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了整整一个晚上,除了找到手机,其他一点线索也没有。
这附近有一些房子,全部问过了,却没人见过叶芷宁。
到底在哪里?
鸿旭看到如此落寞的萧靳禹,安慰道:“三哥,一定会找到嫂子的,你别这么担心。”
他苦笑了一下,“这附近都找遍了,该问的也问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萧靳禹站了起来,走到车上,准备开车到远一点的地方寻找。
“三哥,你要去哪里?”
他冰冷的俊脸面无表情,看了鸿旭一眼,“我到前面去找找,有消息打电话给我。”
说完他就开车飞奔而去。
一路上并没什么房子,开了许久后,前面终于有一栋别墅了。
那是一栋老别墅,窗户都被木板封着,大门紧锁着,前面的一扇窗户被打破了,一件衣服飘在了外面。
萧靳禹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便飞奔离去。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经过那栋老别墅时,他总觉得很不对劲。
大门很明显是用大锁锁上,窗户是老式的铁窗户,却偏偏用木板钉上,门口的窗户也破了,还挂一件衣服。
那件衣服是卡其色的,因为太远了没能看清楚是什么面料。
他猛然的刹车,突然想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
芷宁出门的时候,穿的就是卡其色的外套!
他立马的掉头,快速的返回刚刚的那栋别墅。
阳光照射在沙发上,叶芷宁缓慢的睁开了迷糊的双眼。
她隐约的听到别墅外面有停车声,她用尽全身力气站了起来。
她已经一天不吃不喝了,肚子的孩子一直在踢她,好像在抗议着。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昨天那两个保镖,看到地上的绳子,猛然的向她走过来。
叶芷宁害怕的往后退,惊慌的看这着眼前这两个高大的男人。
男子生气的打了她一个耳光,她整个人扑倒在沙发上。
保镖的力气可比叶国盛大多了,打得她头晕脸肿,嘴角更是溢出了鲜血。
“臭女人!你给我安分点!敢逃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一手拽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拉到门口,让她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两个保镖一前一后拿着绳子绑住她的手脚,叶芷宁趁机对着门大叫:“救命!”
一个耳光打在她另一边的脸,让她整个头撞到了地板,额头碰出淤血。
“我让你叫!让你喊!”
保镖毫无怜香惜玉,大声的打骂着叶芷宁。
大门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男子身穿黑色西装,冰冷的眼眸布满了血丝,下巴更是长满了了胡渣,整个人散发出冰冷愤怒的气息,然人觉得一颤。
保镖突然害怕的向后退两步,一看眼前这个男人就不好惹。
萧靳禹看到被打得趴在地上的叶芷宁,他眼中忽然有着杀气。
他亲眼看见了这两个男人动手打她的耳光,她这么的纤瘦,肚子还怀着孩子,这两个男人竟然这样欺负她!
他将她扶了起来靠在墙上,白皙的脸上有着红肿的掌印,嘴角流血了,额头上也是伤。
他愤怒的紧握着拳头,对着两个大男人冷笑一下,正想站起来就听到了叶芷宁微弱的声音。
“靳禹,是你吗?”
她微弱的睁开了眼,轻声的呼唤着他。
看到她纤细的手腕被扎的红肿,他一手扯开了手脚的绳子,“在这等你一下,我一会就送你回去。”
他站起来,一步一步的逼近两个保镖。
“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不然我们就不客气!”
萧靳禹冷笑了一下,一手把西装脱下,眼眸中有着杀气,“就凭你们两个?”
一个保镖终于忍不住,举起拳头挥向萧靳禹。
拳头被他快速的接住了,用力的扭了保镖的手腕,似乎听到了手腕扭断的声音。
保镖握住了手大喊着,萧靳禹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握住他另一只手冷道:“你是用这只手打她的?”
随后又听到了手腕扭断的声音,保镖痛的直在地上打滚。
另一个保镖看到这样的场景直冒白汗,眼前这个男人肯定是练过家子的,出手快准狠。
只见萧靳禹勾出一个颤人的笑容,缓慢的走向另一个保镖。保镖正想求饶,却被他一脚踢飞到墙上,鲜血马上吐出来。
萧靳禹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脸上依旧是颤人的笑容。
叶芷宁突然想起了那次的小偷,他也是露出这样颤人的笑容,她心中一慌。
她惊慌的过去,只见萧靳禹已经一手扯起了保镖的衣领,准备再给他一拳。
叶芷宁及时的搂住他的腰,大声喊道:“靳禹!不要杀人!你答应过我的,我们回去好不好。”
“可是他们欺负你!”
看到她红肿的脸,他眼中的杀气又聚集而来。
叶芷宁轻轻的吻了他一下,“我只想一家三口快乐的生活,如果你把他打死了,我和孩子怎么办?”
想到一家三口幸福的画面,萧靳禹终于放开了手,随后将她拦腰抱起,一步一步的走出老别墅。
叶芷宁蜷缩在他的怀里,安心的闻着他的气息。
他把她抱到车上后,就给鸿旭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处理这两个保镖。
他快速的把她送到市中心医院。
医生查看了叶芷宁的伤势,道:“只是皮外伤,而且病人已经有一天没吃东西了,身体有点虚,腹中的胎儿也没什么大碍,要留院观察一个晚上。”
医生离去后,萧靳禹打电话给玲姨,让她做点营养的饭菜和拿一套衣服过来。
叶芷宁微微睁开了眼,浑身没有力气,看到萧靳禹坐在旁边,她才安心下来。
萧靳禹抚摸她红肿的脸,眼眸尽是心疼和愧疚。
他抓起她的手,眼眸有这血丝,“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坐了起来,轻轻的抱着他,“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他轻轻的推开了她,轻轻的吻住她干裂的嘴唇,随后又松开。
“我给你倒杯水。”
他走到茶水处,拿了一只一次性的杯子,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
叶芷宁接过水杯,将温水一饮而尽,干裂的嘴唇终于恢复了粉嫩。
她抚摸着肚子,说到:“好饿啊!”
“我已经叫玲姨煮了饭菜送过来,应该差不多到了。”
不一会儿,病房门被推开,玲姨拿着衣服和饭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