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甚至不能确定是否是我这一系的人。 ”亚历山大说道。
“这倒是正常,您那个派系,哈。 ”说起首相亚历山大的派系,罗南都不禁 笑了。
怎么说呢,这位首相是一位清廉,偏向保守,想要进行温和改革的人,所 谓首相一派的人,就没几个是因为他才坐上高位的,只能说是盟友,称不上是 党羽。
说到底,贪官驾驭清官,不难,清官要驾驭贪官,难。
看亚历山大陷入沉默,罗南进一步提问, “是您自己把人揪出来,还是我借 个机会,给内政部找点事做? ”
“查,不可能,我不说你也懂,一查就查出一堆问题来。 ”亚历山大说道, “就当是帮我个忙,如何? ”
“可以,不过也希望您能帮我一个忙。 ”罗南答应,并提出了条件。
亚历山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说。 ”
“前几天见陛下的时候,他眼睛已经看不清人了,现在估计已经完全无法理 政了,下一次部长会议,恐怕也是安莉代为主持。 ”罗南先是铺垫了一番, “到 时候,请您站出来提议取缔王立联合商会。 ”
部长会议就相当于赛里斯的朝会,部长大臣,以及各部的重要官员悉数到 场,多数时候只是一个礼仪性的过场。
而罗南要首相做的事情,差不多就等于是在赛里斯皇帝重病无法上朝的时 候,丞相带头给监国太子一个难堪。
属于是要命的活。
交易双方的筹码不对等,亚历山大一口吃下一块小孩掌心大小的方形土豆 脆饼, “一,告诉我你真正的目的,第二,内政部的规条制定我要参与。 ”
“我真正的目的很简单,我要新增一部《物权法》,确立自由,公平的交易 原则,承诺保护私有财产,以此作为推动工商业发展的基础。 ”
“至于内政部的规条,您可是首相,我是您下属的下属,您要参与,我还能 反对? ”
罗南说着,自己都笑了。
亚历山大沉着一张脸,罗南只能对首相先生缺乏幽默感这一点感到遗憾。 “成交? ”罗南问。
“成交。 ”亚历山大回答。
交易完成,两人没有再进行对话,各自把酒倒上,低头专心享用这间小酒 馆内的平价佐酒美食。
一瓶酒喝完,桌上那几道小份的下酒菜吃完,罗南付账,随后两人先后离 开。
罗南没有往公主府方向走,他出门之前就得到了安布丽娜的批准,今晚不 用回家。
此时,罗南准备去找迪尼亚喝第二轮。
只是他没想到,还没走出几步路,迪尼亚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迪尼亚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 “唉,谁又能想到,两个派系的首脑其实是双 方最大的内鬼呢? ”
罗南尴尬一下, “迪迪,稍微纠正一下你的错误,你才是我们这个派系的首 脑。 ”
“但愿如此。 ”迪尼亚说道。
“必须如此。 ”罗南回了一句,顺手抓了迪尼亚的屁股一把,不得不说,即 便隔着毛呢的裙子,那翘臋的手感还是那么绝。
迪尼亚一脚踩在罗南脚上, “这是街上,手规矩点。 ”
“这不没人吗? ”罗南满脸冤枉的说了一句。
迪尼亚一肘肘在罗南心口,差点没让罗南一口气上不来, “你跟首相谈了什 ? ”
“也没什么,就是……”罗南跟迪尼亚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边。
迪尼亚随即问道, “安布丽娜知道吗? ”
“明天再跟她说。 ”罗南回答。
迪尼亚暗暗点头,停步了片刻,又开口道, “不能太放任那些商人,我们国 家和威兰德不一样,威兰德只有四百万人,我们有两千万人,即便局面可控, 也必定会有很多人破家,稍微一失控,可能会死很多人,造成的影响是那个岛 国不能比的。 ”
如今的迪尼亚已经成长为一个有底线的官员,一部分民众破家,她不会纠 结,但大量的民众被逼到思路,她不接受。
“放心,你全程参与,每一条你都还经过你的审核。 ”罗南保证道。
说起这个,迪尼亚就气得想打人, “有什么用?过去这些年,你哪一次骗 我,不是我自己批准的? ”
罗南感觉冤枉,不是装的,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人品,但你要相信我的立场 啊,迪迪,我是一个官僚,也是安布丽娜的丈夫,我的立场在文官群体,在专 制统治者这边,我会容许资本家们真的得势吗? ”
迪尼亚一丝怒容闪过, “你激动什么,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 ”
罗南一手拦住迪尼亚,一手在她胸脯上上下抚动,抚着抚着就抓上了, “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