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伊太妃笑道:“原本苏景芸就是本宫留给你的,你和苏景芸之间的事,我可不插手,不过,你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杀苏景芸,可是现在去却被她逐一破击了,你是不是该换一个方法了?”
赵茹的脸色很不好,之前她派人去雨国查探左护法的消息,可是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原本她以为左护法已经死了,没想到人竟然被苏景芸给关了起来,难不成从一开始苏景芸就知道她会有今日不成?
还是说,她将左护法关起来是另有目的?她实在是想不通,不过在此回到风家的凤羽,她势必要去会一会,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左护法在消失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按照左护法的能力,就算是被关了起来,也肯定会想办法给她的人传递一个消息,可是都没有,她总觉得整件事情有些地方不对,可是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就在她准备说话的时候,一个全身裹着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单膝跪地道:“主子,长老院来消息说,他们想要将苏景芸逼入云山。”
赵茹蹙眉:“消息可准确?”
“准确。”那人肯定道,
赵茹挥了挥手,让其退下,随后看向伊太妃问道:“你怎么说?”
伊太妃略微思索了一下道:“云山一直是云族的禁地,每年进去的人不知凡几,可是却没有一个出来的人,之前浅啡那个贱人不是也进去了,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出来,恐怕现在尸骨都干了,既然长老院的人想要将苏景芸逼入云山,那就如了他们的意。”
“我倒是要看看,苏景芸当真有什么本事能从云山中离开不成,而且就算是你不逼苏景芸,她照样还是要进云山。”
“你莫不是忘了,你给越皇后下的毒?这些时日你就莫要在动手了,说实话,你该想一想,为何你在苏景芸的手中总是讨不到半分好处,倒是是她太厉害,还是你太蠢!”
“你!”赵茹当即怒目而视,随即想到自己和苏景芸交手无数次,可是却没有一场是能占上风的,原本以为长老院出手,一定能解决苏景芸,没想到连长老院也是废物,到现在为止,苏景芸还好好的待在夜府,真是可气!
伊太妃慢条斯理的站起身道:“据我所知,云逸快要来云城了,你最好让长老院在他来之前行动,这云城没有苏景芸,只要你动动心思,我想,你搞定云逸应该不难吧?就算是得不到他的心,也可以得到他的身不是?”
伊太妃这么一说,赵茹还真的有点心动,但是就算是有些心动,她也不会在伊太妃的面上表现出来,随即冷声道:“若是不想让人发现你的身份,近期不要来找我,我若是有事,会给你穿消息。”
伊太妃对赵茹的想法,一清二楚,只是不屑于揭穿他罢了,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现在看赵茹在她面前趾高气扬,等到她大权在握的那一天,势必要撕开她脸上的面具,这个女人除了自以为是之外,什么都没有,连一个女人都解决不了,真是够废物的。
要不是看在赵茹的身份还有她背后的势力,还有她极其容易控制上,她还不屑跟她合作,不就是一个云城,还真以为这天下就在她的手里了?还真是可笑至极。
赵茹双手紧紧的捏着身下的被子,左护法一事,还有很多的疑点,她怎么也想不通,看来她要去见一见他了。
想明白之后,她直接翻身下了床,这些天她的外伤都养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内伤,只要一想到近期内不能动用武功,她就恨不得将苏景芸碎尸万段。
不多时,赵茹就到了风府。
这边,风夙跟着凤岭回到风府之后,凤岭就安排风夙住在凤羽的院子里,因为现在风夙顶着凤羽的身份和脸,所以一切用度自然和以前的一样,只不过唯一改变的就是凤岭对凤羽的态度。
以前凤岭在凤羽面前一直是不怒自威,现在却每次都带着一股小心翼翼,就比如现在。
听到侍卫禀报,右护法求见,凤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风夙道:“这个右护法可是长老院最厉害的子弟,也是他们心目中能成为少主的候选人之一,之前少主不再时,只要云王退位,嫡系没有出少主,那么少主就会在旁系择选。”
“她可是一个厉害点的主,而且凤羽一直以她马首是瞻,他在的时候,我也劝过不少,可是他却一直一意孤行,可以说,凤羽是她最衷心得属下,也是她最得意的追求者之一,你若是在她面前露出一点点破绽,那么今日所计划的一切都将付诸流水。”
这些年,他不停的练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手刃仇人,可是每次他成长的时候,赵茹也在成长。
而他除了练功之外,做的最多的就是查清楚有关赵茹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也跟凤羽之间的所有事,他和凤羽本就是亲兄弟,所以,他装作凤羽的样子跟在她的身边,保准赵茹没有丝毫的察觉。
他用的易容药,没有解药,谁都查不出来,所以他很自信。
瞥了一眼来来回回走动的凤岭,他不耐烦的说道:“慌什么?真不知道这些年你的家主之位是怎么做的,一点点小事就让你慌成这样。”
凤岭闻言,张了张口。
自从数年前他的妻子和儿子出了这样的事之后,他就一直兢兢业业,生怕会被长老院盯上,毕竟风家是唯一一个知道长老院秘密的世家,一旦出现任何的差错,那么等待他风家的就是灭族。
数年前,他已经错过一次了,现在绝对不能在此重蹈覆辙,这些都是他亏欠风夙他们母子的,所以风夙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拦。
想了想,凤岭郑重的开口道:“赵茹登门势必会打探你是否是真的凤羽,二者,是想要知道你失踪的日子去了哪里,所以你要记住一旦,你发现她有任何的不对,你就要告诉我,我会那排你的离开。”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像是一个真正的父亲一样说道:“风夙,因为当年的事,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恨不得我死,但是,你和你母亲对我来说,是我这一辈子最爱的人,我说再多后悔的话,你可能觉得可笑,但这是事实,能看到你还活着,我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