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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林葳蕤日后兴许还要在林浔枚的唆使下迎娶别的男子为正夫, 林郁青便觉得胸腔中似是有火焰在熊熊燃烧, 烧得他片刻不能安宁,夜不能寐。
逐渐地,他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捏紧成拳, 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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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快要到除夕节,即便是人丁冷清的尚书府,也热闹起来,除了下人忙里忙外地进出扫洒,为膳食做准备外,林霑在朝中的jiāo好也一一上门拜访。
林葳蕤也难得放下书本,出来转悠转悠,即便是在府中,也能听见墙里墙外热烈的鞭pào声响,或是诗兴大发,写几幅新对联,反正林府人虽不多,宅子却不少,多的是贴对联的门楣。
就连书房前的灯笼,也要换一对大红色新的,林葳蕤站在廊下指挥挂灯笼的下人,左左右右却总是觉得不对劲。
大约是强迫症犯了,她索xìng让小厮下来,自己提着灯笼爬上搭在檐下的□□上,找准位置一气呵成地挂好,随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头也不回地问下面的丫鬟:“羽儿,你觉得怎么样?”
然而还不等羽儿答应,木梯便猛地颤动起来,上端的林葳蕤重心不稳,差点后仰摔下去,幸好她忙抱紧旁边的梁柱,朝下边望去,只见谢韵之一袭红衣,长腿搭在□□下端,满脸得意。
“谢韵之你疯了!?”林葳蕤失声尖叫,“好好的不在自己府上过年,非得来找我的麻烦?”
“找的就是你的麻烦。”说着,谢韵之又不轻不重地往□□上踹了一脚。
林葳蕤心都快蹦到嗓子眼,她估摸了下自己距地面的距离,一鼓作气,蹭蹭蹭从上面爬下来,落到谢韵之面前。
只是最后一脚差点打滑摔倒,幸好谢韵之手疾眼快将人接住。
林葳蕤毫不领情,站稳之后,五指捏成拳重重往她肩上锤了下:“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你?万一我真掉下来了怎么办?”
“掉下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