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虹原本温柔的表情,却在这了这话之后猛地变了,只见她一把抓住叶青风道:“你说什么,什么叫他被表哥卖了?怜月不是被讨债的抢走了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正哭得伤心的叶青风一听这话,便吓了一跳,忙止了话头,也忘了哭。叶青虹见弟弟这副样子,心里便有了些头绪,知道他只怪是一时伤心,才说露了嘴,现在只怕是担心牵扯到玉奴,所以便不肯主说了。想到这儿,叶青虹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恨不得将玉奴碎尸万断。今天这一天,先是知道怜月被卖,后来又是和任家jiāo手,紧接着又听说扶桑要挟自己的事,这一股股的怒火原本无处发泄,这一下子便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只见叶青虹qiáng笑着道:“我知道了,大姐一定会替你救出怜月,你放心。”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饭桌上,叶青虹qiáng忍着怒气,摆出一副甜腻腻的笑容来,说话的声音也格外的温柔,柳氏见女儿不复早上那般急,心里倒是松了口气,所以当她开口要玉奴做小侍的时候,他犹豫都没犹豫就答应了。看着田氏半是高兴半是担心的笑容,叶青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意。按这栖凤国的规矩,男人若是被人收了房或是定了妻主,便一切都要听妻主的,便是被折磨死了,也没人管,何况叶府这样的家里,这种小侍原本就不值钱。
任倾情见叶青虹这么快就收了别人男人,心里不觉有点酸,可当他看到叶青虹的表情时,心里却突然“咚”的一声漏跳一半拍,自己的妻主虽然脾气霸道一些,可却从来没这么对人笑过,虽然那双凤目妖娆迷人,可那里面跳跃着的怒火却是从未有过的可怕,再看看那玉奴,男人心里便明白了几分。于是,便在桌子下伸出一只温软的小手,柔柔地包住了叶青虹的手。
感觉到任倾情握住自己的手,叶青虹微微一怔,便紧紧地反握了回去,又细细地摸索着男人柔软的手腕,直把任倾情羞得小脸红红的,只管低了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装作吃东西。
团圆饭还没结束,叶青虹便借口出去了,一回到房间,立刻便派人找了玉湘来。她知道,这个玉湘是跟在柳氏身边几个最可靠的人之一,平时专门负责惩治不听话的下人,上次审问任倾情,叶青虹也是见过他的手段的。这个男人仍梳着未嫁的发式,年纪却要比家里的小侍们都大,行起刑来面不改色,心肠比女人都硬,叶府上下除了怕柳氏,便是这个玉湘了,听说死在他手上的小侍不计其数。
叶青虹见了玉湘便只问他有没有什么叫人招供的法子,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她,便问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叶青虹便告诉说是男人。玉湘听了这话,便命人取了一个小瓶子,取张氏倒出些粉末来道:“这药叫‘一日chūn’,府里审男人都先喂了这个,然后再问,没有问不出来的。只是服了它,五个时辰内必须服解药,不然,便一辈子不能人事。”
叶青虹听了这话,又听了这药的名字,便知道那应该是一类极厉害的催情药。通常家里审问人,倒不好闹得皮开肉绽的,传出去也不好听,于是男人们便用这种不见流血的法子,倒是没有人不开口。叶青虹只想从玉奴口里知道怜月倒底是怎么被卖的,所以便安排玉湘等在里屋,只等玉奴过来。
果然,不一会儿,那玉奴便扭着身子进来了,见了叶青虹也不顾廉耻,只管将那衣服扯开,便要往她身上贴。叶青虹qiáng压着心里的怒火,一抬脚,用那羊皮靴子抵住了跪在地上男人光luǒ的胸道:“慢着,你主子我不喜欢玩这半露不露的把戏,把衣服都剥光了再说。”说完,轻轻一使劲儿,便用脚将男人推倒在地。
那玉奴的身子倒在冰凉的地砖上,摆着媚笑的脸儿被刺激的顿时扭曲了下,但马上又整了整笑,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将身子扭了半天,也褪下了衣裳,只盼着叶青虹能忍不住扑上来要了自己。
叶青虹看着男人这副样子,只恨不得一脚踢过去,恨不能将他一下子掐死,再也说不出话来。于是便起身取过一边准备好的绳子,一把拖起男人的身子,几下便将他绑在了柱子上。
玉奴不明白叶青虹的意思,开始还想挣扎,可哪里挣扎得过叶青虹彻骨的恨意,将男人绑好后,叶青虹又把已经准备好的‘一日chūn’一下子灌进了他的嘴里。
玉奴只觉得一股香甜的液体滑进了肚子,那味道虽然甜,可却有股子说不出的怪异,他心里一惊,不由得打了个嗝道:“呃……主子给奴家喝的……是什么?”
