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隐瞥她:“嗯。”
显然还气着呢。
司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这个名声被毁的大魔头。想了想, 她凑过去抱抱他,拍拍他的后背, 哄小孩一样在他唇边亲了一口。
大魔头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一副可可怜怜的郁闷样。
“他们都是瞎说的,我知道你不是那样。”
司月:“我知道你不喜欢什么青青,我知道你没电视上那么丑。”
重点在最后。
司月已经习惯大家对元隐的偏见,因此看了那些东西, 感触不是很深。唯有他们刻意把元隐塑造得那么脏那么丑,实在是让她无法忍受。
元隐被她养得多gān净多好看啊,秒杀全星际一切帅哥好吧?
于是她也愤愤:“真不像话, 明明你这么好看!”
元隐:“……”
“……嗯。”
一个在意电视剧里对元隐造型的丑化, 一个在意电视剧里对元隐心上人的编排。恶贯满盈杀人为乐骗人吃小熊什么的, 反倒没人关心。
两个关注点都有点歪。
司月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及时把话题往回拉。
她摸摸他的头发:“我知道的,你不吃小熊,你不骗小孩, 你不会被谁打败,你全世界最厉害。”
元隐抬起头,看着她。
“我还知道,”她补充:“你不喜欢杀人,你脾气不那么bào躁,你很乖很好。反正,只有我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就好啦!”
元隐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别人怎么想与他何gān?他只在乎她的想法。
只要她喜欢他她相信他,就足够了。
元隐微微垂头,微凉的唇碰到司月的唇,慢慢亲她。
司月睫毛动了动,轻轻扫过他的眼皮。没有把他推开,勾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
-
这一晚,司月没给元隐找到任何娱乐活动,于是他又是陪着她睡。
他像往常一样,很忙地用一整晚时间看着她,时不时纠正她的睡姿。
直到天亮。
司月像往常一样睡醒,像往常一样费力地把元隐胳膊移开。像往常一样,穿着睡衣起身到窗边看雨。
今天雨下得有点大,伴随着电闪雷鸣。
司月在云星生活过许多年,非常习惯这样子的雷声,这样子的大雨。站在玻璃窗前,她望着空dàngdàng的庭院发了会儿呆,慢慢清醒过来。
应该在院子里种些东西。
她脑子里忽然间浮现这个念头。
种一些花,还有树。元隐喜欢草莓味的营养液,gān脆辟出一块地,专门种草莓给他吃。
啊,等等,应该买些种子,把种田的任务jiāo给他。培养他种田的兴趣。
反正他jīng力旺盛,又很闲。种田总是件没有危险性的事情。
司月是个行动派,这样想着,就立刻要这样去做。她转身,踢踢踏踏回到chuáng边,晃晃躺在chuáng上懒懒散散看着她的元隐:“起chuáng起chuáng,我们买东西去!”
元隐也没疑惑下雨天买什么东西,被她扯着手,也就站了起来。
匆匆吃过早餐,司月到处找伞。
家里伞还蛮多的,司月找到伞,赶走又想与她同撑伞的元隐,二人一人一把伞,锁门离开。
到菜市场上,他们买了一些水果,种子,还有变异果树苗回家。
回家路上雨小了些,他们时不时会碰见邻居。司月一边与邻居打招呼,一边把种田的理论知识教给元隐。
元隐一开始不太想弄这些东西,简单粗bào提议由他直接去挖一颗结果的树回家。司月想吃多少果子,他挖多少棵树。
直到司月承诺和他一起做事,他才勉qiáng同意。
雨下到午后才停。
两个人一起,在庭院里挖土种地。
司月弄了一会儿就累了,搬出一张躺椅,摊在上面看元隐用异能做事,羡慕得不得了,夸赞连连。
元隐被夸得飘飘然,也忘记司月之前的承诺了,一个人承包了一片庭院,任由司月大爷似的躺在一边喝茶看戏。偶尔还使唤他帮她续个杯,用异能烧热水。
……
种地到一半,大门被急促敲了几下。
司月晃晃悠悠的动作一顿,扭头望向大门。
门外响起一个陌生男声:“请问司小姐在家吗?”
问完,又砰砰砰敲门。特别急的样子。
司月思索片刻,立刻放下茶杯,起身要去开门。
元隐瞥她一眼,不想她离开。用异能把门打开。
门外是一男一女。
男人一手搀扶着女人,另一只手还举着,做出敲门姿势。女人捂着肩膀,痛苦地闭着眼,白上衣染了一片深红。
伤得蛮重。
怪不得男人急成那样。
司月迟疑着,向大门走。
男人搀扶着女人站在门外,很有分寸地暂时没有进来。虽然急得满头汗,还是很有礼貌地先询问:“我妻子伤得很重,听说您是附近最厉害的治愈者,可以替我妻子治疗吗?您想要魔晶,或者星际币,我门都可以支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