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可是当年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皇后摇了摇头:“这件事我就知道这么多了,你今日问这个干什么?有这些闲心,还不如多温习一下功课,免得皇上又要查你功课,到时候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可就又要惹皇上生气了。”
轩禹翎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我也就问问,好奇嘛!”说罢站起身:“母后,我去温习功课了。”
看到轩禹翎离开的背影,皇后叹息一声:“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玉妃差人去历王府邀请伊太妃参加明日的赏荷宴,丫鬟把请帖递给张嬷嬷说道:“太妃娘娘,皇上想请您明日去邰叶池赏花。”
“告诉皇帝,有心了,明日本宫会到场的!”
丫鬟离开之后,张嬷嬷打开请帖看了一眼,走到伊太妃身边说道:“是玉妃举办的宫宴,这时候办宫宴,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王爷成亲也有些时日了,还没纳侧妃,还有四皇子轩辕煜还没有成亲,我们的于瑶公主不也是奔着联姻而来的?皇帝这是打算要生命煮成熟饭呢!”
张嬷嬷惊呼:“娘娘的意思是?”
“厉王府已经有了一个圣女,皇帝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厉王府如虎添翼,威胁他的皇位?所以公主只能嫁给太子,而四皇子嘛,就是不知道皇帝又有什么打算了!”
“国公府手握重兵,听说他有一女,还未许给人家,还有南侯永世子也还没有成亲,不知道皇上这一次又要怎么乱点鸳鸯谱。”
伊太妃喝了一口茶,说道:“这两个人可都是皇上现在急需要拉拢的臣子,本宫又怎么会让他如意?于瑶公主不管嫁给谁,都无所谓,但是这国公府的小姐,我们厉王府一定要拿下。”
张嬷嬷闻言,便知道了太妃娘娘的打算。
深夜,苏景芸照常离开了尚书府去了暖阁,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她,她没有停住脚步,优哉游哉的往暖阁走去。
刚走进一个小巷子,跟着苏景芸身后的几个黑衣人就看到人消失了后,带头的人和后头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刚准备开口说话,就看到前面有一个女子靠在墙边上,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
苏景芸眨了眨眼:“各位兄弟是在找我吗?”
说着,还咬了一口糖葫芦。
黑衣人抽出腰间的剑,带头的人直截了当的开口道:“玄武令在哪里?”
“玄武令?”苏景芸咬着糖葫芦,一边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东西,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只是尚书府的小姐,怎么会有你们说的这个东西?”
能找玄武令的人只有歃血阁,难道这些黑衣人是帝修派来的?好像也不是一拨人在找,之前还有一拨人来着,只来找过一次,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就是不知道这些黑衣人属于那一拨!
正想着,一个明晃晃的剑刺了过来,苏景芸脚尖一点,一个翻身落在了黑衣人的身后,然后咬下最后一颗糖葫芦,手中的签字直接射出去,下一秒,想要举剑刺过来黑衣人轰然倒地,而他的喉咙处正插着一根竹签。
苏景芸拍了拍手,随后伸出手指在对面的黑衣人身上点了点:“嗯,这次来的人挺多的,七八个,倒是不知道你们是谁的人?帝修派来的?还是别人?”
“只要杀了你,就不信拿不到玄武令!”
此话一出,苏景芸便知道他们不是帝修的人,玄武令对歃血阁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她是知道的,他们一旦杀了她,玄武令要是不在她身上,那他们这一辈子都拿不到玄武令了!
所以他们是第二波人派来的?
可是那人到底是谁呢?
想不通,苏景芸抽出别在腿间的匕首,迎上了黑衣人,自从练了功之后,她都没有正儿八经的用武功打过架,唯一的一次还是对付雪狼,今日她就试试冰心录有多厉害!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苏景芸背后的黑衣人全部都倒在地上死了,她拍了拍手,拿出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匕首上的血渍,然后向暖阁走去。
这一切都被一个暗处躲着的人尽收眼底,看到苏景芸离开的背影,最后飞身离开了此地。
与此同时,尚书府。
苏景枫听到声响下了床,紧接着一个黑衣人落在地上,把刚才在巷子里看到的,有关苏景芸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还有这段时间苏景芸的所有动向。
苏景枫面色凝重:“你说的可当真?”
“千真万确,都是我亲眼所见!”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随后黑衣人便消失在了屋子里,苏景枫心中对苏景芸越来越失望,要说之前的事没什么重要的,可是今日苏景芸暴露出来的武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景芸是有身手没错,可是她以前是没有内力,更别说什么武功,能在一刻钟的时间杀死七八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而且还是一招致命,这件事就是武功高手级别的!
所以苏景芸真的是假的!
想到这个可能,不知道为何,苏景枫的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失望吗?还是窃喜?终于抓到了苏景芸的把柄,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的难受?
赏荷宴在邰叶池举行,邰叶池在湖中央,是一个很大的圆形台子,想要过去就必须要乘船才可以,一大早,丫鬟公公们就开始在准备宴会上的事情。
苏景芸第二日回到尚书府之后,就被苗苗梳洗打扮,今日她因为又要事在身,而夏季的衣裙都比较薄,裙子的颜色太浅会妨碍她做事,只能选择一件颜色较深的衣裙。
穿戴好之后,苏景芸带着苗苗想府外走去。
看到苏景枫和苏问仓,苏景芸上前说道:“爹,哥哥。”
苏景枫自从知道昨日的事情以后,看到苏景芸,怎么看都觉得怪异,此刻看到她穿了一件紫色的衣裙,冷声一声:“今日宫里设宴,天气又这么炎热,你穿的的衣裙颜色这么深,是想要当众出丑吗?”
苏景芸眉头紧皱,不知道苏景枫又怎么了?好端端的发生疯?
“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关你屁事啊?爹爹都没有说什么,就你多嘴!”苏景芸不客气的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