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居然嫌弃臣?!”
李易瞪大眼,“臣那里不好?臣兢兢业业,一心为你着想。”
“到头来,不被感激就罢了,谁知道,还不受待见了。”
“臣这颗赤诚之心啊,算是被伤透了。”
“罢了,不待见就不待见吧,反正我也不稀罕公主的垂青,你又助益不到我什么。”
李易斜瞅襄瑜公主,一下子由呕心沥血的忠臣形象转变成佞臣。
“别挑三拣四了,进了大乾,要有我们商量的地,你也不会被困在这了。”
“好好听话吧。”李易带着几分散漫的开口。
襄瑜公主胸口微起伏,手指了指门口,“出去。”
“相依为命,你也不知道对我好点,凶巴巴的,我又不欠你银子。”
“不过这样,瞧着倒是生动了许多。”
李易探过身,肆意在襄瑜公主脸上打量,“也不是那么玉雕塑嘛,离了楚国,公主应该让自己松快松快。”
“大乾隐秘的男馆,还是有几处,为了公主,我特意打听了,据说,身段模样都极好。”
“司剑!”襄瑜公主彻底冷了眸。
“公主,臣是为你着想,你怎么还生气了呢。”
“真是越发难伺候了。”
李易从匣子里,挑出一个金簪子扔到襄瑜公主的床榻上,“公主,在大乾,你我都是鱼肉。”
“你知道的,我这人野心甚大。”
“要在楚国,可能还会顾忌点,给你留些颜面。”
“但如今,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我劝你识相,我愿意尊你,你才是公主,我要不愿意,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又能拿我如何?”
李易扬起脸,俯视襄瑜公主,眼里轻蔑,透着淡淡的狠厉。
“这屋里,如今就你我两人,我就算此刻对你做什么,你除了乖乖认命,又能如何?”
“叫吗?”
“我若说是你勾引我,他们必是信的。”
“楚国颜面扫地,而你,又会是什么下场呢?”
“公主,女子的容貌太甚,遇上臣这种衣冠禽兽,可真是悲剧呢。”
李易将匣子丢下,扯起了上衣,眸色里,染了幽深的淫意。
襄瑜公主攥紧了锦被,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威仪,“司剑!你放肆!”
李易邪邪一笑,“公主守身这么多年,想来还是完璧吧,臣就让你知道知道做女人的滋味。”
李易将外衫随手一丢,抓住锦被就是猛然一扯。
“你敢!”
襄瑜公主声音里有了颤音,她不知道司剑为什么跟之前的形象完全不同了,恍若变成了另一个人。
面对李易试图侵犯的行为,襄瑜公主无暇分心多想,本能的做出抵抗。
“公主,何必呢,明明能两个人享受的事,别逼臣不怜香惜玉。”
抓住襄瑜公主的手,李易将她拉向自己。
“这脸蛋,当真是极美。()?()”
李易手指从襄瑜公主脸上划过,低下头,就要亲上去。
手摸上金簪,襄瑜公主死死攥紧,在李易即便触碰到的那一刻,刺了过去。
李易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将之推倒,看到她眼里的愤恨绝望之色,李易手轻撑起下巴,收了阴狠。
“吓着了没有?()?()”
“你的另一个人格,可比我表现的反差大。?()?[(.)]??&?&??()?()”
“臣的演技,公主觉得能给几分?()?()”
“可要看赏?”
“你要拿不定主意,我可以自己去选,反正基本都在我手里了。”
襄瑜公主紧盯着李易,在简单的头脑空白后,她扑上去,就是一口狠的。
李易倒吸冷气,这特么,一个个是不是属狗的!
女孩子学什么不好,非学君子那套,动口不动手!!!
“松开,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嗷,还敢咬!!!”
李易捏住襄瑜公主的嘴,白皙的玉美人,唇上沾着血,透着别样的魅惑和妖艳。
“我跟你说,这些首饰,你一件都别想拿回去了!”
“我全给它融了!!!”
“我靠,你居然还踹我!!!”
屋外的殷承,听着里头不断传出东西摔碎的声音,嘴角扯了扯,都公,这是对襄瑜公主做什么了?
别逼的太过,直接疯了啊。
当把能摔的都摔了,襄瑜公主扶着桌子喘气。
“那啥,领子开了。”
李易瞥着襄瑜公主白中透粉的肚兜,很好心的提醒。
“你还能不能讲理了!”
“又不是我弄开的!”
李易一个跳跃,躲过抽来的鸡毛掸子。
在追逐了半刻后,襄瑜公主彻底没力气动了,扶坐在椅子上,狠狠瞪着李易。
李易偏头哼了哼,“知道的,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放出来的母夜叉。”
鸡毛掸子朝李易飞了过去,打在门框上。
李易看着气都喘不匀的襄瑜公主,扬起了嘴角,“公主,今日可发泄的痛快?”
“别什么都搁心里,实在不行,就哭一场,或者如现在这般。”
“让公主受气,臣有罪,但大夫是这么交代的。”
“说是要让你心情舒畅,不能过于压抑自己。”
“臣觉得,让你心情舒畅,难度太高了,像这样宣泄一番,就挺好。”
“本来,臣是打算怀柔的,让别人施暴行,毕竟,臣以后还要在楚国混,这降低印象分的事,自然不能做。”
“奈何公主嫌弃臣,臣就问你,我哪点不如丰旗了?”
“公主,眼疾是病,得治。”
“当然,就是你说的合理,我也不会改。”
“我都跟你说了,这是遵守大夫的意思,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公主你的身体做牺牲,你怎么还拿东西扔人!!!”
“这些,可都是要赔的!!!”
“公主,就给自己留件肚兜吧!!!”
“给我把嘴闭上!”襄瑜公主指着李易,几乎是用喉咙吼出来的。
她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失控过,恨不得抽死眼前这货。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已经无法分辨,哪一个面孔是他。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这家伙心思极深,极擅演戏!
并且,极其可恶!!!
“司剑,本宫异常感动……”
“所以那些首饰赏我了?”李易不等襄瑜公主把话说完,打断道。
“谢公主,我就知道你心胸宽广。”
“臣就不打扰了。”李易蓦的正经,抱起匣子,捡起外衣,脚步飞快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