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嘴已经被人捂住。
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我当即被吓得全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失去功能,只能本能地在一片漆黑里挣扎,撕扯。可是那个人的力气好大,一把将我抱起来往chuáng上一丢。
我还没从惊吓和眩晕中回神,他随即压在我身上,一把撕开我的睡衣……
一阵凄冷的寒意瞬间从□的肌肤传至脚底,人像陷入梦魇,我急得连喊都喊不出声音。冰凉的手掌覆在我□的肌肤上,狂野的唇压在我的双唇上……
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气息充斥我的口腔,我才恍然从惊骇中回神。
这该死的男人,电话不开机就算了,居然这样吓人。
我气得狠狠捶了叶正宸的胸口两下,又紧紧地抱住他,热情地回吻着他,吻到快要窒息,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你还知道回来呀?我以为只顾着别的女人怀里风流快活,早把我忘得一gān二净。”
你欠我的补习费还没还清,我怎么能忘了?”他的唇一路向下滑,吻至我的胸口,唇舌吸吮着那一出敏感的神经。一股热流dàng过,我险些把持不住。
想我了吗?”他哑声问。
想。可是……”我伸手捉住他撕扯我衣物的手,在黑暗中摸索他模糊的轮廓。今天不行……我亲戚来了。”
亲戚?什么亲戚?”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手指一路向下摸索,挑拨的有些心驰神dàng,差点把持不住。
在我的迷离中,他的手一路探到我的大腿内侧,当他摸索到厚厚的卫生巾,手僵在那里。
他终于明白了,抽出手,无奈地看着我们家亲戚。不是过几天吗?”
也不是每次都准的。提前了几天。”
他放开我,吐了口气。我去冲个凉。”
叶正宸洗完澡出来,我已经换了件衣服,给他煮了一碗热腾腾的担担面。看着他捧着面láng吞虎咽,我所有的郁闷全都散尽,一个人如果不是忙得不可开jiāo,怎么可能把自己饿成这样。
慢点吃。”我倒了杯水给他。你到底去了东京,还是埃塞俄比亚?”
他闷头吃东西,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想深谈。
我只好换了另一个话题。我看新闻,说东京新宿死了两个中国人,你听说了吗?”
他没有任何表情,夹在筷子间的面条坠了下去。嗯,听说了。”
是日本华人帮的仇杀吗?”
叶正宸抬眼看看我,目光少见的深邃。你听谁说的?”
雅虎新闻上说的。”
哦,都是些传闻,具体的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叶正宸一定有事情瞒着我,一定。
吃过饭,我脱了衣服爬上chuáng,他走到chuáng边,帮我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我今晚回去睡。”
别走。”我拉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想你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躺进来。
我立刻钻进他的怀里,让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把我保护起来。有些东西一旦尝试就会上瘾,很难戒掉。
他不说话,只是抱我抱得很紧,身上独有的味道把我包围,那种感觉特别安稳。
我轻轻摸摸他的脸,面颊上骨骼凸显。师兄,你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好。”
没有。”他含糊着回答。
他不想说,我也不想追问。我闭着眼睛
24、佳人醉 …
把身体贴过去,让身体凹凸不平的曲线与他完美的拟合。贴着,贴着,他的手探到我的胸前,接着唇贴过来,再接着……人压上来。
十几分钟后,我们坐起来,平复紊乱的呼吸……
他又下chuáng。
你去哪?”我问。
冲凉。”
我擦擦胸口的濡湿,初夏的夜,格外的燥热啊。记不清第几次冲凉回来,他坐在离我很远的chuáng尾:你的细菌养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又死了,我从没见过这么难养的细菌。”
是什么细菌?”
副教授说是他们新研制的一种抑制癌细胞的细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细菌,总之很难养,我几乎仿真了所有活体的环境,可是就是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