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离着呢,是您孙子非不跟人家离,这不,今天都闹到法院去了。”
“小墨这是为啥不离婚啊?小忠,你把小墨的电话拨通,给我,让我跟他说!”
郑忠辰无奈的笑笑,合着他说了这么半天,没能跟奶奶说明道理,还将她的情绪越说越激动了,抽着自个儿一个大嘴巴子,往日里给同志们做思想工作的时候怎么头头是道,怎么到了奶奶这里就不行了呢!
郑忠辰没拨郑墨辰的电话,而是转移说奶奶上次说的那个女孩似乎挺好的,要不见见。
郑奶奶果然被转移了,开始列数那个女孩的种种优点来,郑忠辰敷衍的听着连连点头。
郑援朝到郝馨家的时候郝馨的烧微微退了些,人已经醒了,但是浑身难受的厉害 ,没有一丝的力气。
郑援朝在郝馨的床边上坐下来,看着郝馨疲惫的病容,说道:“爸爸知道今天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一句话说的郝馨心里委屈不已,眼泪从疲惫的眼眶中滚落了下来,无力的说道:“爸,您就让我跟您儿子离婚。”
一旁的郝味道打岔:“说什么胡话呢!”
郑援朝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递给郝馨,说道:“小郝啊,小墨还是很爱你的,这组成一段婚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别动不动的就把离婚挂在嘴边,你说呢?
昨天晚上小墨对郝馨的着急,不止是郑忠辰一个人看出来了?他也是看出来了。
“就是就是!”郝味道也在一旁附和着郑援朝的话。
“他哪里是爱我?”郝馨苦笑着说道,“爱我哪里有这么欺负我的?爸,再不离婚,我自己都要崩溃了。”
郑援朝的脸色变了变,郝味道的脸色也变了变,“馨馨,你胡说什么话。这外面的诱惑多,男人难免是要放错误的,这事你也是有责任的,都跟你说了两口子不能分居,你偏不听,这下好了,你看看出事了吧!”
“爸?”郝馨虚弱的拉长了音,“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你不懂,能不能不要说了!”
又看向郑援朝,“爸,这个婚我是一定要离的,希望您不要再插手了。”叹了口气,又说道:“我现在不想见他,麻烦您转告他,那五千万我一分都不少的还给他,哪怕是卖家产卖血,我都会还给他!”
“馨馨,你说什么胡话呢!”郝味道很不满的朝着郝馨瞪着眼睛。
“爸,您要是还想看着您女儿健健康康的没被逼疯的话,就让我离婚吧,不行,不行,我就下去找我妈去!”
郝味道一听到郝馨提已逝去的发妻,顿时闭了嘴。
郑援朝沉默了会问道:“事情就没有再转圜的余地或者其他的法子了。”
郝馨苦涩的笑了笑,“您说还让我怎么转圜,他都欺负我欺负成了这个样子,怎么还有其他的法子。”带着负气性的说道:“其他的法子就是我死了,他痛快了!”
郑援朝又稍稍沉默了会,说道:“好,这事我不再擦手了。”
“谢谢。”
从郝馨家出来,郑援朝给郑墨辰去了电话,问道:“小墨你在哪?我想见见你!”
郑墨辰正跟几个哥们在借酒消愁呢,接到郑援朝这么个严肃的电话,放下手中的酒杯,抱了他缩在的酒吧的名字。
郑援朝一听这么个花里胡哨的名字,眉头顿时直皱,说道:“在清河路有家茶馆,还不错,我们在那见吧。”
“好。”郑墨辰扣了电话,跟着兄弟们走了一个后就去了郑援朝说的那个茶馆。
到的时候郑援朝已经坐在那喝了一杯茶了,见到儿子带着酒气的过来,眉头顿时皱了一下,“喝酒开车?小心被查到!”
郑墨辰自个儿给自个儿倒了杯茶,“您要找我谈什么?”
