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锦棠却直接伸手抽掉了荷花发间的长簪,把凤冠帮她取下,声音中带着笑意地说:“我没喝几口,大家都有分寸呢你平素最不爱戴首饰,顶着这个一天,该累坏了吧?”
从小到大的情谊,以前也不知被抱过多少次,拉过多少次的手,可是这会儿齐锦棠的手指只划过了发间,就惹得荷花心里发紧,一阵轻微地颤抖,头越发埋得低了。
齐锦棠拉住荷花的手问:“我刚才只喝了几盏酒,竟都没顾上吃东西,你陪我吃点儿?”
荷花这才抬头看他,眉眼依旧是小时候的模样,全都舒展开来依旧那么好看,站在红烛前,衣边被裹上一层光晕,越发衬得挺拔清朗,不由自主地就被他拉到桌旁。
两个人虽然都腹中空虚,可谁也无心吃饭,都胡乱用了两口,荷花盛了碗汤喝,将嘴唇染得越发娇艳。
齐锦棠看得出神,喃喃地说:“荷花,你今天真好看。”
荷花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汤也喝不下了,端着汤碗的手都要抬不起了似的,恨不能寻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低声道:“抹得白的白、红的红,有什么好看的……”说到这儿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卸妆,难怪总觉得脸上热得难受,那么多脂粉糊着,都透不过气来。
齐锦棠从门后拎了水壶,给她兑了小半盆温水,看着她卸了手上的龙凤镯,挽了袖子,低头就着温水洗脸,白皙的手腕被红烛镀上一层蜜色,素手撩水,让他想到小时候两个人头对头洗衣的光景,凑过与她抵头道:“我也一起洗洗,别làng费了水。”
“都是脂粉,你来凑得什么热闹……”荷花嗔了一句,自己挪开地方擦脸。
齐锦棠过来就着她的手也胡乱擦了,将荷花轻拥入怀,看着她已经羞成粉色的耳垂和颈子,一个滚烫温柔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畔,满足地呢喃:“我终于等到能拥你入怀的这日。”
手打txt 第三百四十三章 喜帐内两相欢好
第三百四十三章 喜帐内两相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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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羞得不敢抬头,一个吻就从耳畔直烫到了心里去,再加上这句话,整个心儿都跟着颤了起来。把头深深地埋在齐锦棠的胸前,耳中满是砰砰地心跳声,也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都连做一片,分不出彼此。
齐锦棠食髓知味,一个吻过后,就再也收不住了,当下饭菜也不吃了,捧起荷花秀气的脸庞,一个个轻吻落在她的额角、眉梢、鼻尖、脸畔……用唇细细地描画着她的眉眼模样。
细碎的吻不带什么情|欲,吻得耐心又温柔,把荷花的一颗心都吻得苏软,心中满满地温情,随着一个个吻,dàng起层层轻柔的涟漪。
齐锦棠微微带着酒气的唇,吻遍了荷花小巧jīng致的脸盘儿,最后才蜻蜓点水般地落在了她红艳的双唇上,噙住了那微张的唇瓣,细细辗转研磨,渐渐地不满足于这样轻柔的接触,一手紧紧扣住荷花纤细柔软的腰肢,拔掉了她头上的钗钿,将她一头青丝散放下来,五指深深地插|进发间,托着她的后脑让她贴紧自己,吻得越发深入。
荷花第一次被人噙住唇瓣,紧接着就是这样的深吻,听着他越发粗重的呼吸,鼻尖萦绕的都是他的味道,双手无助地抓着他胸前的袍子,大半个身子都靠进了他的怀里,神志都被他吸出去了似的,脚下更是使不上半分力气。
天旋地转之后,荷花只觉得身上一沉,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到炕上去了,齐锦棠双手撑在两侧,一双眸子闪亮亮地看着自己,忙扭过头去,却又被他低头吻上粉颈,痒得她忍不住想笑,身子直往后缩。
