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庆生,别说三十五, 七老八十快入土了也不怕。”
生日一到, 林秘书发现许永绍穿了身特精神的蓝底条纹西装, 还拿酒红领带点缀,侧背头抹得锃光瓦亮,也就宝石蓝袖扣万年不变。
林秘书摸了把自己三天没洗的头, 想想脚底还蹬着穿了一周的袜子,站老板身边喘口气都压力山大。
许永绍结束工作就直奔车库。
他没叫老贺,打算自己开车享受二人世界,刚上主干道要接康颜,她却发来一条信息:「我在晋都大厦顶楼酒吧,你直接过来。」
许永绍看到“酒吧”二字,陡然皱眉。他不能喝酒,康颜也几乎滴酒不沾,约他去酒吧什么意思?
许永绍按捺心底疑惑,打转方向盘加速驶去。
晋都大厦有二十多层,临近嘉陵江,能眺望两岸江景。秋夜山城起雾,仿佛冷空气煮沸了江水,蒸汽贴着江面迤逦滑行。
许永绍坐电梯到顶层,刚出电梯,便看见「顶楼酒吧」的招牌,红紫色发光边框暧.昧不明。
许永绍微松领带,侍应生指引他进门。
内里光线昏沉,吧台一长串靠墙,仅靠彩灯添光,能照亮的不过半指地,五光十色迷人视线。
许永绍看不清来往人脸,凭借餐台烛光认出部分五官,像浮在半空的鬼影幢幢。
他xìng子安静,极少来这种场合,好在是清吧,没有激烈摇滚只有民谣弹唱,台上的小哥正脚丫夹着拖鞋,拨弦哼唱《六层楼》。
许永绍落座,侍应生为他点燃螺旋纹蜡烛,调酒师端盘子亲自走来:“请问是许永绍先生吗?”
许永绍点头,调酒师捧杯底:“这是一位小姐为您点的无酒精Mojito。”
玻璃杯放置桌面,气泡水混着碎绿的薄荷叶,青柠嵌于杯沿,冰块轮廓隐约可见。
许永绍端酒杯轻抿一口,音乐戛然而止,弹唱小哥抱贝斯退至一旁站立,架子鼓手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