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哭了,朕现在不是已经派人去找了,你再这样哭下去,朕的心都嗷被你哭疼了。”越皇搂着越皇后的肩膀哄道。
“皇上,这一次是我这个姨母欠景芸的,要不是因为我体内的毒,景芸也不会遭受这些,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治好景芸。”越皇后要求道。
“好,你想怎么样都依你,快别哭了。”越皇宠溺道。
越皇后这次止住了眼泪,抽抽噎噎的倒在越皇的怀里。
深夜,太子府。
幻影收到千羽的信函,走到门口禀报道:“主子,千羽来信了。”
云逸俯下身在苏景芸的额头落下一吻,随后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出了屋,从幻影的手中接过信函,边带着他进了书房。
在云逸走后,苏景芸缓缓睁开双眼,盯着帷幔看了一会儿,才撑着床榻坐起身,想到在晕倒前,云逸对她做的事,她心脏漏了一拍,但也伴随着无数的疼痛袭来,她连忙将注意力转移。
上次她心脏疼痛难忍,也是如现在这般昏迷,难道心脏疼痛超过人的极限,她就会昏迷吗?
她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刚准备呼喊绿茵,就听到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紧接着,她就看到一个矮搓搓的小老头出现在眼帘中,她以为是刺客,刚准备出手就听到那小老头碎碎念道:“徒儿,到底是何事,还非得为师走一趟,传个信不就好了。”
“你竟然威胁为师,是大不孝!”
“亏得为师还为了你肝肠寸断,结果你如今翅膀硬了,却威胁起为师了!”
苏景芸闻言,动作蓦然一停,为师?徒儿?难道这人是云逸的师父?
那老头碎碎念了很久,这才转回头,结果一看到坐在榻上的苏景芸,顿时瞪大了眼睛,后退了好几步才站定。
“你你你你……”小老头一个箭步冲上去,在苏景芸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已经搭上了她的脉搏。
“脉搏虚弱无力,这是大凶之兆,原本是将死只身,可是却活了这么久,真是怪哉!”小老头忽然睁大了眼睛:“这是紫色的丝线,这是……”
苏景芸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冷声问道:“你是云逸的师父?”
“你不记得我了?”小老头还没探清楚苏景芸脉搏,结果见她如此不配合,脸色一板,有些不高兴,不过听到苏景芸如此问,微微有些诧异。
“我应该记得你?”苏景芸反问。
小老头盯着苏景芸看了许久,尤其是在她那一头白发上多看了几眼,随后啧啧舌道:“数月前,在紫都九龙鼎,我们见过,当初我见你的时候,就发现你活不过第二早上。
后来你离开之后,我就带着云逸回了帝山,不过老夫我要是知道你还活着,怎么会费那功夫给云逸研制什么忘情药,直接将你带到他跟前就行了。”
“只不过嘛,你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老夫给你占卜过无数次,可是每一个卦象都是一片迷雾。”小老头好奇的瞅着她。
“对于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在我醒来的时候,我就被人给救下了。”苏景芸解释道。
“原来如此,看来救你的人本事不小啊,能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老夫不谦虚的说,反正老夫是没那本事的!”小老头脸不红心不跳道。
苏景芸闻言,默了默,真的很难想象,云逸如此清冷性子的人怎么会有如此这样跳脱的师父,真是难解。
小老头心念念的一直都是在苏景芸体内探查的那几托紫线,看到她不说话,他道:“你中了生生不离,时间还不短啊!”
“你能探出来?”苏景芸有些吃惊。
小老头摸着胡须,骄傲自然道:“那是自然,老夫可帝山的掌门人,这点小事怎么可能难得住老夫。”
“可是为什么云逸探不出来?”
“云逸那性子的怎么会去探查一个人的丹田,而老夫自然是需要敬业!”小老头说着,颇有些洋洋得意,其实他能探出来也是因为帝山的秘法,而这个秘法当初云逸没有学,他当时的身体承受不住,只是后来学了吧,又不经常用,没有探出来,肯定是将这件事给忘了。
“生生不离无解,你是云逸的师父,又是传承帝山一脉,你肯定有办法恢复我的所有记忆。”苏景芸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你是不想活了吗?”小老头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问。
“我想活,比谁都想活着,可是现在不是我想不想活,而是我能活多久,我不说你应该清楚,中了生生不离,除非是爱上和我同中生生不离的人,否则,我活不长,若是我爱上了别人,爱的越深死的越快。”苏景芸目光坦然的看着他。
“你不是失去了记忆?你现在还爱云逸?”夏老头心里有些震撼。
“是,我爱他。”苏景芸说这句话的时候,疼痛顿时从心脏蔓延全身,她的脸煞白一片,之前她每每否认,可是现在她不想再否认了,哪怕她的心疼的要炸。
“孽缘啊!真是孽缘!”小老头念叨两声,随后转过头面色认真的说道:“一旦你恢复记忆,那么你肯定会死的更快,何不……”
“我已经错过了太多,所以不愿意在继续下去,我需要恢复记忆,那怕我只能活一个月,我也知足了。”
“你……”小老头叹了一口气,随即道:“你就不怕我将此事告诉云逸吗?”
“你不会说的,如实你不想自己的徒弟死的话。”苏景芸挑眉。
“这话如何说?”小老头顿时来了兴趣。
苏景芸嘴角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道:“云逸到底怎么失的记忆,我相信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以他现在对我感情,我若是死了,他肯定跟随。
当初你将他带上帝山,封了他的记忆,不就是不想让他死,你若是现在就将此事告诉云逸,那我现在就服毒自尽,我相信你徒弟也不会让我一个人去死!”
小老头顿时气得脸色通红,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她道:“你这丫头怎会如此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