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怒到极点!
牧北太嚣狂了!
该死!
该死啊!
“爷爷,救我!救我!”
董炳大叫。
牧北脚下一碾。
喀!
骨头断裂的声音第一时间传出来。
“此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何连连惨叫求救?”牧北俯视他:“真的,你还是嚣张跋扈的样子看着比较舒服,接着嚣张啊!”
他脚下又一碾。
喀!
骨头断裂的声音又一次传出来。
董炳口中喷血,再次发出惨叫。
三长老怒吼:“牧北!”
“爷爷在此,有何事?”
牧北看向他。
三长老额上青筋直跳,狂暴的杀意疯狂席卷而出,却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这时。
“放开他!”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三个中年从九玄门外走来,一步数十丈,转眼便到近前。
一个一身黑袍,一个穿着青袍,一个一席锦袍。
他们衣服上,都有着相同的族徽,类似于祭祀样的图微。
九玄门主瞳孔微缩。
大长老和钟寞也变色。
九玄门一众弟子也是动容。
祁族!
元州上,那个祁族的强者!
三长老则是惊喜。
他女儿派遣的人到了!
他连忙朝三人抱拳,道:“三位,还请相助,快快救下我孙儿!”
三人点了点头。
黑袍中年微笑道:“董贡长老客气的,我们奉命而来,应该的!”
区区九玄门的长老,本是不值得他这般态度,但,眼前这位却是不一样的,其女乃是家主胞弟的正室,身份很高。
他看向牧北,淡漠道:“放开他,磕头,而后自裁谢罪,如此,可不连累你的亲朋,只死你一个。”
“哈哈哈哈哈!”
董炳这时笑起来,笑的很张狂,面孔再一次变得极其狰狞。
姑姑派遣的强者来了!
“前辈,我不要他自裁,我要折磨他!我要狠狠的折磨他!他的亲朋,我也要杀!都得死!”
他叫道。
牧北看着他,抬起腿,而后狠狠一脚踩下。
砰!
一声爆响传出,董炳口中血水狂喷,背部的地面大崩裂。
“啊!”
他发出凄厉的惨叫。
牧北俯视他:“惨叫什么?接着嚣张,接着叫嚣,就像刚才那样。千万不要惨叫,我喜欢看你嚣张的模样。”
说着,一剑横斩。
噗!
董炳的左边耳朵飞出去。
“啊!”
董炳惨嚎。
牧北抬腿,又是一脚狠狠踩下去。
“我不是说了吗,不要惨叫,接着叫嚣,听不懂?”
他眸子冷淡。
董炳惨叫,浑身骨头断裂了大半。
这一幕让所有人心悸。
面对元州上那个祁族的强者,牧北居然还敢这般!
三长老惊怒。
该死的牧北!
祁族三大强者亲身亲来,牧北竟还敢这般对董炳!
祁族三个中年沉下脸。
黑袍中年眸子冷冽起来,看着牧北道:“无视我的话,违令不尊,你是在藐视我祁族吗?!”
轰!
神能沸腾,震动虚空。
半步暝元境!
牧北根本不看他,理都不理,目光依旧落在董炳身上:“知道我为什么不一剑砍了你吗?太便宜了!对待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小垃圾,就得虐杀,一剑一剑剁了你,让你慢慢品味痛苦,感受死亡的逼近。”
说着,又是一剑。
噗!
董炳右边耳朵飞出去。
血水迸溅!
而这,不仅仅只是一剑斩下对方的耳朵,这个过程中,有剑气和剑意侵入对方体内,进行疯狂的破坏,极限刺激对方的痛元神经。
“啊!”
董炳惨叫,剧烈挣扎。
但,四肢尽废,根本挣脱不开牧北的压制。
他脸上再次被惊恐填满,大喊道:“救我!救我!啊!”
三长老又惊又怒又急。
黑袍中年脸色冰冷起来,缓步朝牧北走去。
九玄门主这时站出来,沉声道:“阁下,这是我九玄门的事,你祁族虽强大,却没有理由管我九玄门的事!”
这话一出,许多弟子又是心惊。
祁族强者明显动怒了,在这等情况下,九玄门主居然站出来这般开口,有阻拦之意,这得是多器重牧北啊!
就连牧北自己也意外。
他以为,门主两不相管,已是最大程度上站他这边了,却不想,对方此时还肯这般站出来。
黑袍中年看向九玄门主,冷漠不语,忽而隔空一掌挥出。
一股磅礴能量顿时卷向九玄门主。
极强!
九玄门主低喝,全力朝前轰出一拳,一宗无匹拳印轰向前方。
两者撞在一起!
嗤的一声,九玄门主祭出的拳印粉碎,磅礴能量弱了一大截,却依旧有惊人的力量,下一刻落在他身上。
砰!
九玄门主暴退。
这一退,便是足足退出三十多丈远才稳住身形。
刚一站稳,便是口中涌血。
而后,脚步又是踉跄起来,一阵虚浮。
“门主!”
大长老和钟寞连忙闪过去,扶住九玄门主。
黑袍中年看着九玄门主,冰冷道:“你算什么东西,我祁族执法,有你插嘴的余地?”
九玄门主脸色阴沉,死死盯着他。
大长老和钟寞满脸愤怒。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牧北看向九玄门主:“不好意思门主,牵连你了,不过,请门主放心,我一定宰了他为你出气!”
九玄门主一怔。
其它人也一怔。
宰了黑袍中年?
那可是一个半步暝元境的强者啊!
牧北是哪里来的底气说这种话?!
黑袍中年看向他:“宰了我?你这小蚂蚁,倒真的很能说啊!”
他再次朝牧北走去。
强横神能席卷,很快将四周封锁。
一步步朝牧北靠近。
牧北低头看着董炳:“你一定是觉得,祁族很了不起,祁族人来了,一定能救你,他们一定能杀了我?我让你亲眼看一看。当然,这个过程,会让你有其它东西享受。”
说着,他凝聚一道秘符,甩手打出对方体内。
化血符!
中此符者,五脏六腑和血肉骨骼,会随时间推移,一点点融化!
这个过程,极度痛苦!
痛苦难当!
“啊!”
董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顷刻间而已,他本就血肉模糊的体表皮肤,于这一刻随着扭曲,一块块模糊血斑浮现,一些地方缓慢的碎烂,浑身骨骼更是嘎巴作响。
仿佛是有一柄柄重锤在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