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
房门打开,午后的夕阳从淡绿色的窗帘透she而过,落了满室的朦胧,她未及出口的为什么?”咽了下去。 还是简洁的木质板chuáng,漆着沧桑感的橡木色的chuáng头,chuáng上铺着浅绿色的被褥,被子没有叠起,平整铺在chuáng上,不见一丝的褶皱和污痕。
还是同色系的书桌,桌上除了一台苹呆的笔记本电脑和几本医学书什么都役有。
她看向洗手问,他的洗漱用具还是整齐地摆放在洗手池旁边……
她难以置信地走到桌前,指尖触摸着桌面,熟悉的粗糙感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在梦境,美好得有些虚幻。
蓦地,一行字出现在她的视线一一师兄,我爱你! ”
窗帘被风chuī乱,落地的玻璃拉门被光线切割成一片片的金色,灿若繁星。
她仿佛清晰地看到她离开日本前的那一夜,她的胸口撕心裂肺地疼,疼得她指甲一下下抠桌
面,抠了一晚上。第一缕晨光照进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她藏在心底的那句话己经刻在桌上,无法抹去一一师兄,我爱你!”
这些东西……”
是我从日本运回来的。
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还想住你隔壁。
她紧紧抱住他,手臂环着他的坚毅的劲腰,湿润的脸颊贴在他温暖的胸口上。
叶正宸,我爱你!”
他垂首,深深吻上她,极致的温柔。
她真傻,竟然会怀疑他们的感情。她真傻,竟然会怀疑他们的感情。
时间会变,他们也会变,可只要他们的感情没变,一切还可以重头再来。
Action 3
午后,难得的宁谧。
楼下的花园,不知何时种上了几棵粗大的树,无花也无叶,她认得那树gān姿态一一是樱花树。
他们也十分难得地站在阳台聊天。
他们聊起了冯哥和冯嫂,他们夫妻回国找了份好工作,还有了宝宝;他们聊起了凌凌和她教授老公,他们又恢复了师生关系,某人白天是个教授,晚上。……
他们也聊起了秦雪,他说:她还留在日本,她己经习惯了那种生活,不打算再回来。
他们还聊起了她的副教授,她离开后的第二年,藤井教授退休,他竞争教授失败,辞了大阪大学的工作,Bac!llus anthrac!研究被迫无限期搁置。提起Bac!llus anthrac!,小冰忽然想起什么,你当初对我那么好,是不是为了调查藤井教授的细菌研究?”
叶正宸冷哼一声。切,我若是真想从你那里探听点什么,根本不用费心讨好你,进你房间
查查你的电脑资料,什么都知道了。
嗯?你的意思,你进过我房间?”
今天风有点大……”
你偷看我隐私没有?说实话!”
没有……嗯,我只看见你电脑里存了好多军人的照片,你是不是每天晚上睡不着,都想
着怎么解军装的……”
她捂住他的嘴。不许再说了!”
没关系,从今以后,我每天都让你帮我解扣子,唔,唔……”
夜色惑人。
期待己久的dòng房花烛,夜。
叶太太在裕室里冲了个热水澡,双手捧起只烘得半gān的护士装,说句真心话,这衣服太节约
成本了,不仅特别省料子,而且衣料薄得似乎一碰就会撕裂。
一想到她穿着这身衣服站在叶正宸的面前,她真想一晚上躲在裕室里不出去。
她当初怎么这么蠢,居然答应他:只要他穿军装给她看,她也可以穿制服给他看……
现在好了,作茧自缚。
硬着头皮把护士服穿在身上,对着镜子一照,她从手指尖麻到脚趾尖。
剪裁得当的护士装和白大褂不同,该宽的宽,该紧的紧,洁白的颜色被凹凸不平的曲线勾勒得点点幽暗,圣洁又诱惑。
好久役有了水声,也役有了动静,在裕室门外等待的新任老公着实等不及了,直接旋开浴室的门,随即,他的身体僵在门口,眼神也僵直了。
他火热的眼光仿佛能穿透薄如蝉翼的衣料,看到她的一切,甚至好像能撕裂她的衣服,触摸到她的身体。
被他看得浑身发烫,熟悉的燥热渐渐在血脉中涌动起来,她别过脸避开视线,他却上前一步,将她横抱起来,快步走出裕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