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你我相识一场,最后把我gān掉的那个人,我都不配知道他是谁吗?”
赵奕星一脸痛苦地求她。
她看着他眼神里的痛苦和不解,心里一软,可能有那么几个具体的人,比如苏美晴,可真是因为她吗?
她不确定,还不到最后,也不能这么武断地定下对错。
他的脸凑近了,温热的气息围着她,让她心里的小鹿有一些茫然。
她本来在和面,手上都是面糊,她把凝滞在手上的面糊弄了弄,调整呼吸:
“不能告诉你。”
“好,那我先不问这个问题,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他又换了一个方向,正脸与低头揉面的南竹相对。
南竹看着面前的大长腿,吞咽了一下口水。
随后伸出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脸上:“让你清醒清醒,就是不能告诉你。”
“啊,又来!”赵奕星捂着脸,要跑到卫生间,却不想跑了两步折回来:凭什么每次我都被你拍啊?我威严何在?
他捧起徐南竹的脸,贴了上去,徐南竹躲着他,却被他按死了。
他的唇越过甜丝丝的面粉撬开她的唇齿……她似乎好像明白了他用舌头探知的真相,不敢再像上次咬他,只是轻启皓齿,任他鲁莽地寻找。她支吾着,两手的面粉先上抹在他的胸前,怕弄脏了他的衣服,举在他的身侧。
……
够了,赵奕星,你不能这样……我也是……我们,不能……
徐南竹迷恋地闭着眼,却又迷恋地睁开眼:不,我们不能。
她紧紧地抱着他,攀上他的肩膀,使劲儿地咬下去。
“啊……”可他并不放开她,她却已经清醒了。
她哭了,巨大的抽泣和他密集的亲吻甚至让她不能呼吸,她放开手,两手搭在被他抵住的台面上,泪水糊过被他抹花的脸。
他看着她,可怜得如同一只小猫咪,那种无助和无奈,仿佛在控诉他就是个不懂得人的混蛋。
他瞬间从云头向下跌落,他的眼中也被泪水模糊,轻轻地抱起她,用手轻轻扶着她的背。
他终于哭出了声。
“对不起,我真的太爱你了啊……”
魏清源下午来工作的时候,看到饭桌上摆着一盘透着绿色的饺子,那两个人应该是在自己的办公室。他捏起一个饺子,放在嘴里,缩了缩肩膀,啊,太苦了啊。
赵奕星和徐南竹在办公室里自己做自己的事,两个人一直在躲闪着,下午的画面在他们之间闪回,让他们饱尝甜蜜,却也充满苦涩。
徐南竹在纸上胡乱地画着,眼里心里却回dàng着赵奕星那么霸道又那么甜蜜的拥吻。
她画着画着,画出来一个赵奕星的小像。
她有点儿愣神。
赵奕星探过头来:“咦,这个是我?”
四目相对,电闪雷鸣。
“我,我回去了!”徐南竹敛眉低头,胡乱地收起他的小像。
“这是我,我要自己留着。”他夺过来,肩上被她咬的一抻拉,他疼得吸溜一声。
“你,没事吧?”
她忙问,可是当她看着他捂着被她咬的肩膀,瞬间脸红着低下头。
徐南竹并未跟他争抢,只是夺路而逃,连魏清源都没看见,大力关上了门。
魏清源一脸纳闷地看着门,赵奕星出得房门,也是一脸红晕,这让他不得不多想。
“那饺子,是徐南竹包的?”他问赵奕星。
“是啊。据说她第一次包。”
“好苦,那是什么馅儿啊?”
“是啊,好苦……”
赵奕星只是喃喃地说着,眼睛盯着门,并未回答魏清源。
第一项吃,马马虎虎过去了。
其次第二项,就是装修苏美晴的房间。据说是要按照她在家的卧室来装修。
“那她在家的卧室,你总得给我发个图片吧?”
作为他的“大管家”,她凡事得跟他打着商量,这感觉,有点儿不慡啊。
“我可没有,男女有别,我不知道。”赵奕星所说不虚。
那谁又知道呢!徐南竹翻了个白眼给他。
“那你让我怎么做?”
“嗯……要不,你先装修这一间?”赵奕星指的是他们的这一间。
那不是又增加了我的工作量?徐南竹又白了他一眼。
赵奕星从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冲到她眼前,一只手托起了她的腮。
红润可爱,想咬一口。
徐南竹用手打掉他的手,白了他一眼:“你要gān吗?”
“我就想,仔细看看你这张脸上,除了白眼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徐南竹不知道该不该生气,一脸沮丧地托腮想着怎么装修苏美晴的房间。
“我不想gān了。”徐南竹泄气地说。
赵奕星眼中闪过一丝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