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宋小灵的话，让孔令娜大脑有些发热。
在去找朱总监的时候，宋小灵胆小说自己不敢，孔令娜反正见自己稳赢了，就直接帮她要了。
两份文件，一份给自己，一份给宋小灵。
难道，给错了？
“令娜，现在怎么办啊？”宋小灵小声求助，“我，我其实就是跟着你来的，我也没想......我都想好进入你表姐团队了。”
孔令娜这会儿脸铁青的厉害，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
她竟然犯了这样一个低级错误，回去温清寒都不知道会怎么收拾她。
而工作人员则宣读最后结果，“这次结果，为言寻与宋小灵成功通过测试。”
温清寒脸很难看，看向舒月河，“能够从业界内最难搞的设计部门拿到设计稿，这三位的确很有本事。”
“舒总，我做的最好决定，便是答应了代言南之谜，连助理都这么聪明机灵，我相信日后南之谜会让我的口碑更上一层楼。”
温清寒客气的跟舒月河说道。
看似是在夸赞，可舒月河一个人单枪匹马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心如狐般狡诈。
自然是知晓，温清寒这话中意思。
她要让孔令娜留下来，否则温清寒与南之谜代言的事，就是悬念了。
南之谜近几年一直在二线冲不到一线，一来是舒月河背后并没有太强大的背景撑着，二来形象代言上，能够撑起来的，南之谜很难请。
现在得到陆氏集团注入资金，又有温清寒这样温家出身的人作为代言人，对于南之谜来说，非常强势的冲击。
两方合作，与一方垮台，都是不行的。
在沉默十几秒的时间内，舒月河在内心已经分析清楚利弊。
她从位子上站起来，说道，“这三位应聘者的确让我惊讶，从十几名经验老道的职场精英脱颖而出，是不得多的人才，而我非常爱惜人才。”
“我有个提议，三个人均留下来，一个月为期，选最适合南之谜的助理留下来。”
舒月河这句话录下，鹿言微挑了挑眉。
温清寒刚才冲着舒月河话里的威胁，鹿言也是听到了。
不过她以为，以舒月河干练狠劲的做事风格，应该不会留下孔令娜。
甚至，孔令娜在明知道答案的情况下，还能出错，鹿言以为是舒月河安排的。
结果并不是如此。
那边心如死灰的孔令娜得到这样的答案，直接震惊到了，脸上当即露出了欣喜。
温清寒满意说道，“的确，人才这东西还是需要珍惜，舒总珍惜人才的行为，让我非常欣赏。”
舒月河只是笑笑，随即说道，“而接下来，南之谜与陆氏将会有联名款的香水合作，在此期间，我们南之谜需要了解清楚陆氏以及陆总的喜好特点，才能做出这款香水。”
“接下来会有三个团队对这款香水进行研究、制造，而你们我会分别安排到三个团队，你们所要做的就是了解清楚陆氏的信息。”
说到此，舒月河又补充，“你们对陆氏以及陆总的了解信息，非常关键，影响整个三个团队的输赢。”
‘咔嚓’
舒月河刚把条件说出来，鹿言原本一直抓在手里的笔突然被折了下，随后笔盖直接飞了过去，掉到了陆庭渊面前。
这样的情况，直接让现场沉默。
鹿言成为焦点。
她脸上当即露出尴尬。
鹿言向来冷静，可舒月河的话需要他们收集陆氏和陆庭渊的详细资料，就代表了她几乎要跟陆氏跟陆庭渊一个很亲密接触的状况。
这让鹿言心里就直打鼓。
她伪装成forever陆庭渊都能够认出来。
更别说她现在只是靠特效妆画出来的脸。
她这次直接溜走，如果被陆庭渊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鹿言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