他避开了我的龙牙之后,另只手又挥拳朝着我的nǎo dài 横扫而来,我li kè 抬手挡,我的手臂刚好挡在了他的拳头上,我顿觉手臂yi zhèn 剧疼,仿佛骨头都被他这拳打裂了似的。
我这才发现,这家伙的手上似乎戴着副铁手套,难怪打在我的手臂上会如此之疼。
对方拳接着拳朝我挥舞而来,我不敢再硬挡,只能凭借手里的龙牙且战且退。而另方面,文青山与另外个黑袍徒正打得难解难分,不过文青山手里毕竟有把无比锋利的断龙斩,很明显占了上风。
对方领头的那家伙见自己的手下不是文青山的对手,有些坐不住了,大喝声,也加入了打斗,这下子,文青山也难以应付了。
我俩渐渐被他们仨逼到了墓室死角,眼看情势危急,就在这时,忽然道黑影迅疾而至,正在dui fu 我俩的两名黑袍徒对身后未加防范,被那道黑影击中后胸,只听“啊!啊!”两声惨叫,两名黑袍当即便被击倒在地。
领头的家伙见状,大吃惊,赶忙返身dui fu 那道黑影,在文青山面前却露出了个破绽,文青山瞅准机会,挥舞着手里的断龙斩,刀便砍了过去,这刀正好砍在了那家伙的左臂上,竟将他整条左臂齐根砍断,那家伙发出声撕心裂肺的咆哮,我又赶忙上前,记龙牙扎在了他的右胸上,这家伙修炼的是阴邪功夫,根本受不了龙牙所蕴含的至阳之气。
他当即倒在地上,全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而这时候另外两名刚才被那道黑影击倒的黑袍徒又欲起身来,那道黑影迅速上前,两掌拍在了两名黑袍徒的天灵盖上,只听“咔嚓”两声响,两名黑袍徒的天灵盖竟然被生生拍裂,两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抽搐了几下,很快便没了动静。
没想到在关键时候竟然会有人出手相助,我定眼将那位黑影人打量了番,他身穿袭紧身黑衣,不但脸上蒙着黑色面罩,而且还戴了副神色墨镜,完全看不出来他的mo yàng 。
因为不知道黑衣人的真实身份,虽说他方才出手相助,但我和文青山也不敢有丝毫大意,手里依然紧握着兵器,两双眼睛都紧紧地盯着他。
文青山开口问道:“不知阁下是哪路朋友?”
对方并未回答,而是将脸上的面罩取了下来,并摘下了墨镜,当看到那双不见眼白的眼睛以及那张布满沟壑的脸庞时,我不由得惊喊道:“是林老爷子!”
文青山微微怔,他将林光远上下打量了番,冲我小声问道:“他jiu shi 林光远!?”
我点了点头,赶忙向林光远开口问道:“林老爷子,您不是已经被邪教中人抓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林光远轻哼声,冷冷说道:“哼!就凭这帮家伙便想抓我,还嫩了点!”
“林老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这座墓穴,又是怎么回事?”我追问道。
林光远并没有li kè 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头看了眼文青山,他似乎对文青山并不信任。
我忙开口说道:“文老板绝对信得过,林老爷子您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文青山也li kè 冲着林光远抱拳拱手,说:“听石宇说阁下原来便是六十年前威震湘南的断掌残风林老前辈,在下文青山,师从李初武,林老前辈想必认得在下的师傅。”
“原来你是李初武的徒弟,难怪我说你的功夫还算不错。”
文青山笑了笑,又说:“当初在下不知前辈身份,误将前辈当作邪教中人,有得罪之处,还请前辈切莫见怪。”
林光远摆了摆手,说:“这事怪不得你!你次bāng zhu 石宇,若说起来,我还得谢你才是。”
“谢我?”文青山微微怔,转头问我:“石宇,莫非你与林老爷子有啥guān xi ?”
未等我回答,林光远说:“石宇是龙脉传人,根据上古预言,倘若邪魔重现世间,龙脉传人是阻止邪魔唯的希望。他的安危至关重要,所以我自然得谢谢你。”
听了林光远所说,文青山转头看向我:“这么说,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
我说:“林老爷子的确早就跟我说我是龙脉传人,不过因为直不敢què ding ,所以才没跟你说。”话说到这,我忙转换话题,向林光远问道:“林老爷子,您还是跟咱俩说说,这座古墓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林光远点了点头,便跟我俩讲述了起来。
正如我和文青山所bsp;bsp;的那样,这座陵墓的确是邪教中人在解放前发现的,而且他们发现,在这间墓室内藏着件至邪之物,但却始终未能打开那道门。
尽管并不知道墓室内究竟为何物,但邪教中人对这件散发着阴邪之气的东西很感兴趣,数十年来,邪教中人直都未放弃开启石门的努力,他们甚至派人长期驻守在此地,而陈三便是其中之。
陈三的本名并不叫陈三,他之所以叫这名字,只因为他是第三位守墓人。
藏在墓中的邪物阴邪至极,三年前,陈三忽然发狂,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并作出啃食尸体的疯狂举动,其实并非邪教中人所为,而是因为陈三的心智受到了墓中邪物的影响所致,近些年,墓中邪物散发出越来越强大的邪气,甚至已经到了影响人心智的地步,以至于邪教中人不敢再让般的邪教徒来此地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