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姑娘一番糖衣pào弹外加武力压迫下,几个小鲜肉们加入了gān活中来。
“姐姐,你和我师兄是怎么认识的?”
冬姑娘想了想,她和曾喆的相遇到现在完全是意料之外误打误撞的结果,原本是拦路抢生意的对手,现在却成了并肩作战的队友。
她叹了口气总结道:“此事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众人哦的一声婉转,似乎很是明白。
“姐姐,外面的江湖是什么样的?”
“江湖险恶,人心叵测,有时候防不胜防,但大部分人还是善良的。”
“姐姐是多大下山的?有什么经验说给我们听听。”
说到这事冬姑娘心有惭愧,毕竟算来她下山的时间太短,要不是因为她祖师奶奶的卦灵符,可能自己到现在都没有下山,实在没有什么经验可谈,可是在这几个小屁孩面前老实jiāo代,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冬姑娘抬了抬眉,轻咳了一声:“经验这东西哪能随便传教,得要靠你们自己去体会,等你们以后有能力下山了就知道了。”
众人点了点头,觉得很是有道理。
“姐姐,外面的女孩子都长得像你一样漂亮吗?”
冬姑娘听到此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人夸自己漂亮,此刻心花怒放的溢于言表。
她挽了挽耳边几根散发,厚颜无耻般的说道:“至今于此还没见过比我更漂亮的!”
饭后冬木坐在房檐上消食,夜晚的天色被密云遮盖,连一颗星星都没有,虽然吃饭的时候湛子晋吃出了曾喆厨艺的味道,但他老人家还是给足了冬木的面子没有揭穿她,可能是那坛酒的缘故。
阿福走来在冬木身边坐下,打了个饱隔还意犹未尽。
“人丁新旺多好啊,咱们木巳斋就是太冷清了,要不,咱把他们都骗去木巳斋?曾帅帅一定要带走!”
话音刚落,遭来冬木的一挥掌。
半响,阿福浅浅的叹息一声:“师妹,我想师父了!”
她低头看了眼阿福,心中有些哽咽,师父在世的时候,每逢过年木巳斋也是格外热闹,虽然人丁不旺,但三个人也能撑起一个寨子,别人的热闹终究是别人的。
冬木将阿福的手握在手心,道了句:“还有我在呢。”
阿福抬头看过来,眸子中波光淋漓,忽然点着头咧嘴一笑:“师妹,咱们以后都好好的!还有曾帅帅!”
房檐下传来脚步声,冬木和阿福跳下去看见来人,是白天龙腾观的小弟子,他手里抱着棉被。
“师兄让我来给你们送chuáng被子,说是今晚会下雪,咱北方的天气可不比你们南方。”
冬木接过被子,心头暖意融融,曾喆这小子还算有心。
“回头替我谢谢你家师兄。”
阿福伸手推了推,不满道:“gān嘛让人家替你传达啊,你得亲自去谢才能表现诚意,咱木巳斋可是有教养的人。”
在阿福的人生观下,冬木一步一履的朝着曾喆的住处走去,一路上冬姑娘是百般纠结,让自己亲口对曾喆说谢谢,实在难以启齿,虽然也不是头一次说,但是这大晚上的跑到一个男人的住处,就为了道一句谢谢,未免太奇怪了吧?
冬姑娘停下脚步转身想要回去,但是又一想,出于礼仪感谢一下也不算什么,何况现在又不是深更半夜,遮遮掩掩的才叫心里有鬼,这么一想,冬姑娘豁然开朗,大步朝前走去。
走到曾喆的屋前,屋内灯还亮着,冬木走上前正要伸手敲门,听见从屋内传来湛子晋的说话声。
湛子晋说:“等这丫头伤好了就让她下山吧,以后你和她不要再有来往,yīn阳道上各归各路,各管其事。”
曾喆:“师父,为什么?如果只是因为咱们龙腾观和木巳斋的恩怨,那都是上辈子的感□□了!”
湛子晋:“你以为你师父我就是这点气量?这丫头体内的东西你也不明白吗?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但我给她疗伤的时候分明感受到了它的威力,这东西不是善类,你跟她注定不是一路人!”
站在门外的冬木听到湛子晋这话惊在原地,她内心早已隐约感受到,体内的东西真的会如湛子晋所言,它绝不是善类的存在,而现在自己似乎越来越不能把控住它,可惜她师父临死都没有说出她身上隐藏的秘密是什么,而这一切只有等自己去寻找了。
如湛子晋的天象所言,一夜大雪已至,整个龙腾观覆盖着皑皑白雪,是后半夜什么时候落雪的,没人知道。
冬木伸手擦去窗户上的雾气,她心中不由的感叹,这北方的雪景就是比南方的美,美在哪?她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