“我刚刚从小郝家过来,她生病了。”话音一落,就看到儿子愣了一下,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心疼,随即很无所谓的说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郑援朝看着这个不羁的儿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沟通,说道:“要是你对小郝没感情了,就离婚吧,我看那孩子也挺可怜的。”
“挺可怜的?”郑墨辰顿时愤怒了,“她可怜我就不可怜了,她不声不响的弄没了我的孩子,我就不可怜了,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弄掉自己的孩子,那是因为为了跟我离婚。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我离婚,那是因为她心里有别的男人,她要跟他的初恋男友双宿双飞。你知不知道,从当初她跟我结婚的时候她就开始算计着要离婚!”
“你就看到她可怜,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儿子更可怜,爱上了一个这么处心积虑算计着我的女人,你怎么就不想,我TMD是最可怜的一个!”
“她答应嫁给我的时候,我高兴的跟个傻子似的,给了她一个盛中的婚礼,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老婆。得知她怀孕了,我高兴的都忘了自己是谁了,半夜三更的坐在马桶上给哥们打电话告诉他们我要做爸爸了,小心翼翼的像伺候老佛爷那样的伺候着她,可她呢,整天里将流产挂到嘴边,若不是怕她闻到我身上的酒味不高兴跟我闹,我TMD至于想冲个澡回去被那个不入流的小模特算计么?
这事情出了,我是赔礼道歉的,弄的跟孙子一样的在她跟前,她呢,说搬出去住就搬出去住,趁着我出差的机会,说流产就流产,爸,你说,他可怜,我TMD比他更可怜,谁来可怜我了啊?”
郑援朝还是第一次听儿子跟他说这种掏心窝子的话,沉默的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小郝说孩子不是她弄的,小墨,会不会又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郑墨辰冷冷的笑,“孩子是在她肚子里的,除了她,谁能弄的掉她的孩子?就算是其他的人,也是她那个小白脸!”
郑墨辰说完,脸色凌厉的一口闷掉杯中的茶,想离婚?想跟小白脸在一起,做梦!
郑援朝看着儿子凌厉的脸色,说道:“小郝不像是撒谎的孩子,小墨,要不这事再仔细仔细的查查!”
郑墨辰冷哼一声,“再怎么仔细的查?您上次不是已经仔细的查过了,不也是没有任何结果么?除了她,还能是谁?”
郑援朝也沉默了,上次他介入查了后,确实是没有结果,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莫非真是小郝打掉的?
郑墨辰见郑援朝沉默,再次闷掉刚刚倒的那杯茶,说都:“我的事你以后就别管了!”
郑援朝没有应话,看着儿子坚硬的脸庞,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这一生中,解决过无数的大事小事,在外人的眼中也算是成功的,可是唯独在自己的两个儿子的沟通上,他是失败的。
以前两个孩子还小时,他就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沟通,现在,他们大了,他就更不知道该怎么沟通了。
算了,孩子们大了,他们的事情他管不了了,不管了,以后他们的事情也不插手了。
郑援朝走后,
郑墨辰一个人在茶馆里又喝了两杯茶,脑子里全是公关部给他呈上来的那组照片中郝馨和乔山相视一笑的画面,那画面刺激的他青筋暴徒,手关节死死的捏住茶盏,仿佛要把他们捏碎一般。
还没有离婚呢?这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当他郑墨辰是好惹的是么?郝馨现在生病了,他收拾不了她,还能收拾不了乔山?
放下茶盏,直接驱车去了白天里让人查出来的乔山的住处。
此刻乔山偌大的房子里放着郝馨最爱的法国的乡间小调,手中晃动着暗红色的红酒,背靠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墙上他为郝馨画的巨幅的油画,整个人被哀伤的小调带到了那段他生命中最快乐的岁月里。
突凸的铃声打断了他在往事中的沉醉,有些微醉的他放下酒杯,跌跌撞撞的打开门,还没看清外面的是谁?肚子就被重重的揍了一下,整个人重心不稳的碰到鞋柜,跌在地上。
乔山在那次与郝馨晚上在小巷子里亲吻的时候遇到过流氓后就去学了跆拳道和防身术,所以即便承受了郑墨辰这重重的一拳,他还是弓起腰站了起来看清了来人,顿时愤怒起来,拳头顿时握紧,朝着呆滞的郑墨辰的脸毫不留情的挥去!
就是这个男人,将馨馨从他的身边夺走,夺走后不好好对她,还做出这么伤害她的事情来,这个男人,他根本就不配得到馨馨。
不配!
