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家妍树比起来我当然算不上如花似玉了,”他得意地挑了挑眉毛,“但跟你比起来,我简直是美若天仙好么。”
“青木你这个变态,脸皮也太厚了吧!”
“都给我闭嘴!”挑起这场战争却被无视的朱老师愤怒地打断了他们,也许是为他们无视纪律,也许纯粹是嫉妒他们吸引的人气明显高于她的苦口婆心,“你们四个,都给我去走廊罚站!”
“为什么是我们四个,我可什么都没做好不好!”坐在最后一排的阿典满脸无辜地站起来,夸张的神情逗笑了一众人。
“好了阿典,”青木打着呵欠站起来,伸手揽上他的肩膀,“谁让你和我是好兄弟呢,这种时候当然要有难同当啊。”
阿典一脸不情愿地拍开他的手往外走去,顺便提醒一下无动于衷的我:“走了妍树,出去罚站了。”
“我为什么要出去,”我嫌弃地挑起眉毛看着他,“我又不是他的兄弟。”
青木笑了起来,俯下身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当然不是我的兄弟,你是我女朋友啊。”
“离我远一点。”我红着脸推开他,然而周围已经响起了阵阵起哄的声音。
“够了!”朱老师忍无可忍地一掌拍在桌子上,“你们都没有羞耻心的么?在这么重要的时间,你们都在搞些什么东西!非但自己不努力,还要影响别的同学。”
“努力?”听到这个词,我冷笑一声合上了手中的漫画,“老师是不是您觉得,只要努力的话,怎样不切实际的愿望都能实现呢。”
“当然。”老师没好气地说。
“那么朱老师,”我轻轻笑了起来,“您需要付出怎样的努力,才能让自己从猪老师,变成狗老师呢?”
“你,你说什么……”朱老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我则无视她跟在青木身后走出了教室。
“还是你狠啊妍树,”阿典在走廊上感叹着,“虽然我看那个猪头老师不顺眼很久了,但那种话可不敢说,否则她哭哭啼啼地到校长面前一闹,我估计会被开除的。”
“你要是这么说当然会被开除了,”湘婷翻了个白眼,“但你也不看看我们妍树家多么有钱,就算开除也不愁吃喝。不过我倒不知道你对学校这么眷恋啊,明明成绩一直都是垫底。”
“还不是我老爸,说我要是敢被学校开除让他在街坊邻居面前丢脸的话,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我们就这样说说笑笑地出了教学楼,傻瓜才会听那个猪头班主任的话乖乖在走廊上罚站。再说对我们这帮人来说,逃学旷课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看时间已经临近吃饭的时间,我们干脆去校外吃。走到学校传达室门口,门卫大叔连问都没问一句就给我们拉开大门,也许对他来说我们这帮人在上课时间跑出去并不奇怪,跟我们费口舌争辩还会浪费他的时间。
在青中高中部的两年,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像看过街老鼠一样的目光,校长也好,老师也好,其他学生也好,一直都是用这种目光看待我们的,好像青中的成绩会被白中吊打是因为我们这帮人拉低了平均分数。但我并不生气,反而还觉得有些可笑,就算是我也知道,高考什么看的又不是学校或是平均分,说到底还不是你们自己太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