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廉如获至宝,但他可不敢私吞这灵物,比起这灵物,他现在更想杀了白川越,一心要得到白越国。
“晚辈谢过童尊大人!”达廉恭敬道。
“嗯,就让你旁边这个仆人(戚隆)去办吧,至于你,可留下陪我。我只给他半天的时间,其实无需半天时间,只要目标出现,一秒即中,不过看你的仆人呆头呆脑的,给他半天的时间足矣!半天后,我会招回我的灵宠!”
“童尊大人,我这个仆人上次也被那恶人所伤,至今还有内伤在身。这样,我另找他人(其实达廉担心戚隆的身份bào露!)。”
“随你们,记住,只有半天的时间,我在山巅之上等你!不要想着逃脱,否则,我立刻招回我的灵物!”童尊瞪着达廉,说完,就直接飞到了东陵山的山巅之上,他得赶紧让他的左掌在风中凌乱一会儿!
而达廉通过传音器联络到了一名曾经相识的亡命之徒,把相关的情况说明,附带了一幅白川越的画像,派戚隆调查了白川越的行踪,所以就出现了金府门口袭击的一幕。然谁也没有想到,那灵物竟然是鸿莹雪前世的一缕元神所炼造,于是就这么被鸿莹雪妥妥地吸收掉了。
而达廉经探听得知,竟然错杀了鸿莹雪,这让他不禁心情低落,他本意并不想伤害她,只想除掉白川越。
时间拉回到现实----
此刻的达廉和戚隆正跪在山巅之上,被童尊劈头盖脸地破口大骂着。
达廉现在心中怒气横生,又不敢发泄,他堂堂黑风国大王什么时候受过此等大rǔ。
如今不仅没有除掉白川越,还把童尊要找的女子误杀掉了,且生死未卜,如今那弹药也丢失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无非就是一死,于是,他噌得站起了身,此刻,达廉那战争分子的性格充分bào露无疑。
“你要gān嘛?”童尊怒目圆睁,那两只乌溜溜的眼睛此时有些晦暗。
“童尊大人,请恕晚辈无礼,晚辈也不想出现这种结果。但是您想想,您那是千年炼制之灵物,竟然被那恶人收入囊中,弄得杳无音信,足以证明那恶人本领之qiáng大,难道您咽得下这口恶气。”达廉拱手,然眼神却悄悄地瞥向童尊。
童尊想到他的灵物就心痛,这枚灵物他试验过无数次,都是招之即回,所以今日才敢放心的jiāo给达廉。哪知,这枚灵物又像第一枚灵物那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未有过一样。难道……,童尊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告诉我,你当时要杀的是何人?”他当时都没问是谁,反正那灵物也杀不死人,也就没有问那么多。现在想来,那消失的两枚灵物是否都和这个人有关系,自己可是在灵物上设置了口诀的,现在口诀已不受控,难道那元神回归本体了吗?
一旁的达廉不紧不慢地撒谎回应道:“童尊大人,请恕罪,晚辈对那恶人并无过多了解,但此人经常穿梭于大街小巷,虽然他看似身份尊贵,但他却穷凶极恶,上次就因为我不小心撞到他,他就把我们主仆二人打成重伤,像他这样的人,如果不尽早铲除,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人会命丧他手。”达廉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好,你先带我去找那名女子,然后再去找那恶人算帐!”童尊的手掌又开始颤抖了,所以还是先找到那名女子再说吧。
达廉一听要找鸿莹雪,这可不行,这鸿莹雪已经被袭击,现在生死未卜,如果让童尊知晓此事,估计就炸毛了。
达廉眼神转动间,一个坏主意应运而生,只见他拱手道:“童尊大人,晚辈现在便带您去找那名女子,她就在城中的悦来阁客店,名唤鸿莹雪。”这次他确实没有撒谎,但他心知肚明,鸿莹雪受了袭击,即便不死,这段时间也绝对不会出现在悦来阁。
就这样,他们一行人随即便来到了悦来阁,但铁定扑了个空,李掌柜确认了幻镜中的女子就是鸿莹雪,但鸿莹雪这几天请假中,具体人去了哪里,谁也不清楚。
童尊气极,但又没有理由怪罪达廉,已经找到了此女子的落脚点,至于此女的去向,就不是达廉能左右的了。看来,只有等待了。
“童尊大人,您看,这是我画的一幅关于那恶徒的画像,您先留着,万一您先看到他了,那岂不更好!”达廉说着,把一卷画轴递上。他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让他们自相残杀。
“好,如果你先看到了他,记得及时告知我,这恶人竟敢觊觎我的灵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童尊气得胡子翘得老高(但他却并未把画轴打开)。
“晚辈遵命,童尊大人,晚辈帮您备间客栈住下吧?”达廉一副关心备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