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教训一顿
见状,楚倾心冷笑一声,足尖一点,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楚倾雲。
速度之快,甚至可以看到残影,就算已是三阶初级的楚倾雲也无法闪躲。
鬼魅般的身影眨眼间来到了楚倾雲的面前,不等楚倾雲反应过来,便听得一阵骨裂声。
楚倾雲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的膝盖被楚倾心给踢碎了。
抬眼看着将自己按在地上的楚倾心,楚倾雲吓得小脸苍白,“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楚倾心冷笑着抽出楚倾雲腰间的匕首,二话不说地朝着那张脸刺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疼痛唤醒楚倾雲的神智,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楚倾心。
这个废物,这个连凝力都没有,而且懦弱又痴傻的楚倾心,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身上的少女神情淡漠,眸中更是浮现出了嗜血的杀意。
仿佛一刻钟之前那个只知道挨打,连哭声都不敢放出来的废物,只是她的错觉。
楚倾心满意地看着惊诧的楚倾雲,手起刀落之间,楚倾雲的手腕脚腕瞬间鲜血直流。
“啊——”楚倾雲痛苦地嘶吼一声,死死地盯着眼前面不改色、神色淡然的少女。
“你……你居然敢废了我的筋脉?”
不过是一个连凝力都无法聚集的废物,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胆量?
楚倾心站起身来,不再理会痛的打滚的楚倾雲,握着染血的匕首,一步一步靠近楚倾露。
楚倾露早已被方才的场景吓得脸色发白,她连连后退,“别过来……你别过来!”
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
她不应该听从楚倾雲的怂恿过来找楚倾心的麻烦。
眼前的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是曾经的修炼废物以及白痴?
恶魔!这个人简直就是魔鬼!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完全不顾她的恐惧,楚倾心二话不说,如法炮制地将楚倾露的筋脉也给全部割裂。
就在她起身的一瞬间,察觉到身后传来的陌生气息,立刻沉下脸色,“谁?滚出来!”
楚倾心转身,在看到身后的少年时微微皱了皱眉。
过了许久,楚倾心这才想起来来者的身份,“楚倾霆?”
这楚倾霆是楚倾雲的同胞弟弟,也是楚家最有天赋的子弟。
看着她毫不紧张的神色,楚倾霆挑了挑浓眉,“你就不怕我将我看到的事情说出去?”
“你不会的。”楚倾心唇角一勾,很是笃定地说道。
通过原主的记忆,楚倾心知道这楚倾霆与楚倾雲虽然是同胞姐弟,但是楚倾霆向来是看不上楚倾雲这个整天只知道男人男人的姐姐。
尤其是两天前楚倾雲对着他们的父亲又哭又闹地抢走了本该属于楚倾霆能够进入帝国学院的资格,只因为六皇子也是帝国学院的学员。
帝国学院可是这个大陆最具有权威的学院,里面的导师都是叫得上名的强者。只要是从帝国学院出来的人,未来都能成为各大势力的数一数二的顶柱。
大陆上的所有人都恨不得自己能够成为帝国学院的学员,但是即使是强大如楚家,整个家族也只有一个名额。
这么重要的名额都被楚倾雲抢走了,楚倾霆愤怒都来不及,楚倾心可不觉得楚倾霆会帮助这个愚蠢的女人。
此话一出,楚倾霆眸中的惊诧越发浓厚。
看了一眼躺在血泊当中的二人,饶是楚倾霆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他虽然不参与姐姐妹妹之间的明争暗斗,但是对于楚倾心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是清楚的。
明明楚倾心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而且还是个智力低下的傻子,受到妹妹们的欺负也只敢忍气吞声。
可是今日一见,却觉得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样沉着冷静的神色,那修罗般的气场,简直就像是一个顶尖的杀手。
难道这些年来,这个女人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吗?
若真的是这样,她为何要这么做?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暴露出来?
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楚倾心,楚倾霆微微皱着浓眉。
明明还是跟以前一样的丑陋面孔,但是那双漆黑的双眸明亮的如同夜空中的星辰,衬得那张平淡无奇、甚至有些丑陋的脸庞越发的魅惑出彩。
现在看来,这个女人似乎并没有自己印象中那般没用。
楚倾霆心中微微有了盘算,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
至于楚倾雲与楚倾露?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朝着自己递来求救目光的二人,楚倾霆冷笑一声,视若无睹地离开。
反正是她们两个自己作死,现在又怪得了谁?至于后果,可不关自己的事情了。
不过对于接下来的好戏,楚倾霆表示,他很有兴趣看下去。
见到他居然这么配合,楚倾心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但是看着楚倾霆离开的背影,对这个“堂弟”倒是有了一些些的好感。
突然之间,楚倾心隐隐约约在楚倾霆的肩上看到了一个缥缈的影子。
像是一个幼虎崽子。
但是等到她再定睛一看,看到的却只是一团空气。
微微皱了皱眉,楚倾心有些好奇是不是因为自己撞到了脑子而产生幻觉了。
算了!楚倾心晃了晃脑袋,也许真的是因为自己看错了。
反正楚倾霆不会讲这件事情说出去,那自己也没必要呆在这里了。
***
循着记忆,楚倾心来到了一处草屋,若是没记错的话,这就是原主居住的屋子。
推开木门,楚倾心眼中的冰冷越发浓烈。
原主到底是楚家唯一的嫡出小姐,不就是家主闭关了一段时间,这些人就这么巴不得让她死!
草屋里头的摆设简单到了简陋,一张破烂的木桌,一把木椅,是一块勉强能称得上床的木板,窗纸破裂,夜风吹进房中,令人不禁瑟瑟发抖。
心中冷笑一声,楚倾心走到桌边坐下,晃了晃早已空荡荡的茶壶,神情越发冰冷。
突然,楚倾心觉得自己的胸口滚烫的厉害,掀开胸前的衣襟一看,她看到了一样极其熟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