郑墨辰在送了乔山这一拳抬眼的短短瞬间,就被正面对着他的墙上那一副巨大的油画所吸引。
郝馨衣裳半退的坐在木板床上,眼神极尽撩人的看着他,他的心里立即燃气了熊熊的怒火,还没发作,就被乔山的一拳给打的撞到在了地上!
TMD,将他老婆这么性感的画挂在墙上,他老婆的这个样子该是被多少人给看了去!TMD,天天对着他老婆意淫,打死他丫的!
两个大男人顿时扭打在一起,两人身上都充满着愤怒,拳头毫不留情的没有任何章法的朝着对方身体的各处飞去。
乔山虽然学过防身术和跆拳道,但是很明显的不如乔山,不一会就被郑墨辰打在地上趴的一动不动。
郑墨辰跌跌撞撞的走到客厅里,将墙上的油画给取了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玻璃顿时碎了,他将里面的油画拿了出来,愤怒的撕了个稀巴烂。
又跌跌撞撞的进了其他的房间细细的查看了下,发现郝馨的画还真是不少,气的一股脑儿的全部将玻璃砸碎将里面全撕了!
等到这个屋子里再也没有有关于郝馨的整幅的照片后,才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将一动不动的乔山踢了一脚,打开门,就见门口的闪光灯快速的闪了好几下,郑墨辰冷哼了一声,追了上去,将那两个人手中的高清数码相机拿了过来,看着他里面鼻青脸肿的照片,哼了一声,将内存卡给取了出来掰碎警告道:“若是再敢拍我或者我身边的任何人,信不信我端了你们报社!”
记者看着暴怒的如同一头雄狮的郑墨辰,噤了声,小心的将相机放到了包里,生怕郑墨辰一个恼火摔了相机,回头网站再让他陪,这个可划不来。
郑墨辰警告完这个个无良的记者,便跌跌撞撞的往电梯走去,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朝着贴在墙上看着他的娱记狠狠的瞪了一眼,瞪的娱记的心肝又重重的颤了颤。
等着电梯下滑到了一楼,娱记才缓过气来,朝着敞开的门走过去,看到已经晕过去的乔山,急忙拨打了120,然后进屋环顾了四周,发现,这个赫然是最近蹿红的青年画家乔山的家,顿时一阵惊喜,对着乔山的凌乱的卧室和奄奄一息的身体一阵猛拍。
找不到郑墨辰的新闻,抓到乔山的新闻也是一样会有奖金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报纸上赫然以头条登了青年画家半夜被人殴打在家至昏迷的爆炸性的消息,常笑上班的时候看到这则消息,若不是肚子里怀了个娃,她都要跳起来热烈欢呼好几声“打的好,打的秒,打的呱呱叫!”
立刻马上的给郝馨去了电话,跟郝馨说了这么个激动人心的消息,郝馨听完后,没有常笑那么激动,只是淡淡的说了声‘哦’。
常笑听到电话里的郝馨没有她想象的激动,稍稍愣了下问道:“馨馨,你怎么不高兴啊。”
“如果你告诉我郑墨辰被打的五体伏地,我会高兴的去买两串鞭炮热烈庆祝的。”
这话是郝馨此刻最真实的心里话,劈腿的前男友被殴打,这对她来说不是一件伤心难过心疼的事,同样,也不是一件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因为,他劈腿的事情已经过了四年,他现在与她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这件事,对她来说,不痛不痒。
但是郑墨辰就不一样了,这个男人处心积虑的算计掉她的骨肉、污蔑她、殴打她,她此刻正希望上天能派个奥特曼下来,替他消灭郑墨辰这个混蛋王八蛋!
电话那边的常笑撇了撇嘴,说道:“谁要是能将郑墨辰打的五体伏地,我也会放鞭炮庆祝的。”
好姐妹是什么,她不管你是对或者错,总是跟你站在同一个位置上,就像现在,郑墨辰从来都没有得罪过常笑任何事,但是常笑就可以没有道理的且非常真诚的跟郝馨同仇敌忾。
电话这边的郝馨叹了口气,这么大个城市,还真没有人能把郑墨辰怎么样,转移话题的关心的问着常笑:“你们跟你爸妈摊牌了吗?”
