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子在呢，用不找你啊啊啊！
玄冥寒冷漠，我老婆我自己会保护。
没人拦着，还有人控制着齐盛。
莫文霆那捅起人来，就像是活剐鱼鳞，没有半点阻碍。
之前还骄傲惊喜的齐盛，这会儿身子已经快被捅成血窟窿。
莫文霆每一次下手都很有技巧，只会让他痛，不会要他的命。
“啊啊啊……死人了，寒，寒少救命……”
“噗嗤——”
“啊！疼……救命，我要死了，莫文霆你这个杀人凶手……你住手！你杀了我，我女儿一定会替我报……”
“噗嗤，噗嗤……”
“嘶……呜呜呜，你快停手……我错了……莫老爷我知道错了……我也是无辜的，都是郝美丽那个贱人做的，不关我的事……”
“撕拉——”
在他的胳膊上划破一道长长的伤口。
齐盛这会儿已经没力气喊了，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血液染透。
失血过多，这会儿直翻白眼。
“我……我认莫紫眠了……女儿，女儿还是你的……放过我……”
莫文霆已经杀红了眼，听到他这话，恨不得直接捅死他。
“妈-的！这绿帽子你还想老子带一辈子，狗娘养的野种，你们谁都跑不了！那个小野种跟那个贱人，全都不得好死——”
最后一句，莫文霆几乎是用吼的。
脖子上的青筋暴凸。
齐盛已经昏过去了，即便是不昏过去。
听到这话，他也无动于衷。
他虽然爱过郝美丽，但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莫紫眠又是从出生他都没怎么接触过的，更别提什么父女情。
现在在他眼里，他的命才是最值钱的！
当啷——
手里的那块碎玻璃被他扔在地上。
莫文霆现在手上也全是血，不知道是染了齐盛的还是手背玻璃割破。
他仍旧在浑身发抖，眸子此刻腥红一片。
冲着玄爷爷行了一个大礼，“老爷子，谢了！”
目光扫向被玄冥寒护在怀里的千夏，那猩红阴狠的眸子瞬间变得柔软了一瞬，眼眸里写满悔意。
想要叮嘱的话，堵在齿间，硬是一个字没说出来。
现在的他，已经没资格了。
最后看了一眼千夏，转身。
“等等。”
一直没说话的欧阳珣将他喊住。
莫文霆脚步顿住，看向他，心里的那股羞耻感更盛。
当年他就比不上欧阳珣，在他面前总觉得矮上一等。
其实，他当年对东方婉儿，除了一见钟情。
那么执意要娶她，还有一个原因。
他知道欧阳珣很爱很爱东方婉儿，甚至是可以为了东方婉儿把自己的尊严踩进泥土里。
欧阳珣那么骄傲，却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
可想而知，是对他多大的打击。
当初娶东方婉儿，确实有心想要出口恶心，把他的自尊狠狠地碾碎。
现在看到欧阳珣，莫文霆心脏颤动，苦笑，“欧阳先生，好久不见。”
“我跟你不熟。”
莫文霆噎了一下。
欧阳珣咬牙，“莫文霆，当初我把婉儿交给你，你是如何跟我保证的，又是如何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