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向她挥手,女荷官注意到有人正看着自己,当然不是一个人,除了阿信还有他身后的人,他们是一起来的。
女荷官不觉得这些人不友好,但是出于警惕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回复道:“有什么事情吗?需要帮忙?”
“是的,小姐,我们出去聊会儿?”阿信竖起拇指指了指身后的大门叫她一起出门,女荷官也没有推脱,和他一起出了门。
阿信身后的人想一起跟上,却被阿信拦了下来,人多了荷官会怀疑,想进一步试探这个女子。
这种事情通常只有单个人最合适,大家便留着阿信与她单独相处。
两个人出了门,却在门外听见有人对话。
“老头子,我来的时间还可以吧,我就知道你一个人收不了场,这次赚了多少?十万,太厉害了,你真棒老头子。”
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这不是之前骂女荷官的母老虎么。
“嘿嘿,这一家店我常来,你下次人前给我点面子,不过这一回啊,我真的是运气好,我边上这个小伙子白送我的钱,我运气也还可以,老婆我能不能不做这个,太累了。”这一听便知是中年男子的声音。
“哼,你开玩笑,我不大点声,别人见你赢了钱抓着不放你走怎么办,那怎么行,什么面子不面子,就别管了,你赢钱了就好。嗨,要是咱们宝儿没有生病,该多好,咱们何必要整天做这提心吊胆的赌博呢。”女人哀声叹气,语气也低沉了下来。
“有什么办法,这就是命,咱们儿子命苦,算了不提也罢。”中年男子说着也叹着气。
他们的对话被阿信和女荷官同时听见了,女荷官只是觉得他们可怜。
尽然有些难过,这样的表情有点出乎阿信的意料,他们的人原本以为女荷官是来自欧洲的杀手组织,怎么会有同情心?
况且她不是本国人,中年男子一家的事情原本就与她无关,为什么会因为他们而伤心,不可能。
“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说着阿信挽着女荷官的胳膊就强行往远处拉。
他当然知道对方
会防抗,只是不知道她究竟会反抗到何种程度,如果阿信用蛮力,这个女子会使出杀手锏么?
“去哪儿?我不去,你放开我。”女荷官使劲挣脱,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阿信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强袭抱起女荷官,硬生生的拖起了她。
女人哪里肯从,只是连手带脚不停的抓踹,可是依然招架不住阿信,到最后竟然开始用嘴咬他的脖子。
阿信放开了女荷官,她的本能不会骗自己,她的确没有隐藏自己的身手,她不是杀手组织的人。
那就奇怪了,早就听说邢云在欧洲是培养杀手组织的,怎么请过来的姑娘面对敌人毫无招架之力。
他回到座位上,继续赌了几把,和朋友有说有笑,然后离开了赌场,并没有向女荷官解释之前的行为。
他们这一次来是要试探女荷官的身手,再观察伦茨赌场的具体情况的,并没有他们预先想象的那么好。
阿信一伙当然也不是什么合谷的人,他们是冷淳冥派来的。
“她不是杀手组织的,可以说毫无缚鸡之力,预先的情报可能有错。”阿信对着他们说道。
“会不会她只是新来的,正在培训中,有没有可能其他人隐藏在女荷官之中。”其他人说着自己的观点,他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要不要再试一试。”
“这一次不行了,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得试一试其他桌的女荷官,但是不能再是我们这批人,得换一批,如果她们都不是杀手,而仅仅只是荷官的话,对我们暗影是一个利好消息。”几个问在一条街道上围坐着。
突然阿信发现了某种不对劲,有人!
有人在跟踪他们,会是谁呢?
所有人都没有看见那人的身影,只是听见一个声音突然蹿的一下,远处的拐角有人在偷听他们说话,在被发觉之后逃跑,“追!”
几个人加快了跑步的速度,还是没有看见踪影,跑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这里有三条岔路,还有一条是死路。
“这一条是通往赌场的返程路,这一条是通向树林的,还有一条通往街区,
走哪一条?我们不要分开,既然他跟踪我们,我担心有埋伏,一起走。”阿信说着,指着通向树林的路,就算没有完成任务也可以安全撤离。
“那里有人!”一个人看见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它又忽而消失不见。
“不要去!明显是在勾引我们上当,如果他心虚早就跑远了,怎么会返回接着让我们发现,算了,我们回去,安全起见,这里毕竟是伦茨的地盘。”阿信小声和大家说,又对大家使了使眼色。
“回去,竟然有人敢跟踪我们合谷的人,胆子太大了!”
他故意用平常的声音讲话,希望远处的人能够听见,尽量让一切避开与暗影的关联。
几个人到回到了安全地带,在一个屋子里,阿信和大家说道:“不用追了,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大家还在好奇,刚才还不清楚敌人的身份,并且他根本就没有现身,对手明显身手非常敏捷,是练过的人。
“你们仔细想想,我们来的时候有人跟踪我们么?显然没有,为什么来的时候没有走的时候却有人跟踪?”
阿信的话引起的大家的疑虑,这是个很正常的推理。
“你的意思是,伦茨的人。”一个人接着问道,“那会是谁?”
“还能有谁?是女荷官。”阿信说道。
“女荷官,怎么会,她不是什么都不会麽,怎么可能是她,我们出门的时候她真忙着接待客人,脚上穿的可是高跟鞋,不会有这么快,这么快的时间换掉高跟鞋,换上其他着装,不可能。”其他人顺着思路推理到。
“当然不是她本人,是她的同事,你们难道就没有注意到,当我带她出门的时候,她的同伴警觉的望着她么?”
阿信望着大家,而大家却面红耳赤不知所措,那个时候他们正关注别的事情,除了阿信,只有另一个人注意到了。
“你说的是穿裙的那一个,她负责最里面的一张桌子。”
“对,你们忘了,我们刚进门是她先招呼我们的,可见她是女荷官的主管或者负责人,我怀疑她不仅仅是荷官,至少她有意义调查客人的身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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