常笑顿时一副苦瓜脸,有气无力的说道:“还没有呢。馨馨,你说我爸妈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不会不同意的,从小他们呵护的两个孩子结婚了,知根知底知性的,而且也不会找个陌生的男人和女人来跟他们抢爱,他们为什么不同意啊!”
常笑觉得郝馨说的很对,可是还是很担心,“要是他们就不同意怎么办呢?这毕竟感觉像是乱lun呀!”
“你们乱的时候怎么不想这些呢?”郝馨笑着问道。
“那是因为。”常笑的声音忽然变小,脸色也咻的一下变红了,“乱的时候太舒服了嘛,哪里有想这么多。”
常笑又想到昨晚上的乱了,昨晚上她来性致了,撩拨了常青藤许久,可是常青藤就是以肚子里有块肉就是不碰她,还说要以孩子重要,气的她背过背去不搭理他,熟知刚刚背过去,他就她勾住趴在他的胸膛上,猴急的眼神看的她心动不已啊!
郝馨听着常笑丝毫不掩饰肉麻的话,浑身顿时起了鸡皮疙瘩,顿了顿说道:“要是你爸妈实在是不同意跟着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就听你们家常青藤的吧,他是男人,会做主的,女人,就不应该操这些心的。”说完后,郝馨的眼角又苦涩了下,她有时候真的是非常的羡慕常笑,有个那么护着她的哥哥,哪里像她,上要护着爸爸,下要护着弟弟,虽然是家里唯一的女性,却也是个主人。
常笑听了郝馨的话觉得十分的有道理,“也是,**这心干什么,我现在应该操心我肚子
里的孩子,馨馨,你说他将会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想知道等稍稍大一点去医院验一下不就知道了,那么着急做什么。”
“可是我就是好想知道,你说要是生一个跟藤藤那样的假小子只会可劲的欺负我怎么办啊?”
“那要是生一个像你这样的二百九,只知道被人欺负可怎么办啊?”
“臭狒狒,你才二百九呢!哼,挂了!”
馨馨与猩猩同音,而常笑前鼻音和后鼻音不分,所以,为了避免她生气的时候喊猩猩如同馨馨,所以就叫郝馨为狒狒。
郝馨好笑的挂上了电话,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这姑娘,还闹脾气了。然后猛然间,发现自己似乎是老了。
以往常笑叫她狒狒挂断电话后,她都会立即拨打过去叫她一声“猪大肠”然后挂断电话的,现在的她,坐在椅子里感叹她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她似乎是真的在慢慢变老了,想到刚刚的电话里,常笑对那个孩子的迫切期待,她也曾那么担心过,担心他要是个男孩的话,会不会跟郑墨辰一样叛逆又冷硬,又担心要是个女孩的话,万一性子软被欺负了不知道说怎办,或者是性格太强**给她来个早恋让她提前十年当上外婆怎么办?
可是,现在,她再也不会为这个担心了,因为她的孩子,被他的亲生父亲给算计没了的,如果他知道,他该多么的伤心啊!
常笑见郝馨好久没给她回电话骂一声‘猪大肠’,疑惑了下是偷着乐的高兴,馨馨没叫她猪大肠,她好像是胜了一筹啊!
二百九虽然不是个好听的词,但是被二百九形容的姑娘,其实挺幸福的,她们不必那么精明的活着,该高兴的时候就高兴,不该高兴的时候也偷着高兴,不是伪装的,是完全发自内心的高兴,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即轻松又快乐,真好!
郑墨辰看着镜子里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恨恨的骂了句‘fuck!’后悔没将他给打死过去!
