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再说。”
“是。”朝中大臣没有异议,逐渐退出大殿中。
第二日, 洛宁依旧没能来上朝。
第三日依旧如此,一连持续小半月,圣上只得让三皇女与四皇女暂时共理朝政。
据太医所说,圣上是风寒入体,一时半会儿好不起来。
林葳蕤却不由得纳闷起来, 明明端午那日在无极寺见到圣上时, 她还是面色滋润, 气度非凡,为何突然一蹶不振?
有这样困惑的人不止林葳蕤一人, 这日下衙后, 她同谢韵之与董舒在常喝酒的酒楼小聚, 房门关上,端着酒杯董舒压低声音:“据我所见, 圣上突然病倒, 恐怕其中有蹊跷。”
谢韵之挑了下眉头:“没有准头的事情, 可不能乱说。”
“这可不是我乱说。”董舒一本正经,“就连我娘在家同我爹商议,恐怕朝中有变。”
大洛向来太平, 这变故大多不会是外患,而是内忧。
“你的意思是……”林葳蕤若有所思,“三皇女与四皇女手足阋墙?”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董舒忙正色道,“是你自己猜出来的。”
三皇女与四皇女明争暗斗,各自部署自己的人,这在朝中已经不算是私.密的事,可林葳蕤却想不通:“倘若当真是二位皇女所为,她们又何必急于此时?反正待圣上退位后,皇位终究是她二人之间择一。”
过早下手,只会暴.露自己。
“这我哪儿知道。”董舒摇摇头。
“此事,莫同外人提及。”谢韵之并没有和二人一起继续探讨这件事,“总之,有诸位老臣在,我们还不必当这个出头鸟。”
林葳蕤隐约觉得自己这个好友似乎变得沉稳了许多,却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变的。
董舒自然唯命是从,林葳蕤自己心中有一杆秤,当然也不会乱说话。
喝过清酒,是时候归家了。
董舒见她这般,难掩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