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祖母不想只要舟哥儿一个,但是舟哥儿还是好喜欢好喜欢祖母。”
舟哥儿想悄悄的把信送出去,但还是被他亲娘截了糊,秦兮拿着信跟宋子北边看边乐:“看来学字学的早还是有些用处。”
因为秦兮当初学字艰难,宋子北让舟哥儿三岁就开始拿笔,秦兮心疼儿子不愿意。两人互相摆道理,自从给宋子北坦白了她是穿越的之后,她说话就没了顾忌,顺便为自己以前写字像狗爬正了名。
秦兮据理力争,宋子北只是轻飘飘的瞟了她一眼:“所以你三岁的时候还不会写字?”
语气中的轻蔑分明没把她当作媳妇,秦兮哼了一声:“那怎么一样,这儿的字笔画多,笔又难拿。”
“你只是学过易的,才觉得难。”在教育儿子上宋子北没有丝毫退步的意思,他已经忍了几年了,要是再不给儿子布置些事情做,他天天粘着秦兮,把他的媳妇霸占了,他去粘谁去。
秦兮根本没想到这些弯弯道道,只觉宋子北是为儿子好,纠结了一番就同意了,宋子北计谋得逞,把儿子扔给了先生,但见秦兮依然放心不下的守着舟哥儿读书,就打算带着秦兮去外头游历一圈。
哪曾想秦兮点头同意是同意了,到临走的时候就把宋一舟带上,宋一舟掀开帘子露出一排米牙小酒窝像是装了蜜糖:“爹爹就不要送我和娘了,我们自己走。”
宋子北:“……”
被那么气了几年,宋子北怎么会还想再生个孩子来跟他抢媳妇。
生个软糯的闺女倒还成,就怕又是个臭小子。
看到了信,宋子北生了别的想法,比如说把宋一舟扔到庐州去,美其名曰还能说是为他尽孝道。
然后三个月后,宋一舟便带着臭着脸的宋子北和香喷喷的娘亲去了庐州。
五年的时间,庐州宋府的牌匾依然崭亮,连门房也是当初的门房没有变过。
而宋家的人,宋英杰被宋大爷彻底放弃,在偏远地方给他寻了个差事让他混饭吃,而宋大爷续了一房夫人,新得了一对龙凤胎,加上之前妾侍生的两个庶子一个庶女,如今宋府一窝子孩子热热闹闹。
当初不像有个宋子北那么大儿子的宋老夫人,眼角皱纹增了几条,看着终于有几分祖母的味道。
至于宋太爷本就比宋老夫人大上二十多岁,往日板着的脸如今只剩下了慈爱,看着秦兮这个让宋家损失两个媳妇的儿媳,眼中没有了往日的芥蒂。
一切都好像是被时间磨平了。
把舟哥儿留到了世锦院,秦兮挽着宋子北往瑾落院走,路过一片桃林宋子北脚步顿了顿。
秦兮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宋子北不说话牵着秦兮走到了桃花树下:“站这儿站着。”
说完,退回到了庭廊的边上,站在了假山旁。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兮瞪大了眼睛,茂密的枝叶挡住了宋子北的身影,让秦兮只能大约看到他的身形,连脸都看不清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关子。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这。”
当初的丫头翠绿的对襟,桃红的汗巾,与府里二等丫鬟无异的一身艳俗却偏偏吸引住了他的眼。
落英缤纷,她上翘的桃花眼,其中盈盈的秋水,比桃花还妍丽三分。
时隔八年,如今的她依然未施粉黛素着脸站在桃花树下,云鬟雾鬓,头上只斜斜插了一支鎏银点翠蝶恋花流苏簪,只需一眼依然能牵动他的心魂。
“你长得真美。”
宋子北凤眸闪着淡淡的光,笑出了声。
秦兮也跟着笑了出来,桃花眼弯成了一道月桥,伸出了手等宋子北来牵她……
……
……
【番外中的番外】
某天秦兮看了一本女儿国的话本,突发奇想问了宋子北一个问题。
“如果这世上女人为尊,男人在屋里头生儿育女,你会如何?”
