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家伙居然会“友情破颜拳”这种神技!
面对着铺面而来的拳风,夏悠只觉得菊·花一紧。
传闻一旦被这种神技给打到的话,那么两人不是基友也会慢慢变成基友了
好吧,以上只是夏悠无聊的吐槽而已。
不过对于这种乱七八糟的拳头,夏悠也不可能会让他打到自己的脸上的。
日向日差那件事情明明是木叶和云隐的锅,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当做发泄怒火的出气筒。
啪!
夏悠抬手挡住了这一拳,看到宁次还要再打,他连忙捏住了他的拳头。
“喂,就算发火也别对着我发啊!”
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夏悠一把打掉宁次抓着他衣领的手。
“难道不是吗!你们宗家总是把我们当做奴隶一样!用所谓的‘笼中鸟’来控制我们去送死!我父亲我父亲”
宁次说到这里,猛然撤掉头上绑着的头巾,露出额头上那个绿色的笼中鸟咒印,白色的双眸之中,大507滴大滴的眼泪从眼眶之中留出来,他却倔强的不肯去擦一下,只是对夏悠大吼道:
“我父亲肯定就是这样被你们逼死的!”
“可是我的父母也死了,不是吗?”
没有去辩解,夏悠只是静静的看着宁次说道:
“他们也是宗家的,但是在几年前就已经死去了!”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夏悠接着说道:
“不存在谁让谁去送死的道理,关于笼中鸟,我也不好去评价什么,只不过,你觉得日向家族的宗家,真的只是把分家当做奴隶,还能存在这么多年吗?”
宁次有这种思想,也跟前几天的一件事情有关。
刚刚被打下笼中鸟的宁次,根本不知道这种咒印的严重性,他的父亲日向日差怕他不在意咒印,或者说等他死了以后会去跟宗家吵闹,在一次观看日向日足教导雏田柔拳的时候,突然放出自己的气势来压迫雏田。
深知日差为什么会这么(caeg)做的日向日足,也非常配合的启动了笼中鸟咒印,于是日差被咒印的力量束缚,在小宁次的面前抱着脑袋不停的惨叫!
这件事情给了宁次很大的心理阴影,所以在父亲死的那一刻,他才偏执的认为是宗家的人逼日差去死的!
夏悠说完以上的话之后,两人白色的瞳孔又对视了一阵,宁次才冷哼了一声,再次看了一眼墓碑上面的遗像,转身就走。
“喂!改天我去教你柔拳法吧!”
夏悠在他的后面叫了一句,不过却没有得到回应。
看着宁次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夏悠回过头,对着墓碑露出了苦笑。
“日差大叔啊,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了!”
直到刚刚,夏悠才明白过来,日向日差之所以在这半个月基本上把他所会的高级柔拳法全部教给自己,其实是打着让自己在以后教给宁次的主意!
不然的话,即使夏悠表现得再天才,日向日差也不会这么急迫,一股脑的把所有的柔拳法都教给他!
即使是教导一个天才式的人物,循环渐进的道理他肯定也懂,只不过发生了云隐那件事情以后,又看到夏悠基本上一教就会,已经做下了某种决定的他,为了宁次的未来,这才选择把所有的高级柔拳法,在半个月之内全部交给夏悠!
再次看了墓碑一阵,夏悠转过身,也准备回去了。
日向日差留给他的忍术卷轴他还要花时间来研究呢!
虽然那些忍术看起来不怎么难,但是却有一个非常耗时间的问题:夏悠需要练习结印!
作为从来没有接触过“忍术”这种东西的夏悠,什么无印发动忍术都只是妄想,他还需要把结印给练熟悉,这样才能方便发动忍术!
不过夏悠刚刚走出几步,脚步突然一顿,双眼看向了一边的草丛。
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不远处的草丛突然分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人,他的身后还跟着个小尾巴。
是日向日足和小雏田!
“族长,你还没走啊?”
夏悠笑着跟日向日足打了声招呼,又对着他身后的小雏田挥了挥手,不过在心里却怒骂起来了:
“妈蛋!不愧是忍者,都喜欢躲在角落里面偷看!一个个隐藏身形的本事也练得顺溜,居然连我的五感都瞒过去了!”
日向日足神色淡淡的对着夏悠点点头,又看了眼宁次离去的方向,最后对着夏悠说道:
“日差已经去世了,你目前还没有新的老师教导吧?”
夏悠对于他的话有些不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刚刚听你说的,似乎日差教了你很多的高级柔拳法,不过日向一族的柔拳博大精深,作为分家的日差也没有学到太多的宗家技巧!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都过来找我对练,熟悉柔拳法的技巧!”
嘛,原来老丈人是准备做我的新老师啊!
夏悠听了日向日足的这话,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这样不仅能学到东西,还可以从小就跟雏田熟悉,何乐而不为呢。
日向日足的脸色依然是那么的严肃刻板,在看到夏悠点头以后顿了顿,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完,过了一会儿,他才慢吞吞的说道:
“至于日差教给你的那些东西,找个机会传一些给宁次吧!”
作为宁次的大伯,日向日足还是很关心宁次的,可能原著里的宁次犯犟,在日差死了以后拒绝日向日足的教导,而日向日足作为一个族长,每天要忙的事情也有很多,不可能一直分神关心宁次的问题,两人这才没多少交流。
对于这件事,夏悠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了,继续答应下来。
日向日足交代完了以后就点点头,带着雏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