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丹药？”
左慈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果真是他从未见过的丹药。
“悟道丹，增强神魂感知，悟道事半功倍，有机会顿悟。”萧尘说道。
“什么？”
左慈大吃一惊，“世间竟有如此奇丹，你从何处得来？”
萧尘叹了口气，故作为难，欲言又止。
“如果你有难言之隐，不提也罢。”
左慈摆了摆手，没有追问。
“弟子不是有意隐瞒师尊，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说出来只怕…”
“无妨，你尽管说出来。”
“师尊信不信有前生来世？”萧尘轻声道。
“此事虚无缥缈，传说倒是听了不少，但谁也…难道你是？”
左慈猛地醒悟，怔怔盯着萧尘。
“弟子也不敢确定，但是在突破紫府境，凝聚神魂的时候，脑海忽然多了许多奇怪的记忆片段。有些恍惚零碎，有的真真切切，仿佛是前世经历了一般。”
萧尘说到这里顿了顿，给左慈缓冲的时间。任谁听到这些，短时间也无法接受。
“所以，从此以后你修为突飞猛进，丹道造诣也是越来越强。并不是你天赋有多强，而是你本身就是一个丹师。”左慈沉声道。
“也可以这么说，但那些记忆残缺不全，还是要经过自身努力才行。不过…五级丹师倒也不在话下。”萧尘说道。
“哦？”
左慈目光一亮，紧紧盯着萧尘，“你的极限在哪里？”
“这…”
萧尘苦笑道：“弟子也不确定，随着神魂变强，陆续有些记忆会完整。目前接触过一些零碎的六级丹药记忆，但弟子也不敢确定自己有没有炼成过。”
左慈闻言，嘴角狠狠一抽，听起来萧尘有可能是六级丹师，至少也不会比他差。
师徒之名多少有些尴尬。
“不对！”
左慈眼中精光暴起，“莫非你是夺舍？”
萧尘说道：“请师尊查看。”
“嗯？”
左慈气势渐渐散去，目光却始终盯着萧尘，“为师不是不信你，而是怕你被奸人所害。请不要见怪。”
“弟子明白，请！”
萧尘敞开紫府，任由左慈神识闯进去。不看个究竟，他肯定不会放心。
夺舍与否，一看便知。
左慈神识进去扫了一圈就退出来，表情愈发精彩。
“据为师所知，凡人界是没有六品丹药的，莫非你是…”
说到这里，左慈向上指了指。
“不知道！”
萧尘苦着脸，“弟子也翻阅过一些典籍，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记忆中的残片，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左慈沉声道：“此事还向谁提起过？”
萧尘说道：“弟子识得轻重，除师尊外，没有在任何人面前透漏过只字片语。”
“好好好，那就好！”左慈连连点头，“记住，此事不可向任何人提起。难免会有些居心叵测的人对你不利，至于这悟道丹…”
萧尘说道：“弟子有个想法，借师尊之名，那就万无一失了。”
左慈闻言，老脸一红，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是你的功劳，为师岂能霸占？”
嘴上这么说着，看向悟道丹的眼神却是恋恋不舍。
名垂千秋的机会，谁能不动心？
“此丹也不是弟子所创，哪有弟子什么功劳？要不是师尊提携，弟子也没有机会。再说，为了冰雪谷大业，何必在乎小节？”萧尘朗声道。
“这…”
左慈明显动了心，但还是犹犹豫豫。
“神不知鬼不觉的事，何况师尊忍心看着悟道丹埋没，耽误冰雪谷的崛起。如今局势动荡，实力强大一分，生存下去的机会就大一分。”
萧尘继续劝说，巴不得悟道丹落在左慈名下，那样冰雪谷的强者才能放心大胆的服用。
“好吧！”
左慈叹了口气，“为冰雪谷大业，为师做一回小人又何妨？放心，以后会好好补偿你。”
“多谢师尊！”
萧尘躬身行礼，炙热的目光盯着丹炉。
“喜欢它？为师现在就赐予你，不过凭你现在的修为还压不住紫阳真火，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左慈大手一挥，反正寿元所剩无几，都是些身外之物，迟早也要留给萧尘。
创出悟道丹才是名垂千秋的大功德，后人铭记！
“谢师尊！”
萧尘大喜，也不知能不能等到左慈坐化的那一天，先把紫阳真火搞到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