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涪城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司淮冷冷一笑,还治不了一个韩涪城?
他刚要回房,韩涪城又出来,经过他的时候嘿嘿一笑,“我去喝点水。”
说完,跑下了楼。
次日一早,程辉才从盐县赶回了风城,立即就回于家见了于信舟。
看到程辉空手而归,双手上都固定着夹板,一道来的人也全都鼻青脸肿,好不狼狈。
于信舟猜到了事情又给办砸了。
却还是问,“人呢?”
“表表,表哥,人,人被司淮截了。”程辉战战兢兢的说,瞬间就见于信舟变了脸色,眼中一片冷鸷。
程辉心惊胆战,“表哥,本来我们都得手了,但是司淮那人行事诡谲,又超级能打,连盐县的警方都没能绊住他,他一个人就撂倒了我们所有人,表哥我们真的尽力了,是司淮太厉害。”
“自己没用就说没用的话!”于信舟冷声冷气,说不出的情绪不佳。
“表哥……”程辉也很委屈,司淮扭断了他两只手,他现在也是有苦难言。
他看于信舟恨得眼球突兀,又说,“本来我们就是在司淮面前截住了人,司淮带的人也多,所以……”
说起来,这也
是他们挺不道德的。
这两年多,他们也在找冷伈伈的下落,这次也是司淮先找到了踪迹,但是他们捷足先登,从他们手里把人抢走了。
结果激怒了司淮,司淮亲自前来跟他们进行猫抓老鼠的游戏。
当然,司淮是猫,他们是老鼠。
最后,他们被围困盐县,司淮还是将人带走了。
要说理亏,肯定是他们理亏。
“滚下去!”于信舟怒要牙齿,声音冷冽。
司淮恨极了冷伈伈,真要是冷伈伈落到司淮的手里,肯定讨不到好果子吃。
那个蠢女人,当初离开也不来找他,真是自寻死路!
于信舟心中暗藏着愤怒,说不出的懊恼。
“她想死,就等她去死好了!”于信舟冷着一张脸,去了公司。
一个上午,于信舟都心不在焉,见到谁都是一副谁欠了他几百万没还似的。
快中午的时候,于信舟终于还是忍不住,让助理送了一封拜帖去锦致集团。
但是很快,助理回来,将拜帖原封不动的带了回来,“司总并不在公司,韩副总不接拜帖。”
“司淮!”于信舟气得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得不行。
助理见状,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了
什么事情,“于总,那这拜帖?”
“去查,司淮在哪里!”
“是,于总!”
看着助理离开,于信舟狠狠摔了桌上的东西,心中憋屈又愤怒。
原本,这风城是于家的天下。
当初的韩家一夜落寞之后,于家用了近十年的时间才崛起,成为风城的第一名门,多少人望尘莫及只可仰视。
却不想这样的辉煌只维持了十来年,当初消失的韩家就杀了回来。
即便是韩家已经消失了二十多年,可是他们回来还是势如破竹势不可挡,一夜消亡又一夜崛起,很快就重新在风城站住了脚跟。
身为风城第一名门的于家当然不甘心地位被人抢了去,刚刚接手于家九虹集团的于信舟开始暗中布局,甚至忍痛割爱将自己最爱的女人送到了司淮身边做卧底间谍,就是为了套取机密让韩家重新败落。
当然,冷伈伈成功了,那一场背叛对于司淮来说,是致命的,对锦致集团的损失,也是不可估量的。
只是很可惜,并没有让锦致集团一蹶不振。
锦致集团在司淮和韩涪城的力挽狂澜之下,很快平息了动荡,那些损失,也根本不足以让锦致集团彻底消亡。
但是从那过后,冷伈伈就失踪了。
他还以为,是司淮抓住了冷伈伈,将她杀害了,因此和司淮有了正面冲突。
结果却是惨烈的,司淮发现了是于家想要对付韩家,然后两家不断地正面冲突,韩家有太多的后援,加上司淮手段狠辣,韩涪城城府也深,最后于家惨败。
就此,于家跌落出了三流世家,再也不见往日辉煌。
也是那时于信舟才知道,冷伈伈是自己不见了,司淮也在找她。
于是乎接下来的时间,于信舟一直在暗中寻找冷伈伈,只是为了要快司淮一步找到冷冷伈伈,保护好她,不让她被司淮抓了去。
那个女人,是他心头的最爱。
冷伈伈为了他才得罪了司淮,他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司淮对她做什么。
他一定要救冷伈伈!
只是助理派人跟了两天,完全没有找到司淮的踪迹。
三月梧桐别院,位于风城的一座景观山的半山腰。
这栋别院修建足有三十年之久,屋主人于多年前举家搬迁,别院也个搁置了下来。
前年的时候,司淮联系到了屋主人,将这里买了下来,将里面陈旧的家具全部翻新,也将当初的无忧阁名字
变成了三月梧桐别院。
冷伈伈自从被司淮抓回来,就给丢进了这套别院的一个房间里。
整整三天三夜,司淮没有来找她,她也没有被放离开过这个房间。
没有暴力惩罚,没有言语怒骂,只是关着她,没有给吃的没有给喝的,房间外面和窗户下面全是司淮派来的人守着。
冷伈伈猜想,司淮大概是想饿死她。
或者是将她关在这里,让她情绪崩溃,最后萎靡而死。
反正,她记忆中所了解到的司淮,就是这样的,心狠手辣,看着英俊帅气的男人,心里面装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甚至,他在那方面的时候,还有暴力倾向。
说到底,冷伈伈心里是怵司淮的。
落在司淮手里,她别想好过!
心惊胆战的待在房间里,冷伈伈饿得毫无力气。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锁着的房门打开了。
司淮从外面进来,他穿着呢子风衣,整个人看上去壮实又英俊。
因为蓄了胡须,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种野性的性感。
见到他来,冷伈伈从沙发那边站起来,便也不再不动了。
多日粒米未进,她脸色苍白眼神飘忽,直视着司淮靠近,心中又胆怯。
(本章完)