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呢,原来是我想岔了。”
康颜小心问:“怎么一样了?”
袁玫玫张开双臂大步向前:“没妈管着,肆意!快活!”
她像吸烟似的缓缓吐纳空气,回头挥挥手:“我还有约呢!你自己回学校吧!”她又神神秘秘地凑近,“要驾驭男人,得先放开自己。”
说罢,袁玫玫虚推她一把,自顾走了。
康颜立在夜风中哆嗦一阵,出巷口过人行横道。十字路口红灯转绿,她等待时机,一辆黑车缓缓破雾驰来,在她即将迈步的瞬间,停下车。
车身流畅优雅,2M车标即使在夜里依旧锃亮泛光。康颜猛吸口凉气,冷意上头,记忆忽然开闸门似的涌出。
后座车窗缓缓下滑,露出一张刀削斧凿的冷峻侧脸。这样线条分明的轮廓,康颜无数次想起又无数次摇头摆脱,此时她手指紧攥裙摆,惊得说不出话。
许永绍的视线慢慢斜来:“好久不见,康颜。”
15. 我们谈笔jiāo易 许永绍一般六点多夜……
许永绍一般六点多夜跑,八点多才回家,今天周六却提前把老贺叫来公司待命,老贺还挺惊讶。
许永绍上了车,一时也没说去哪儿,西装革履地靠后座假寐。老贺没吱声,许永绍说开点音乐,老贺便播放许永绍常听的冷爵士。
冷爵士调子又慢又长,像威士忌缓缓揉入杏仁酒,调出杯馥郁芳香的教父鸡尾,醇得醉人。许永绍听完两首,指尖搭膝盖敲了敲:“没有别的了吗?”
老贺说:“您知道我音乐造诣不高,这…平日里最爱的是凤凰传奇和筷子兄弟,最高雅也就听听龙的传人陶冶爱国情cāo,您要不…”
“有管风琴乐吗?”
“什么?管风琴是什么?”
许永绍今日耐心极好,解释到位:“就那种,一响起来像入了教堂,仿佛不做礼拜对不起上帝的宗教乐。”
老贺说:“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