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两个孩子开口,老太太走上去道:“欢迎两个可爱漂亮的小天使来到我家!”
小夏小未甜甜的笑,“奶奶您好。”
“我叫小夏。”
“我叫小未。”
“奶奶您特别像我在电视上看过的老寿星,但是比老寿星年轻漂亮。”小夏。
“是啊,我猜奶奶您现在都这么漂亮,年轻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小未。
“哈哈哈……”老太太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这两个孩子,小嘴巴也太会说话了。
乐的她老太太简直年轻了十岁。
拿过红包,又摘下挂在腰上的一对双鱼玉佩,给两个孩子一人一个红包一条鱼,“这是奶奶给你们的见面礼,赶紧收着。”
那对双鱼玉佩,是价值不菲的极地红翡制成,带在身上可以消暑。
之前若兰君几次跟她要,她都没舍得。
但现在给的心甘情愿。
“哇,好漂亮的鱼!”
小夏拿着这冰鱼玉佩,想起之前厉老爷子给她的那个石头鱼。
那个被熊孩子王安妮摔坏了,她当时心疼的不行,这个,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好。
想着,小夏把玉佩绳子绑在手上,然后又用手紧紧握着玉佩。
老太太看着她这样,更高兴了。
小夏这么爱护她送的东西,摆
明是因为敬爱她这个老太太。
而小未也学着小夏,把玉佩绑在手上又握着。
老太太看着两孩子,又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
“妈……”
若兰君夫妻走上来刷存在感。
“您不给孩子介绍下我们?”
老太太:“……”
你们要是不过来,我还真忘了。
转身指着若兰君,“这是你们叔叔,若兰君,这是婶婶,傅玲。”
虽然取了个中国名,但是傅玲其实是俄国人,
五官深邃更有一双绿宝石似的眼睛,若兰亭就是遗传了她。
“哇,婶婶你真像是白雪公主的妈妈,是亲妈不是后妈哦。”小夏。
“对,我也这么觉得。”小未。
傅玲顿时就跟老太太一样,乐得合不拢嘴了,“你们真是两个小开心果。”
她捅了下若兰君让他掏红包,若兰君应声去掏,却突然想起,他们一开始对今天的认亲带着成见,两人没准备红包。
这下可尴尬了。
“爸妈……”
还好若兰亭及时走过来,掏出一沓红包给他们,两人总算挽回了脸面。
“小夏小未,这是你们的哥哥,若兰亭。”老太太指着若兰亭。
两只点头,叫:“哥哥。”
“……嗯哦。”若兰亭看了眼姜然,答应的有些心情复
杂。
然而让他更心情复杂的,还在后面。
老太太指着姜然对若兰亭道:“小亭,这你姑姑,赶紧叫人。”
若兰亭差点一个踉跄摔地上。
他虽然比姜然小两岁,但是叫姑姑也太别扭了,更别提他对姜然,还有别的念想。
“叫啊。”
老太太见若兰亭不叫,拍了若兰亭一下。
若兰亭看着姜然,咬紧了牙,就是不张口。
姜然看着他牙关紧闭表情别扭的样子,心想这可真是个单纯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害羞,
“干妈,我看小亭是第一次见我害羞了,您就别逼他了。”
若兰亭脸刷的绿了,他害羞,恩人觉得他是害羞?
啊!
他的形象,还得救么?
“走走,咱们进屋去。”
大家都进屋了,只剩下若兰亭在原地抓狂。
进家,若兰君夫妇带着三个孩子去吃好吃的,洛易天跟着去,老太太则带着姜然参观家里。
最后她把姜然三个带到一个大套间:“这是我给你们一家准备的房间,以后来东南亚了,可一定要来家里住两天。”
姜然眼眶发热,她只当老太太是一位慈爱的老人,没想到老太太已经把她当成了真正的家人,居然给他们准备了房间。
“干妈,我会的。”她郑
重道。
很快午饭准备好,大家都去餐厅。
傅铃挤到三个孩子中间,拼命的给小夏小未夹菜。
那样子,仿佛想把所有都捧给两小只。
姜然眨了眨眼,问:“嫂子,你只有小亭一个孩子吗?”
傅玲点头,眼里划过伤感:“我和你大哥本来想再生个女儿,可是……”
她瞅了眼若兰君,然后摇了摇头。
……所以是若兰君不行。
姜然解读到,对傅玲说:“不瞒大嫂,我是名男科医生,在男科也算是小有名气,如果大哥愿意,我可以给他看看。”
傅玲闻言眼睛亮了亮,
随即又黯淡了,她摇头道:“恐怕是没必要劳烦你,我们已经看了好多名医,都没有作用,已经不抱希望了。”
傅玲这么说,姜然也没再说话。
看病这事,从来没有医生强求病人的,不是摆架子,是治病需要病人充分配合才能有效,不然都是白搭。
“然然,吃个鲍鱼。”
老太太让佣人给姜然夹菜。
姜然亲自舀了碗汤,端给老太太:“奶奶您喝汤。”
老太太看着姜然,频频点头,买椟还珠,这么好的孩子,要是亲女儿,该有多好?
老太太完全没注意到,一边她亲孙子正心事重重食不下咽。
姜
然母子和若家人关系越好越融洽,若兰亭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他难道真的只能当姜然的大侄子?
不,他不愿意。
席间姜然借口上卫生间去给厉邵恒打电话,若兰亭也跟着去了。
“老师情况怎么样?”
“有岳父找的蛊师,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很不乐观。”
姜然脸色变得难看。
老师为了柳馨孤苦大半生,才刚刚走出柳馨的阴影快活起来,怎么能就死了?
“你快把老师带回来,我要想尽一切办法救他。”
挂断电话,姜然打给D国时认识的医生朋友,请他们帮忙介绍毒虫叮咬方面的专家名医。
得到电话,她马上就打过去,没想到对方一听是被南亚原始森林的黑蜘蛛咬到,而且已经拖了两天时间,直接就说没必要救了。
黑蜘蛛的毒已经腐蚀五脏六腑,根本没办法救。
姜然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脸色白成了纸。
没救了,老师没救了!
……她当初为什么不拦着陈汉去找蛊,如果她拼命拦着,陈汉肯定就不会出事了。
哪怕他像以前每天泡在酒精和医学里,也好过没命。
姜然难过的嗓子发紧,两腿更是没了力气,她直接蹲在了地上。
若兰亭看着她这样,心口隐隐作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