齐锦棠轻啄几下见她笑着直躲,gān脆唇间用力,在她颈上啄出一朵艳丽的玫红,看着很是满意,恨不能再多吻出几朵。
荷花吃痛,伸手胡乱掐去,正掐在他的腰间,觉得触手绷紧有力,并不似外面看起来那么单薄清瘦。
“你……”齐锦棠声音猛地低沉下去,抓住荷花的手,不让她再无意撩拨,引着她的手搭在自己肩头,俯身又朝微微红肿的嘴唇再次深吻了下去。
荷花顿时就没了抵抗能力,身子瘫软如一汪chūn水,不知何时嫁衣已经被解开,层层叠叠花朵般绽开,露出单薄轻柔的里衣,包裹着还略稚嫩青涩的身子,如半开的花苞,娇怯含羞,让人更想再探求深处的美好。
齐锦棠的舌尖描画着荷花的唇形,轻轻拨开她的唇齿,追逐她娇嫩的香舌,如白日里结发的青丝,纠结缠绕,恨不能再也不要分开。
又一个吸人魂魄的长吻结束,荷花才惊觉自己跟齐锦棠都只穿着中衣相拥,外面几层的嫁衣喜服,早就不知所踪,想来是被丢出了帐外。
荷花眼见自己被吻一次就败退一节,羞得伸手去推齐锦棠,轻声嗔道:“只当你是个正经人呢……”
“我素来都是正经人……”齐锦棠笑得胸膛一阵起伏,最爱看她这样羞恼的模样,低头用舌尖卷住她玉珠般的耳垂,伸手在她腰间流连揉捏,慢慢向上罩住胸前微凸的圆润,那手可盈握的柔软让他心里被重重一撞,一股热流就从身下直冲至了脑门。
“嗯……”荷花一声嘤咛,更如点燃了帐子内的热làng,齐锦棠粗重的气息喷在荷花的面颊耳畔,伸手去摸索她的衣襟儿,扯了几下却不知怎地打了个死结儿,顿时弄得个面红耳赤,停了手上的动作,侧着身子去解那死结。
荷花也不去帮他,转身把头埋在喜被里吃吃直笑,直笑得齐锦棠心里痒痒,gān脆用力撕扯那带子。
“好好儿地衣裳,扯坏了怎么好……”荷花伸手去与他争。
两个人几下扯得断了一头,不提防间,里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就被扯了出来,粉嫩的颈肩也袒露大半,倒让齐锦棠一时看得呆了。
荷花羞得忙扯衣裳遮掩,可哪里有齐锦棠的手快,里衣飞快地被他剥了下去,只余个肚兜遮羞,一双滚热的大手,顺着纤巧的腰身向上摸去,指尖常年写字落下的薄茧,略有些粗剌剌地划着荷花身上娇嫩的皮肤,一阵痒来一阵苏麻,让她扭着腰肢只想躲开。
这么一扭更是露出越发多的嫩肌,齐锦棠手下轻抚,又低头去吻,见她rǔ|尖挺立,在肚兜上撑出个小巧的凸起,低头一下噙住。
“啊……”荷花惊呼出声,那般敏感的娇嫩包裹在他灼热的口中,更被舌尖轻触卷舔,激得浑身毛窍都绽开了似的,一层细密的颤栗浮起在肌肤上,身子里的热流四处乱窜,找不到地方可以突破而出。
肚兜的带子已经被齐锦棠用指头勾开,见荷花浑身都漾着羞涩的粉红,贝齿轻咬下唇,平素灵活的大眼睛此时半阖半开,睫毛颤抖着不知是羞还是怕,便越发放温柔了动作,褪去了肚兜,揉上她胸前的美好,又低头轻吻那一对儿红莓,直惹得荷花唇齿间抑制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带着轻颤的妙音,将帐中的情|欲调得更加浓烈甘醇。、
齐锦棠轻咬着荷花的圆润,自己三两下除去了上身的衣物,俯身与荷花贴合起一处,搂着她的粉背吻上她的后颈。
两人赤luo相贴,那说不出的触感和心理上的冲击让荷花身子一颤,齐锦棠身子削瘦却并不单薄,酒气、汗气和他身上原本的皂角香气混在一起,成了一股独特只属于他的气息,让人迷醉其中,什么都不去想,只愿就这样沉沦下去。
那个原本清新生涩的少年,如今也有了男人似的霸道,用唇一寸寸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一双手臂紧紧地箍着,恨不能将荷花揉进自己的身子里。
荷花虽然两世为人,入dòng房却是破天荒头一遭,这会儿无措的手都不知往什么地方搁,在齐锦棠的亲吻揉捏下,觉得身下也渐渐湿润温热起来,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生怕被他发现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