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哥哥们突然拉着她跪下,她低着头,小口喘着气,看着面前的huáng沙。“
“昭氏一族,你们可知罪?”
“huáng氏屡屡犯上,残害无辜,我们实在是看不过!”
哥哥气愤地开口,铁甲之人立马挥过手里的鞭子,一把甩开哥哥,宋年耳边是清晰的鞭子声。扬起一大片huáng沙。
她看向身后吐血的哥哥,“你们……”她欲拔剑,被父亲生生压下,“我们知罪,还请将军降罪。”
“你们和huáng氏都是我们大都的子民,你不过是子民有什么资格代替王法?”
“可王法不予制止,我们为什么要忍rǔ负重?”
宋年立马念台词,那人又挥过来鞭子,她利索躲开,铁甲气恼,甩了父亲一鞭,她彻底激怒了,“你们是王法就可以蛮不讲理吗?”
“别再说了!”父亲大叱一声,宋年一愣,看向铁甲,那人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父亲忍着疼,上前低声:“小女生了病,神志不清,将军莫怪。”
“病了?”那人笑了起来,“若是治不好,还不如死了,活着也是受罪。”
父亲汗如雨下,宋年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铁甲之人看了眼几人,“昭氏滥杀邻族,罪该灭族,但王上念你们忠心,罚羊牛百匹。”
宋年紧紧攥着手,父亲虚弱笑着,伸手按住她的头,用力一磕,“多谢王上,王上仁慈……”
那群人又浩浩dàngdàng走了,宋年额头一块huáng沙,她大哭了起来,跌坐在huáng沙中,“父亲,王上何时仁慈,那是我们过冬迁徙唯一的粮食啊?huáng氏残bào,抢夺掳掠,王上却不管不问,我们替天行道却要被饿死。”
“还活着就饿不死。”父亲笑了下,伸手扶起受伤的哥哥。
导演喊了停,宋年连忙起身,徐徐连忙上前拿着水,宋年立马倒了倒耳朵,里面灌了沙子了,头上也有不少。
徐徐帮她chuī了不少,宋年解开长袍外套,好家伙,刚一脱下,就如同沙漏一样,从里面洒了一大堆出来,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旁边演她父亲和哥哥的演员也是,在那脱鞋脱衣服倒腾沙子。
“妹妹啊,我们再看一会就能成沙雕了。”哥哥还有心情开玩笑,宋年没好气瞪他,“什么鬼比喻啊?”
补了妆又继续拍,一直折腾到半夜,跟父亲的戏过的差不多了,父亲的演员是个老演员,格外认真。
两个人在帐篷里试戏,宋年拿着剧本。
“父亲,要走我们一起走,我们不能饿死,我们要去大都。”
“大都是很重要的地方,对于你来说就是唯一能活下去的办法,唯一能救大家的办法,所以你要咬牙说,把那股劲说出来。”前辈认真地跟她分析,宋年连连点头。
导演在一旁也跟着说:“昭岁她其实知道父亲不能跟她一起去,只是放不下,所以不会很qiáng硬要父亲去,但是又担心父亲和族人在这边饿死,你前面就要很担心。”
“王上不讲理,官员不讲理,百姓总讲理?我们凭什么受人欺负?”
宋年继续对台词,一场戏过的快。
宋年拍完戏还得去拍定妆照,临时搭了个内景棚,她在沙漠穿的衣服有两套。
一拍完修图师修好就放上去了。
回到帐篷里,宋年终于可以准备睡觉了,累断气,在沙漠的进程很慢,主要是环境的原因,环境经常会gān扰,叶清又要求极其严格,就是宋年一件外套chuī乱了,他都要停下再过。
徐徐端着热水过来,宋年裹着棉衣泡脚,晚上冷的吓人。
一边泡脚一边看手机,剧照发上去了,算是正式官宣尘埃落定了,宋年看着微博,没有多大动静。
只有粉丝和周子期的公关。
结果一觉起来,才发现不对劲,徐徐看着手机,趁着不拍戏的空挡跑过来。
宋年看了眼,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和连宁之前抢这部戏的事情说出去了,还添油加醋说宋年不耻,抢别人的戏。
宋年笑死了,连宁之前可是正儿八经的抢她的戏,而且这部戏连宁可是被自己比下去的,也真好意思说自己被内定了。
到了晚上,热度发酵,连宁似乎发了狠,请了不少水军,恨不得把宋年现在就从剧组拉了下来。
周子期终于动手了,他最喜欢在宋年几乎没有反抗之力的时候力挽狂澜,那样效果才明显。
宋年工作室v:某位小姐就别请水军控评骂人了,当初试戏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拿着私密的资料结果被刷下来,宋年不过正好倒霉在你后面一个进去的,也正好被叶导看中,也许叶导不喜欢某些人靠着绯闻上位还没什么演技只知道办白莲花吧?
这话说的就有些冲了,连宁立马发了个微博,很无辜:睡了一觉突然起来看到,很奇怪,不过我觉得有些事情清者自清,时间会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