这么一张脸,就是带上墨镜也遮掩不住脸上的色彩,郑墨辰索性在家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了,当然也就看到了秘书让他关注的某个报纸的某个版面,郑墨辰立即让佣人将报纸拿了上来,看到乔山跟死尸一样躺在地上的照片,心情稍稍好了一点点。
当时郑墨辰见到郝馨的那张悬挂在米色的墙上的性感的油画愤怒的跟发了魔的烈狮,每拳每脚的往死理揍,所以乔山的伤势颇为严重,先不说脸青紫的不像话,脾脏都有损伤,需要静养。
乔山醒过来后,想到郑墨辰发了疯的将关于馨馨所有的画都给毁了,心顿时痉挛在一起,疼的都快呼吸不过来。
他已经失去馨馨了,这些东西就如同他呼吸的空气一般,怎么还是被毁去了呢,他顿时就感觉到他自己好像非常的难以呼吸一般,掏出手机,给郝馨去了电话。
郝馨正在跟副总检查后堂的工作卫生,听到电话,虽然是个陌生的号码,但是她知道这是乔山的号码。
这个号码的后四位数,是她的生日,上次他打过来一次,她看了一眼,就记住了。
眉头皱了一下,但是还是出了后堂,接了起来,“喂?”
乔山几乎算作是哀痛的迫不及待的哀求的声音透过电波急切的传了过来:“馨馨,你在哪?我想见你!”
郝馨不想见乔山,可是这么个哀痛的哀求的声音,再加上常笑一早就跟她说的关于乔山受伤的事情,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还是我去看你吧,你在哪?”
乔山找护士要了医院的地址和科室的名称和病房号告诉了郝馨。
郝馨检查完后堂的卫生,见接下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工作安排,便跟着副总打了声招呼,去看乔山去了,在医院的门口买了一个果篮。
当进了病房,看着那个惊喜的叫着她“馨馨”的乔山时,她还是狠狠的愣了一下。
这个是乔山么?怎么脸青成了这个样子?完全都看不出原来的面貌,这是谁下手的,也太狠了点吧。
走到乔山跟前,放下果篮,问道:“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乔山没有隐瞒,说道:“是郑墨辰打的。”
郑墨辰打的?郝馨惊讶的瞪圆了眼睛,“他好好的打你做什么?”往日虽然有冤,但是近日无仇的,这好好的怎么被他给打了?
“我哪里知道。”乔山自个儿也莫名其妙,但是很快转移了话题,“不过无所谓,我想打他已经很久了,馨馨,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乔山刚刚了一句“我当初并不是真的想和你分手”的话就被郝馨打断:“好好的提过去的事情做什么?”
“馨馨,你听我说完好吗?”乔山的语气近乎哀求。
郝馨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吧。”
“馨馨,你还记得当时我参加了画展大赛吗?那次画展的大赛,我的得票很高的,在比赛结果揭晓的前一天,郑墨辰找到了我,拿着我放在大赛组委会的油画,说如果我不离开你的话,他会像大赛组委会揭晓我的画是模仿了斯蒂文的那副日落。”
“馨馨,那个时候的我太渴望成功了,太渴望一举成名了,所以就模仿了斯蒂芬的那副不太为人所知的日落,但是我没想到郑墨辰会看出来,他威胁我,让我离开你,他会将这幅画原封不动的送回到大赛组委会,并且说会在你离开我后,给我一大笔钱。后来,我便找了甜甜演了一出戏,其实我跟甜甜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郝馨平静的听着,见他讲完了,微微笑的问道:“所以呢?”
“馨馨,离开你我就后悔了,我才明白,什么名和利,根本就没有你重要,馨馨,离开郑墨辰,我们在一起好不好?”边说边激动的抓住郝馨的手。
郝馨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回,看着她曾经真心的爱过的男孩,就仅仅为了那个比赛就断送了他们的爱情,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道:“乔山,在你的眼中,那么一个比赛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要找人演戏离开我?”
郝馨激动的情绪让乔山愧疚不已同时又有些激动,“馨馨,离开你后我就后悔了,离开你的每一天我都在想着你,离开郑墨辰,我们再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郝馨再次将手从乔山的手中抽了出来并离并站起来离他稍远了些,说道:“郑墨辰我是一定会离开的,但是我们也不可能了,你好好养伤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不等乔山说一个字,她便转身出了病房。
在出病房的那一刻,她的眼眶里花落下两滴眼泪,为那曾经真诚的而又小心翼翼的脆弱的爱情,同时也是为她自己。
她以为乔山是爱上了别的女人才会劈腿的,却没想到原来就是为了那个比赛,或者是为了钱,这让她觉得比被劈腿了更可气,也更可悲,同时更感到胆寒,郑墨辰是不是在那个时候就开始算计她了,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他,让他这么处心积虑的算计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