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硬生生让何秋吹了半个钟头,这位鹿灵姑娘到底是有多喜欢被夸啊?
“对,对对,天色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云轻浑身虚弱,生无可恋,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魔鬼小师弟身边。
他简直太会凡尔赛了,她明明已经承认他天赋牛逼了,后者却还是不依不饶的追着自己尬吹,这家伙怕不是成心想调戏我吧?
云轻想怀疑,但她看何秋那乖巧的小脸,实在感觉不到一丝恶意。
主要是这个何秋小师弟,入宗前还是书生状元出身,吹起人来那优美成语真是一套一套,吹得天花乱坠,云轻一个没学过人类诗词的鹿灵哪里说的过他。
明明自己没做什么特大功绩,却被人逮着像是济世佛陀般的一顿猛吹,吹得云轻都快怀疑人生了。
她是喜欢被夸,但那要建立在自己做了值得被表扬的好事之上。
可这次真不是她厉害,她实在经不起这种无中生有的尬吹。
而且今天,云轻也是头次知道,这世上人言除了脏话能损人以外,尬吹居然也能把人折磨的不成人样……哦,云轻是灵兽化形为人,严格来说也不算人类。
不过,云轻虽不是人,但何秋是真的狗。
“云轻,你怎么了?一脸生无可恋的…”
看见回来的鹿灵女孩脸色不太好,正在闭关修炼的安凌染不禁蹙起柳眉,放下修炼事项,走上前关心询问。
云轻一屁股坐上床,身子摇摇欲坠,快要昂头吐出一缕白魂。
“染染,不好了,不好了啊!你,那个新来的小师弟,他,他他他简直是…”
“嗯?师弟他怎么了?”
“唉!算了。”
啪嗒一声平躺到床上,云轻闭上了眼睛。
她实在太累了,刚刚又是被废土吸干半管灵力,又是被何秋一本正经的尬吹了半小时,现在她实在没精力去细说这事了,她现在只想睡觉,休养生息。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云轻话说一半,又不说了,安凌染听的也很着急,何况那是关于自己小师弟的事情。
只是,云轻却软绵绵的摇了摇头,不愿意解释:
“没,真没什么……”
“染染,让我休息会儿吧,今天遇到太多离谱的事情了,我心累。”
睡意朦胧之间,她眼中的安凌染恍然变成了白衣少年的侧颜,她仿佛又回忆起了自己躺在他的怀中,被他关心询问身体状况的场景。
短短几秒的回忆,女孩婴儿肥的小脸又不争气的涨红了。
“嘤嘤嘤,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十八、引起了南仙子的兴致(求月票!)
“南宫大人,弟子这腰怎么样啊?”
全书阁,一脸肾虚的周航焦急询问。
在他的面前,端坐着一位风韵雅致的秀美女子,她叫南宫琼霄,是龙吟宗的南宫长老,称号“南仙子”,担任全书阁和医房馆的总管事,是位琴棋书画,医灵剑阵样样精通的女长老。
原本,周航是想去医房馆看内伤的,但听说南宫长老人在全书阁,就屁颠屁颠的跑来看病了,比起医房馆那些见习医生,他更信任这位长老身份的南仙子。
何况,南仙子在龙吟宗是出了名的人美心善,无论哪个修士来全书阁请她帮忙,这位大长老都来者不拒,认真倾听弟子们的烦恼。
所以,周航才会专程来书阁看伤:
“你这个伤,对修行并无大碍,调养几日便可恢复……”
乌黑盘发,一袭长袍的女子倚靠在木椅上,目视远方,悠悠说道:“只是,你被树砸到时伤及腰肾,受了点角度刁钻的内伤,未来可能会对那方面的事情有所影响。”
她声音平平淡淡的,像是身处在另一个世界的人,对周航的伤情完全是兴趣乏乏。
周航没听懂什么意思,继续迫切问道:“您,您就直说吧,到底会有什么无法调养的内伤,就,比如哪方面啊?”
“……”
南仙子微微蹙眉,目光闪过一丝嫌弃,冷冷道:
“阳性,房事。”
“什么?!”
“听清楚了的话,就不需要本宫讲第二遍吧?”
留下这句话,南宫琼霄失去兴趣,起身甩起裙袍,准备离开。
但周航却慌了,他可是周家小少爷,还有大把的三妻六妾等着他去传宗接代的啊!
“不,不是……南宫长老,哦不,南仙子大人!您可要为弟子做主啊,弟子是遭小人暗算啊!您真的没什么办法帮弟子调养这内伤吗?弟子还年轻,真不能就这么再起不能了啊!”
“遭人暗算?”
南宫琼霄停下脚步,平淡无感情的语调总算萌生一丝兴致。
周航像是抓到了疗伤的机会,慌忙上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