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马车就到了,天也快亮了,都人困马乏的,柳诗月一直等着没睡,看到大家都平安无事,高兴极了,看到表姐这样子,也猜出了大家都知道了她的身份,就不在隐瞒了。
高兴的说道:“表姐,你没事太好了!”李清竹说了一声:“表妹,我没事,大家也都累了,快去歇息了。”
这一夜过的可真是波澜壮阔呀,李清竹虽武艺高强,毕竟经验少了些,应付起来也有些吃力,体力消耗也挺大,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太阳已高高升起,快到晌午了,李清竹和柳诗月也都起来了,开始梳妆打扮起来。
林子羡起的早些,他以前时常好几天不睡觉,习惯了,一早起来练武,想想昨天李清竹说的话,觉的她为人直爽,感爱感恨的性格颇为欣赏,也打破了他之前对她的印象,顿时心生好感。
江司俊可就没那么好的心情,回想起昨晚,自已确实过分,那个遇事不惊,沉着冷静的江司俊不见了,只看到一个遇事冲动,鲁莽的自已,有点不感相信,自已还有这样不理智的一面。
再想想对康平郡主,确实不是君子所为,有点看不起自已了,那个清高自负的人已不存在了。
下人把饭菜都备好了,大家都来到饭桌前,李清竹并没有着女装,还是穿的很朴素的白色衣衫,只不过长的太好看了,过往的下人都想多看几眼,这四人长相各有千秋,相貌都极好。
这次见面气氛有点尴尬,三人向康平郡主行礼,同时说了句:“拜见,郡主”,康平郡主说道:“在外面不用行礼,我本来也是微服出行,不要声张,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四人一改先前的模式,变的严肃认真起来。康平郡主问道:“江公子你怎么知道我们遇险,过来救我们。”江司俊答到:“有人送信给我,说有人要刺杀子羡兄,我就赶过来了。”康平郡主又道:“送信之人不知何意,是敌是友,他们在暗,我人在明。”
江司俊答道:“我也有所疑惑,但是涉及到子羡兄的性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就我就赶来了。”康平郡主又道:“这人这么熟悉你们的关系,必定是熟知你二人。”司俊答道:“看来是有人故意引我们来这里,子羡兄,你们么会来这里呢。
又会见到她二人?”林子羡回答到:“我一直在找那天见到的那个人,终于被我找到,我一路跟着他,想看看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不曾想就在这里遇到了她二人。”
这么说大家都明白来,看来是有人背后操纵,一个想杀林子羡,一个又想救他。至于那两姐妹就不知道是无故牵连进来,还是有意把她二人托进来。此事顿时变的复杂起来。把这四个人莫明奇妙的拉到一起了。
柳诗月问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李清竹答到:“以不变应万变,既然想杀林公子,此人一定不会就此作罢,林公子应增设暗哨,增加暗中保护力量。
我和诗月还是按计划去查案,还表哥清白,至于江公子”,没等她说完,江司俊就说道:“我明白,知道该怎么做,现在应集中力量查案。”林子羡也赞同他们的建议。四人商量了一番,做了一些部署。
林子羡现在有点找不到头绪,那个手上有疤的人不见了,线索又断了,他只好跟李清竹和柳诗月一起去查案了,江司俊则回京了,想办法支援他们。
探案三人组正式成立,组长李清竹,副手柳诗月,保镖林子羡。
第二天清晨,江司俊同大家告别后就回京了。剩下这三人还是男装打扮,这样比较方便。
三人赶了一天的路,来到了青州,青州本是一个富庶之地,只是去年旱灾,今年水灾,此处百姓两年都没有收成了,日子过的很艰难,朝庭多次赈灾,早就国库空虚,这次也是好不容易凑来的一万两银子,也不知踪影。
这笔钱是在到达青州的第二天丢失的,钱是柳若晨带官兵从京城押送到青州府衙的,刚到青州的时候在场很多众人都看到了,可第二天清晨在打开的时候就不见了。
门也没有被破坏,现场什么也没有损坏,排除外人作案的可能,只可能是监守自盗,而前一天晚上最后一个出门的人就是柳若晨。
柳若晨,从小受家里影响,是一个本分的读书人,做事很是规矩,兢兢业业,向来忠厚老实,朝廷交代的事情都很谨慎,从来没有出过岔子。
可这一次丢了银子,查了很久都没有其它线索,查案的人归结为监守自盗,到现在也没找到这些银子,也没法定案,要不是江司俊从中帮助,早就屈打成招了。
皇上也觉的此人不一定有这么大的胆,但人心谁又能猜透呢,也拿不准他会不会这样做,不敢轻下结论。所以派邢部的人彻查,一定要找到证据,但这么多天都过去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柳诗月相信她大哥一定是被冤枉的,可是从哪里查起,李清竹说道:“先从银子的源头查起”。
江司俊帮忙找到了,那天朝庭分发银两的官员,具他们讲述,那天国库有三名官员经手分发银两。
一万两也不是小数目,这三名官员把银子当场清点,一名官员负责鉴别真假,一名官员负责清点,一名官员负责监督,银子查好后放到了事先做的箱子,一共四箱。
四个箱子一样大。看起来源头不会有问题,运到青州府衙还进行了清点,正好一万两,如果源头做手脚了,到达府衙的银子不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