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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枝。
“这位小姐好生面熟,如此无双容颜墨情从未见过。”墨情熟练地为薛琼枝斟了杯酒。
“我不会喝酒。”薛琼枝不适应地往后退了退。
“阿枝,都到这里还为驸马守身?”朱琳调侃道。
“怎么可能,我只是害怕喝醉了。”薛琼枝最不禁激了。
“不是最好,墨情还不侍候阿枝喝酒,醉了不怕墨情可是这里的头牌!”朱玲色色地挑了下眉。
“阿玲你说什么呢。”薛琼枝早经世事明白她的暗示。
“就让小的侍候您喝一杯吧。”墨情手快地把酒杯递到她嘴边。
看着递到嘴边的酒薛琼枝不像扫兴,正准备拿过来喝掉,这时厢房的门一下子被踹开了。
惩罚射尿
看着风尘仆仆,脸沉如墨的傅怀瑾,薛琼枝心里升起一阵恐惧。
在场的人都不动,朱玲眼神在两个“深情对视”的人之间转悠。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她觉得是时候要打破一下僵局。
“过来。”傅怀瑾向她伸了手。
“原来是驸马爷,留下一起玩嘛。”朱玲像是没有看见他杀人般的眼神。
“过来。”傅怀瑾眼底发红紧。紧盯着薛琼枝,他去了外地连夜赶工好不容易提前完成任务自己骑马紧赶慢赶回来了,本来满心欢喜地回了府像同她亲热亲热没想到管家居然告知自己她居然来逛馆子了,门一开居然她正准备喝其他男人喂她的酒,她居然敢!
“我,你先不要生气,要不先坐下吃点东西。”薛琼枝感觉要是和他走了自己肯定连渣都不剩了。
“过来。”傅怀瑾身姿不动。
薛琼枝没办法起身走向他,这时一旁的墨情突然站起来“这位小姐说她不愿意了。”
傅怀瑾跨步上前一脚踹翻了他“你算个什么东西。”
只见墨情在地上挣扎许久也没有再坐起来。
傅怀瑾一把抱起薛琼枝走出门上了马车。
“傅怀瑾,我”薛琼枝被他双臂箍疼了。
“回府再说。”傅怀瑾害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绪。
在诡异的沉默中回到了公主府,他抱着她下了马车管家迎了上来“让所有下人撤退。”
“阿?不行,我。”薛琼枝闻言开始挣扎起来。
“还不快去。”看到神色迟疑的管家傅怀瑾厉声说道。
“是。”管家只能在心里默默为小公主点蜡。
“傅怀瑾,你放我下来, 你不能这么对我。”薛琼枝看着他面无表情更加害怕剧烈挣扎起来。
很快就到了寝室,傅怀瑾把她放到床上转身关好了门。
天快大黑,屋内光线昏暗,薛琼枝看着他过来的步伐不断往后退。
“枝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大度?”边说着边脱下外衣。
“没有,我就是想去看看而已,没有想别的,真的,我错了!”薛琼枝急切地声音染上了哭腔。
“只是看看?我为早日见你每日只能睡上几个时辰,驾了最快的汗血宝马回来,却看到你居然敢去逛管子,枝枝,谁给你的胆子。”随着话音傅怀瑾衣服一件件地脱去。
“我不敢,我再不敢了,你不要这个样子,我害怕,傅怀瑾。”退无可退薛琼枝地背部已经抵到墙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枝枝,我爱你所以一直纵容你,知道你贪玩所以你使小性子我从来不会生气,但是,枝枝,有些事不能做。”傅怀瑾已经全裸,站到床边抓住她的脚踝轻松把她拉到床边。
“我真的不会了,我就是一个人在家没事才去找阿玲玩的,我真的不是想去那种地方。”薛琼枝急得掉下泪来,眼前得傅怀瑾太陌生了,感觉随时都要把自己撕开一般。
“我得乖枝枝,我怎么舍得怪你呢。”傅怀瑾温柔地拭去她腮边的泪珠。
“真的吗?”薛琼枝抽抽啼啼地问道。
“当然了,别哭了等着一会哭吧。”傅怀瑾不知从哪里拉出铁链铐住了她。
“什么意思。”薛琼枝看着细细的铁链感觉一股寒意从手腕上扩散到全身。
“枝枝是个乖孩子,乖孩子犯错也是要惩罚的。”傅怀瑾温柔地摸了摸她地头发眼里却是与之不符的阴沉。
傅怀瑾一只腿屈膝跪在床上开始脱去她的衣服,肉棒直挺挺地朝着薛琼枝立着。
薛琼枝呆愣住没有动作,任由傅怀瑾动作。
不一会薛琼枝就光裸了身体,伸手颠了颠挺翘地乳肉,低头吻上她地红唇,大力地纠缠起来,傅怀瑾咬住她的下唇“枝枝,你真该庆幸没有让他碰到你。”
他的眼紧紧盯着薛琼枝的眼睛,美目含雾,泪珠似坠未坠。
“傅怀瑾。”薛琼枝喃喃地喊道。
傅怀瑾按下一旁的按钮,铁链卷起一下子把薛琼枝吊了起来,整个人离地全凭手腕上的铁链支撑,她有些害怕地扭动着身子“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因为手臂上吊着,乳首愈发挺翘,乳头颤颤巍巍地抖着。傅怀瑾低头嘬吸着,惹得她声线不稳“傅怀瑾,你放我下来,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傅怀瑾按住她晃动的身体,大力吮吸着乳肉以往浓情蜜意的力度如今却用牙齿恶意地咬磨着乳肉,留下大片青紫,一手向下滑到穴口处,用力捏住肉核。
“啊。”薛琼枝忍不住上下的疼痛叫了出声“太疼了,傅怀瑾,我命令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的公主殿下真是天真。”傅怀瑾探到穴口稍许湿润,现在进入不会伤到她但会感到疼痛。他把薛琼枝双腿缠到自己的腰间,怒气冲冲地扶着肉棒插了进去。“怎么这时候还会幻想我会放过你。”从第一面就不可能了,傅怀瑾心想。
“啊。”尖锐的叫声响起,薛琼枝从没想过欢爱也会这般疼痛,之前虽然大小不合适但每次他傅怀瑾都会让她先高潮一次再继续,这次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就冲了进来,薛琼枝感觉自己被活生生地劈开一般。
傅怀瑾缠绵地吻着薛琼枝的唇,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下身毫不留情地冲撞起来。他也并不好受,往日湿润软紧的穴肉现下干涩拒绝他的进入,太过窄细的甬道箍他发疼,但是现在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控制住内心的暴虐。绞紧的穴肉想方设法推他出去,但是傅怀瑾一次比一次狠。
薛琼枝被吊着全身唯一的受力点就是灼热的肉棒,要被撕裂的恐惧迫使她向后晃动。
“不要让我肏?” 傅怀瑾冷笑一声更加大力地操弄起来似是想操死她一般。“真不愧是枝枝,这么快就湿了。”早已熟悉他的穴道开始分泌出大量润滑的花液。
“轻点,傅怀瑾,我以后真的不去。”薛琼枝有些崩溃地哭着,摇头胡乱躲避着他的缠吻。穴口被撑得发白,承受着对方的攻击,吞入完全不符尺寸的肉棒。
傅怀瑾深深看着她,艳丽的小脸上皱起的眉头平日清澈的瞳孔里全是自己,她的疼痛欢愉全来自自己。这个认知让傅怀瑾感到有些满足,但也看到眼底对自己的恐惧和逃离的欲望刺痛着他的心。
“枝枝,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