“是什么?”叶青虹听了一挑嘴角,眯着凤眼邪笑道:“是让你快活的东西啊……”
玉奴听了这话,又见叶青虹一双凤眼看着自己,顿时心里的担心全都散了。虽然被绑了起来,可他上次见过叶青虹非比常人的做爱手段,所以这会儿倒不害怕了。心里这么一想,身子也放松下来,顿时只觉得小腹处麻痒痒的,身上也渐渐热的难受。
这时只见玉湘带着人走了进来,又抬出些没见过的东西,玉奴心里便没了底,只得压住身子里热làng,流着汗道:“你……你们想做什么,叶主儿……求你……”
叶青虹来到玉奴的身边,完全换了副表情,只听她冷冷地道:“求我!哼!好啊,想求我放了你也容易,只要你说出怜月是怎么被卖的,我便放了你,不然……”叶青虹停住了话头,只冷笑地看着男人。
玉奴听了这话,身子虽然热的难受,可心里却是一惊,他自认叶青虹没法子查到是他将怜月卖到窑子里,再说那怜月早就应该破了身才对,这叶大小姐为什么还记着他,难道要为他报仇不成?想到这儿,男人心里一阵害怕,心里便打定了主意不说,于是只道:“奴家说过了……怜月……是被那要债的卖了,嗯……叶主儿,别想他了,人家热的难受,求您疼疼我吧……啊!!!!!”
他的话没说完,却突然被一声扭曲的尖叫代替了。一股尖锐的痛楚刺激着玉奴的神经,顿时便杀猪一样的号叫起来。旁边的两个男人见此情形,便上前用湿布狠狠地塞进了他嘴里,将那叫声硬生生bī了回去。
玉奴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两个眼睛瞪的都要掉出来,不相信地看着叶青虹。
被他的样子盯得难受,叶青虹冷笑一声道:“好啊,既然你不说,那今天便好好在这舒服一晚吧。”说着,便吩咐玉湘道:“bī着他问,什么招了什么时候告诉我,嗯,只是别弄死他才好,那解药天亮前也给他吃了,今天要是不说,明天晚上接着来,我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门,直向任倾情的院子里去了。
君应怜月(下)
早晨的太阳刚刚露了个头儿,梅宛的卧室里飘着丝丝甜香,芙蓉帐里,任倾情一把青丝拖于枕畔,一张妩媚的小脸儿娇柔慵懒地靠在叶青虹怀里香甜地睡着。叶青虹此时却已经醒了,看着男人娇懒的小模样,不由满心疼爱地抚了抚男人的秀发暗叹:自己真是把他累坏了。
昨天晚上扔开玉奴来到任倾情这里后,叶青虹便只觉得身上郁结的怒气无处发泄,身上像被点了一把火,种种情绪jiāo织在一起。
任倾情从没见过妻主发这么大的火,又见她虽新收了人在房里,可却又回到自己这里,于是心里便有说不出的甜蜜,所以便只柔声细语地伺候着她梳洗。
叶青虹见这位任大公子一改往日的性子,心里便知今天他心里也不好受,见他那双水汪汪的杏眼还肿肿的,于是便吻了上去,一时间天雷地火,二人便纠缠到一起。
任倾情只感觉自己和娘断了来往,以后便只有叶青虹一个亲人了,于是心疼、委屈,还有对心上人说不出的爱恋这一刻都爆发了出来,竟也顾不得以往受的正经人家男儿的礼数,只管将温软香腻的身子紧紧贴上妻主,那份娇柔妩媚直让叶青虹无论如何也把持不住,竟一连要了他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