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见四下无人,想必刚才那个奴婢就是被李怀德给弄走的,他不由得心下警惕,然后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李怀德看着面前的少年,对方在月色下。显得皮肤雪白如羊脂一般,那身段不像之前那样有些瘦弱,被养的越发的好了。尤其是那娇媚的眼眸,水水玲珑。
一头青色柔顺的落下,嘴唇水润嫣红,让人光是看着就心痒。
想来是被太子殿滋润的不行。
李怀德心中不由得有点愤愤不平了起来,这美人是被他给发现的。要是当日没有意外的话,现在这个美人,应该是在他的住处才是。
被他好生的疼爱着。
他阅人无数,这会儿也眼尖的看出来。少年被养的精细,皮肤也越发的雪白细腻,却是未曾被开/苞过的。
这让李怀德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太子当然没碰过人,因为太子是不喜男色的。他心中笃定着,虽然不知道太子为什么把人给留在殿中,但想着少年后面的第一次,很快被自己给破了。
他整个人就兴奋不已了起来。
唇角越发的讥诮不屑:“小公子,你可要想想杂家当初是如何待你好的,要是没有杂家,你能到太子眼跟前吗?如今你倒是飞黄腾达了,却是忘了杂家是怎么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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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书被他那种淫邪的目光看着心中一阵反胃。
他一边退一边冷静地道:“李公公,宁书当初进宫的时候,全凭着宫中的规矩被挑选上来的。就连被太子相中,也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同公公并没有什么干系。”
宁书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他隐隐约约知道李怀德的心思,但心下还是忍不住错愕,毕竟据他所知,李公公只是一个太监,太监能做什么呢?
宁书抿了一下嘴唇,只是现在他处境不利。还是要找个机会,求救才是。
只是不知道李怀德像是看出他的想法一般,得意的道:“小公子别白费力气了,这的人都被杂家给支走了。杂家劝你还是从了杂家。”
他说着,从袖子里边探出了一根长长的东西。
那是一根白色的柱子。
宁书不懂这是何物,但他被李公公那放肆的眼神看着,胃里一阵翻腾。他微微蹙着眉头,开口道:“你难道就不怕殿下吗?”
提到太子,李怀德神情有一瞬间的惊惧。
那是一种很晦暗的神色,像是听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但是他很快就眼前的美色勾的回魂:“太子不喜男色,你今儿不肯从我,也得从我。”
他说着,一边摸着那根柱子。
一边开口道:“小公子,为了让你快活一些,我还特意选了最大的。你还是乖乖的躺在杂家身下,否则见血了就不好了。”
宁书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眼睛从那柱子匆匆掠过,心中发紧。他并未见过这东西,李公公说的话他似懂非懂,但是被李怀德那肮脏的眼睛盯着。
顿时被恶心的嘴唇微微发白。
收紧了双手。
眼看着李怀德就要过来,宁书便要逃跑。只不过却被李公公给踩住了衣裳,然后扑了过来:“你跟杂家好上,以后这后宫,杂家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宁书狼狈躲开,一下子就磕在了假山上。
李怀德更加兴奋了,他那张抹了白粉的脸,一阵扭曲。伸出手,要揉上少年的腰肢。
宁书脸色发白,但是他强自镇定。
因为他看到了假山上有一块石头,他微微别开脸。打算让李怀德放松警惕之心,却迟迟都没有见人扑过来。
“无事了。”
一只修长的手,将他拉入了怀中。
是太子的声音。
宁书看着已经倒下去的李怀德,太子带着两个侍卫,出现在他面前。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了对方的衣裳,张了张口道:“.....殿下。”
太子看着躺在地上的李怀德,那根玉势还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他目光发冷发凉的看着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但是宁书并未注意到太子眼底的神色,他惊魂未定,被太子这会儿亲密的抱着。也并未觉得有哪里不妥。
太子看着地上的人,对他道:“孤也听说过龙阳之好,只是他不应该将主意打到你身上。”
“宁儿,你想怎么让孤替你出气。”
太子轻轻地在他耳边吐息,让宁书耳朵一阵颤颤。
他耳垂发热,稍稍避开。
然后看着地上的李公公,怔愣。宁书想了好一会儿,出声道:“将此人逐出宫吧,殿下,可以吗?”