宋子北斜睨了chuáng上的娇妻一眼,表情未变手上却加快了擦拭身体的动作:“自然是为你生儿育女。”
秦兮翻了一个白眼半点不信,就算是在女尊的世界,宋子北怕也是个桀骜不驯,想着翻天爬到女人头上的。
宋子北扔掉了擦身的素绫,翻身爬上了chuáng,亲了底下的娇妻一口,低哑的声音磁性诱惑:“不如今日就让妻主在上。”
说着,就抱着她调了一个位子,感觉到某个勃发的东西隔着一层薄布抵在身下,秦兮脸色一红:“若是真是女尊男卑,你看我怎么折腾你!”
这放话虽然凶狠,但却无力,宋子北撕开了那层薄布猛地一个挺身,一下子到了最深处,娇娇软软的媳妇怎么掐他,他动作的范围也不愿往浅处移动,一下比一下更深,直至媳妇只能抱着他,感受着他给她的一切。
本该是跟往常无异的夫妻生活,大约是老天爷见秦兮被折腾的太惨,没有翻身的余地,便赐给了两人一场梦境。
一场女尊男卑的梦。
梦里面女子至高无上,男人只配为奴,女人可以有无数个夫侍,男人被旁的女人碰到,便贞洁不保,得以死以示清白。
这样的情况下,秦兮是大户人家的嫡出小姑娘,而宋子北是送到她身边供她泄欲的男奴。
“小妹,你今年十六,也该尝尝男人的滋味。”
膀大腰圆的女人往旁边一侧露出宋子北的脸:“这男人虽然长得不算温顺可人,但难得生了一副大物件,绝对能伺候得你慡利。”
女人笑的猥琐,秦兮却嫌弃地皱了皱眉,她虽然之前没碰过男人却是知晓事的。
“这是不是你碰过的破烂货,要不然你怎么知道他大不大。”
秦兮的声音娇软,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宋子北不由抬头看了她一眼。
秦兮与他对视直直地看了过去,见他眉眼冷硬,哼了一声:“长得可真一般,我不要这个你去给我重新找个长相可人的来。”
“试过你就晓得好了,你姐姐我难不成还会骗你不成,你先试试觉得不好,我再收到我院子。”
秦兮微微犹豫,在宋子北下腹部打量了一圈,努了努嘴,还是纠结着宋子北有没有碰过的事:“你没碰他到底是怎么知道他好的。”
“看过一眼看过一眼!”大姐推着两人往外走,秦兮被迫收下了宋子北,有些不高兴,便一路没有搭理他。
到了晚上就寝时,见他穿了一身中衣,湿淋淋的跪在地上皱了皱眉。
“不晓得把身子擦gān了,我这地毯可比你贵重多了。”
宋子北默不作声地准备退去净房,秦兮想起了大姐的话,唤了声“等等”。
“在这擦,把身上衣裳脱掉。”
宋子北稍作犹豫,抬眸看向秦兮那双好奇的水眸,情不自禁的解开了衣裳的系绳。
所谓的好物件露出峥嵘,秦兮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真好大。
宋子北眸光波涛暗涌,那大东西在秦兮的目光下一点点的胀大起立,秦兮看到这般变化,好奇的碰了碰,之后自然是:
gān了一个慡。
女尊国的女人在这方面的事上天赋异比,折腾了一夜,秦兮依然jīng神奕奕,不过见到身下的男人如同她一般,没有疲惫的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
虽然满意宋子北的身体,但是她心中还是想要个温柔可人的。
但宋子北就像是个变异的男人,体力好的不像话,秦兮身为女子不想认输,每日光是应付他就累的够呛,也就放弃了再找个男侍伺候。
知道宋子北怀了孕,大着个肚子依然死死缠着秦兮,不准她往别的地方跑。
男人粗壮的手臂被桃红的汗巾子绑在了chuáng柱上,高耸的肚子遮住了他的脸,秦兮扶着他的腰,咬牙切齿:“怀了孕都不安生,gān脆把你gān死在chuáng上好了,省的你每夜双脚缠在我身上,舍不得我离了你。”
“我是你的,”向来寡言的宋子北直勾勾地看着秦兮,“大人,奴要陪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