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猛地往前撞了几下,下体不断凿镦进青年身体的更深处。
看到那张脸上露出了似欢愉又似难耐的表情,他才满意地凑上前,张开唇在那脸颊上游走着,亲吻啜吸,直到把上面的雾气全都舔了gān净。
“嗯……真属狗啊你……”
邵言锐躲也躲不掉,只能任由男人把自己两边的脸蛋都舔得湿漉漉的,又痒又苏麻。
这人什么德行,怎么哪儿都能下嘴?!
他心中羞恼,身体却诚实地发软,吃着jī巴的xué里更是泛滥一片,像是要把湿腻还回去一般,裹着肉jīng滑润地蠕动着,越吃越深。
徐泽笑,一边继续凑上去亲邵言锐的唇,一边道,“对啊……”
“都说属狗的忠诚顾家,”徐泽自卖自夸,“宝贝,你赚大了。”
“唔哼……”
邵言锐还真没想到被自己胡说对了,唇舌又被男人蹂躏了一番后,他才挣脱出来,冲没皮没脸的男人啐了句。
“我看你就是只癞皮狗!”
两人闹腾间,不知不觉就声音就大了起来,传到里边去,让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卫溪竖起了耳朵。
“有,嗯……有人……”
他推了推面前硬邦邦的胸膛,没推动。
男人的唇这会儿已经没再吃他的舌头了,可卫溪却觉得说话都有点困难。
他两瓣唇都红嘟嘟的,感觉被咬肿了。
那始作俑者已经转移了阵地,嘴正和满是胡茬的下巴一块儿贴在他脖子上。卫溪觉得又刺又痒的,忍不住缩脖子,上半身就跟着往后仰去。
“想演杂技啊?”
蒋锋抬手扶住了小技师的后背,把人捞了回来,笑道,“还是想我再往下边亲点儿?”
“没,没有……”
卫溪窘得直晃脑袋,刚悬空的可怕感觉却让他手不禁揪住了男人的衣领,死死地不放。
“有客人在洗澡哩,你……你别乱弄了!”
卫溪以前日子过得单纯,更是没经过人事,很多事都懵懵懂懂的。
但在会所里待久了,听多了同事之间的对话玩笑,也对私密的事有了点朦胧的轮廓和认知。
至少他知道,嘴不能随便给人舔,屁股下顶着的那东西也不是随便碰的。
有的同事说可以,就是要多加钱。
但兰姐又说了,他只要老老实实给人按摩就够了,不想就不做。
如果有人故意欺负他,就让他给蒋老板打电话。
卫溪点头记得好好的,可就是忘了问兰姐——
如果欺负他的就是蒋老板本人,那又可咋办哩?
年轻的小技师愁了好久。
直到后来被吃gān抹净了,才恍然发觉,自己太亏了。
他啥项目都给那男人做完了,咋老板也没多给他加一分钱呢!?
蒋锋(财大气粗):不亏宝贝,我整个身家都是你的。
卫溪(吭吭哧哧):噢,那,那好的吧。
徐泽(兴致勃勃):宝贝,以后我都免费给你做项目。
小勺(冷漠扶腰):谢谢,不必。
第52章
淋浴房的水声直到夜深了才停了下来。
邵言锐出来时已经没有jīng力去关注里面还有没有其他人了,他浑身上下都软趴趴的,特别是两条腿,简直都不像是自己的。
最后还是徐泽给他穿的衣服——一件gān净的旧T恤,一条松松垮垮的五分短裤,除了来时那双擦得锃亮的小皮鞋,邵言锐浑身上下都换成了男人的东西。
明明装扮得不伦不类的,但徐泽还能睁着眼说好看。
“还好看?!”邵言锐闻言睨了男人一眼,冷哼。
“我同事要是看到,肯定以为我被抢劫了。”
这会儿两人正坐在出租车上,徐泽跟老板娘请了个假,不顾兰姐扣工资的威胁,要送客人回家。
当然,这话没被先一步踏出会所的邵言锐听到,否则徐泽这刚到手的媳妇儿怕是要飞。
兰姐似笑非笑地用涂着红指甲的手指点了点自家的员工,又点了点外面的青年,“送客人?”
她眉毛一挑,“怕不是送婆娘哦?”
徐泽抬手“嘘”了一声,不过眼角眉梢都透露着肯定的回答。
那得意劲儿惹得兰姐大翻白眼,手痒想打人。
“行了行了,去吧去吧!”她跟赶苍蝇似的挥挥手,嘴里嘟囔,“一个二个都被拐起跑了,老娘这个店还开不开得起来哦!?”
“放心,兰姐,”徐泽不想让邵言锐等久,一边往外走一边笑道,“大家都把你这儿当娘家,随叫随到。”
“滚滚滚!”兰姐插着腰扯着嗓子啐他,“背你妈的时,老娘才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邵言锐听了一耳朵但没听清,还以为是老板娘在骂徐泽翘班。
他心里哼哼着说活该,谁让这个人非要不顾场合乱搞,还是在工作时间,要放在他们公司,简直就是该被开除的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