他想到李公公未必是对他一人这样,说不定之前已经有人惨遭毒手了。
想到那些青葱少年们。
宁书就觉得此人可恶至极,把他赶出去。从今往后,那些少年郎们,也不至于遭这个罪了。
他见地上滚落的柱子。
只觉得那形状,有些眼熟。但宁书一时间想不出怎么眼熟,他连忙将目光移开,看一眼李怀德都觉得此人十分可恶。
太子看着少年微微发白的脸颊。
轻轻地捏住他的软肉:“如此便放过他了?”
宁书对上太子那双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桃花眼,他睫毛颤颤,抿唇道:“...出宫应该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了。”
太子见他脸色发白,明明心中是害怕的。
刚才将他拥入怀中的时候,身体还有点冰凉。就不禁觉得一阵惹人怜爱,他唇角微翘地说:“好,就按照宁儿说的办。”
宁书点了点头:“多谢太子为我做主。”
太子搂着怀中的少年,看向了地上昏迷的李怀德。薄唇微张,似乎有点亲昵的询问着意见:“不过孤还是觉得这个惩罚不够重,不如孤废了他的手如何?”
宁书微愣。
太子摸了摸他的腰,随即抬起手,用悦耳的少年声道:“宁儿莫要看,吓到你了就不好了。”
宁书轻轻抿唇,然后闭上了眼睛。
却察觉到一张丝巾,将他的眼睛给围住了,伴随着太子在他耳边的低语,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冷意:“孤不放心,宁儿要是看了,今晚可是要做噩梦的。”
宁书眼前一片黑暗,他耳朵微动了动。
只听见一阵脚步声,窸窸窣窣。
随即,响起了李怀德挣扎痛苦的声音,但很快消失。空气中传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宁书光是听着,就有种说不出的惊惧。
他有点不安的伸出了手。
太子却是道:“孤的手脏,宁儿先等等。”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修长的手才握住了他,低头在他耳边带着一点愉悦地说:“孤已经把他的手给废了,给宁儿出出气。”
宁书不愿去脑补那血腥的场面,点了点头。
想到李怀德手废了也好,以后就算在宫外,也难以做什么坏事了。
太子握着他的手,却是没有把他眼睛上的丝巾给拿开,只是对他道:“宁儿就不要看了,那些血脏的很,孤把他一只手废了,也算是对他开恩了。”
宁书不疑有他。
太子唇角翘了一下,随即对着一旁的侍卫冷声道:“将人拖下去。”
宁书这会儿被太子牵着手往回走,好一会儿才被拉下眼睛上的障碍。
如若他回头。
见到的就不是太子口中所说的,被废了一只手的李怀德。而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他的两只手都给打断了骨头,只见嘴巴里,被一根白色的柱子给穿到了喉咙里,直直地捅了下去。
任谁见了,都要呕吐,觉得丧心病狂,手法极为残忍。
只可惜宁书看不见。
太子握着他的手,一边轻声道:“宁儿,孤答应你不轻易杀人,你可有什么奖赏给孤?”
宁书微囧。
他并不知道太子原来一直都把他的话给放在心上,要说奖励。太子的金库中那是什么都不缺的,他从府上带来的那些小玩意,也不值得一提。
太子像是看出他的为难,低下头道:“宁儿只要亲孤一口,孤就当做是奖赏了,如何?”
宁书看着太子俊美若仙的脸,脸颊不由得发热。
但是又忍不住道:“殿下是男子,我也是男子,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妥....”
太子眉眼冰冷道:“孤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若是旁人有意见,那便....”他顿了顿,开口道:“那便堵上他们的嘴便是了。”
宁书没说话,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妥。
但太子却是低头看着他,略微居高临下。那双桃花眼一直望着他,宁书恍惚想起两人的身份,他这段时日到底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太子的权威并未是摆设的。
宁书抿了一下嘴唇,踮起脚尖。
太子眉眼冰冷道:“孤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若是旁人有意见,那便....”他顿了顿,开口道:“那便堵上他们的嘴便是了。”
宁书没说话,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妥。
但太子却是低头看着他,略微居高临下。那双桃花眼一直望着他,宁书恍惚想起两人的身份,他这段时日到底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几分钟后重看后面重复的么么】
太子的权威并未是摆设的。
宁书抿了一下嘴唇,踮起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